脸嗫嚅着唇期期艾艾道:“要、要亲……”,萧冶自当应允,压着人热切的吻起来,舌尖扫过列齿,舔过敏感的上颚,最终同那shi软的舌尖纠缠起来,大掌落于胸前的红果,如红玛瑙一般落于白皙的胸膛,在身下绛红喜被的映衬下,显得愈发勾人,萧冶拿手指玩了好一会儿,便忍不住含住了一边,薄唇叼着艳红的ru珠轻扯,再松口弹回ru晕中,惹得何玄伊低低的告饶:“哈啊相公不要……会破的呜呜……”,被萧冶在白嫩的tunrou一拍,眼眶委屈的流下眼泪来,“嗯啊……疼……伊儿疼呜呜……”,指尖却落于另一边被冷落的nai尖,轻轻揉弄起来,身下的小xue也因萧冶的拍打,泌出几股黏腻的汁水来
萧冶瞧不得老男人的眼泪,当即又放轻了力度,对着ru珠温柔的嘬吸起来,手掌在tunrou拍出的红痕处轻抚,眸光瞧见何玄伊对着另一边ru珠玩的不亦乐乎,放开红肿的小桃尖,道了句:“不乖。”,便又含住了另一处,这处已被何玄伊不得章法的玩弄,如小石子般硬挺起来,被shi热的口腔一含,登时便叫老男人丢盔弃甲,挺立的男根泄出几股白浊,眼眶蓄着泪水失神地哀求:“唔嗯相公……要相公进来啊啊……呜呜痒……”,不断用胯下的xue口轻蹭萧冶的腿间,把那处亵裤的薄薄布料都打shi了,布料擦过充血的rou蒂,带来既痛苦又愉悦的感受,不多时便再次泄了身,哭哭啼啼道:“呜呜相公欺负人……”
萧冶被勾的欲念大起,胯下的欲根翘地老高,道了句:“小妖Jing。”,便将人压在身下“噗呲”一声cao了进去,xue心的痒意终究是缓解了,热情的xuerou立刻紧紧地吸附上来,不一会儿何玄伊便又不满的哼哼唧唧起来,缩紧了xuerou,嘴里甜腻地呢喃:“唔相公动一动……呜呜顶到了……”
把萧冶气得不行,将人白皙修长的双腿架至肩胛处便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硕大的囊袋拍打着敏感的腿根,yIn靡的水声不绝于耳,充血的rou蒂被坚硬的耻毛sao刮着,从花唇中探出头来,炙热的顶端不断顶弄宫口,甚至坏心眼的刮过内里的宫壁
“唔嗯不要……呜呜要被顶坏了……哈啊相公轻些……”,被cao开宫口的巨大快感叫老男人难以承受,手掌交叠覆于潋滟的黑眸,呜咽着求饶,无力的双腿落于萧冶腰际,缩着身子向后退去,却被萧冶一把拉过,身下抽插的力度愈发大,拉开何玄伊遮挡的手掌,邪笑着问道:“相公在cao伊儿哪里?”
“哈啊……相公在cao伊儿的小xue……呜呜宫口要被顶坏了……啊啊啊……”,毫无防备的通红水眸对上萧冶邪笑的凤眸,何玄伊有些失神,shi润的小嘴老老实实地吐露,宫口再次被顺利的cao开,xue道绞紧了抽插的孽根,大股温热的水ye浇洒下来,老男人陡然拔高了声调,抽着鼻子呜咽道:“要相公抱呜呜……”
躺着的身子被萧冶揽入怀中,rou棒进入的更深,炙热的顶端彻底埋入shi软的宫口,改为小幅度的抽插,却更为磨人,宫口比xue道敏感许多,被坚硬炙热的顶端不断研磨,温热的水ye泌出愈多,挺立的男根已是射无可射,绷直了柱身可怜兮兮的流眼泪
“哈啊……相公……相公饶了伊儿吧呜呜……”,何玄伊埋在萧冶怀里软著嗓子求饶,脆弱的宫口被炙热的顶端一磨,便酸痒地不行,伸出舌尖讨好的轻舔萧冶颈侧汗shi的肌肤及喉结,萧冶被他弄着没办法,犹如软乎乎的白毛兔子在怀中流泪撒娇般,顶弄了数十下,便泄在了紧窄的子宫内,烫的何玄伊蜷起了脚趾,身前绷紧的男根更是射出几股微腥的水ye来,羞得把整个脸都埋入萧冶怀里,委委屈屈地流眼泪
萧冶瞧着小腹那几股不同于白浊的东西,瞬间便明白了,哑着嗓子道:“心肝儿这是失禁了?嗯?”
何玄伊臊的不行,嗫嚅着唇不答,眼泪却是淌得愈发凶了,嘴里呢喃:“相公坏……呜呜不要说了……”
萧冶自然是见好就收,为人拭去眼尾的泪珠,道:“这般相公也喜欢,只有相公一人能瞧见,不哭了嗯?”,言罢笑着亲了人一口,两人又腻腻歪歪了好一会儿,窗外已是黑透了,火红的灯笼泄下暖色的光亮,将檐廊照的宛如白昼,萧冶为人披上了衣衫,便大摇大摆地抱着人去院内的汤池洗浴,回房后又换了崭新的喜被,这才将人抱在怀中轻柔的吻,眉梢的喜意浓的化不开
“相公每日都瞧着伊儿数十年,万一哪日腻了可怎么办?”,何玄伊趴在萧冶身上把玩人的如墨发丝,眨着亮晶晶的黑眸问道,烛光透过纱制的帐帘,将萧冶面容映衬的十分好看
“不会腻,相公无论瞧伊儿数十年亦或是百年,都不觉厌烦。”,萧冶笑着答道,拉过人把玩发丝的手指,在指尖轻吻,何玄伊闻言弯起了嘴角,笑嘻嘻地又往萧冶怀里钻,被萧冶自然而然的揽入怀中,听萧冶道:“相公心悦伊儿,又怎会腻呢?”
“伊儿亦心悦相公。”,何玄伊亦红着脸笑道,明明此句不是第一回说,却还是会觉得羞赧,及没由来的安心
窗外吹入一阵夜风,将书桌上绛红的喜谏展开,依稀可见其上朱红的印字:“吾予卿真意,卿同吾白首”,烛火仍在燃着,摇摇曳曳般在绛红帐帘投下映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