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阳万没想到自己一句“不愿意留长头发”会引来这样的无妄之灾,现在许爷动了邪念,叶阳却一时想不出自救的对策来。
☆、安字由来(5)
正在叶阳不知如何应对许爷的时候,阿远突然拎着茶几上的一杯可乐冲过来,猛摔在叶阳的头上。玻璃杯在大理石地面上摔得粉碎,可乐发红的ye汁混着叶阳的血顺着头发流下漫过了眼睛,那张俊美的脸瞬间变得狼狈不堪。
撞击,碎裂,散落,血污……这一切把许爷和按着叶阳的人都逼开了距离。叶阳扶着头脸,蜷缩在地上。
许爷被打断了有点生气地问:“你干什么!”
“他,他犯的错、连累我。”阿远有些畏惧似的小声说:“他跑了,安姐教训了我一下午。我,我就是想出口气。”
“我要是把他交给你处置,你想怎么办?”许爷忽然产生了看好戏的心理。
“我烫烂他两条腿,看他还敢再犯。”阿远狠狠地说。
“嗯?”许爷没想到这么小的孩子会出手这么毒。
阿远得了许可就走进厨房,不一会端着熬开的小油锅走了出来。大家看见那里面的油还翻着浪都远远地闪开,只有得了令的两个保镖走过去按着叶阳的肩。没想到马上就走到跟前了,叶阳两膀一较劲就把两个保镖掀翻在地,冲进花园里去。
花园的大门常年有人守着,叶阳又怎么跑得出去,很快就被把门的几个人按倒在地上。阿远赶过来说:“你可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吧。”说着他别过头举锅就朝叶阳腿上倒下去。
虽然许多油都淋在了花园的土地里,但叶阳仍然叫得惊天动地,不停地打着滚。连门口几个守卫都看不下去皱着眉头躲开了。叶阳终是痛得晕过去被抬进了卧室。
许爷好像也消了气,带着人处理花园里少年的事去了。阿远瞅准没人注意带着烫伤膏闪进了屋。
“别装了,快起来抹药。”阿远声音很轻。
叶阳立刻爬起来打开了药盒,“你醋放得太少油太多,可把我烫死了。”
“你知足吧,我在厨房烧油时,心都差点跳出来。要是被人发现我做假还偷药,今晚我就得断只手。”阿远边说边警惕着走廊里的动静。
“行,咱俩两讫了。”
“什么两讫,我要不砸你那一下,许爷非得把你卖到鸭馆去。”阿远是要叶阳领他的情。
“早晚有一天你也得长大。”叶阳知道这确实应该谢他。
“就算长大了,也不会长得想让人调戏。”显然阿远是听见了叶阳在客厅里说的话。
“滚!”叶阳甩手把药膏打向阿远。阿远抬手接住,贼笑着出了卧室。
这之后叶阳下了决心要让自己变强,他玩命地练功不仅跟阿海学只要有一技之长的人都是他讨好效仿的对像。阿远看着心痒,就帮叶阳偷些他需要的东西来交换那些绝招。渐渐地那个皮肤白皙长发飘飘的中性形象再也没了影子,虽然还是留起了长发,但麦色的皮肤漂亮的肌rou刚毅的眼神让他看上去再没有半点女气。
许爷的兄弟梁济因为生意的事在别墅里住了一段时间,他挺看好叶阳就教他认货,从此叶阳接触生意的机会越来越多,留在安姐身边的时间也就少了。好像是那少年的父亲已经怀疑到许爷的头上,各种摩擦在不断升级,许爷手下的两个得力助手也被暗杀。很多人被怀疑是对方遣进来的,倒是自己养大的叶阳可以信任。所以有时叶阳就会扮作重要的角色参与到生意里来,为这叶阳受了不少伤。好处是这打消了许爷的邪念,越来越重用叶阳。但是叶阳并没有归属感,一次次从死神手里逃回来的经历,只能让他的神Jing变得麻木,除了自己的生死再不关心其它。
虽然参与生意,但安姐仍然是叶阳的主人,只要叶阳人在别墅安姐的命令就是圣旨。所以那场浩劫他还是没能躲过。
“师哥,安姐拿了针还有颜料要扎人呢!”这天阿远突然跑到花园里,拉着正跟阿海说话的叶阳说,他表情很夸张,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
叶阳转头看看阿海,阿海说:“安姐从前是做纹身这行的,她是想找个人练手。没事。”
“说实话,她是想找你还是我?”叶阳逼视着阿远。
“天地良心,真是找你。”说着眼泪就掉下来。
叶阳知道当着阿海的面绝不能违背安姐的要求,只好跟着阿远去见安姐。
双手被缚在床头,叶阳安静地躺在床上。安姐刺得很小心,叶阳不觉得怎么疼几乎要睡着了。万没想到,刺完之后安姐覆在叶阳身上大哭起来。“青子,你为什么总不来看我?你的心怎么就这么狠……”
叶阳知道她又在说胡话,若是传到许爷耳朵里可不是闹着玩的。其实在叶阳备受煎熬的时候许爷和阿海有急事已然出门了。所以也就没人能制住这个疯女人接下来胡闹的三天。
这三天别墅里的人个个Jing疲力竭。仆人们除了提供食物都躲得远远的;阿远被安姐推下二楼摔伤了脚;只有叶阳陪着她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