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大汉。
大汉比宁卿斗法经验丰富,可是上一场和剑修师妹相斗消耗太大,如今还没有完全恢复,而宁卿的招数虽然看着很明显,但生效时间有些飘忽,真真是让人防不胜防,因此宁卿没有费多大的力气,就把大汉打下了台。
大汉连输两场,基本已经没有排到小组第一的机会了,当下就掉着脸表情难看地甩手走了,下面的比赛也不参加了。
还未和大汉比过的人心中暗喜,比过的则不甚在意,继续养Jing蓄锐,争取早点恢复体力。
随后的两场比赛,法修师弟对战符修师弟,毫无疑问法修师弟胜出,而他和剑修师妹的那一场,却是剑修师妹运气好,瞎猫碰上死耗子将他逼到了台下。
再加上大汉弃权离去,比赛提前进行到了最后,宁卿即将对战剑修师妹。
到了这个时候,宁卿这一组五个人,宁卿胜三场、一场未比,剑修师妹胜三场、一场未比,法修师弟胜两场、负两场,符修师弟胜一场、负三场,器修大汉算是负四场。
获胜者将会在宁卿和剑修师妹之间产生。
剑修师妹长得那是如花似玉,可惜再漂亮的妹子在基佬面前都没有太多优势,尤其是宁卿这种郎心似铁的基佬。
一上台,宁卿二话不说就直接施展了“云雾”这个法术,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剑修师妹反应还算快,立刻封闭了嗅觉。她实力虽说还可以,可真算起来是比不上之前的法修师弟的,要不是这位师妹瞎猫碰到死耗子,还真不一定能赢得过法修师弟。
因此即使她采取了封闭嗅觉的措施,也没能阻挡住宁卿的“云雾”,筋脉很快就结了冰。
感觉到自己处境不妙,剑修师妹一狠心,手段尽出,底牌用尽却阻挡不了身体结冰的速度,很快步上了法修师弟的后尘,被宁卿用宁狗剩一剑抽下了台。
坐在云上的叶浩渊笑得前仰后合:“这小子真是一点怜香惜玉的心也没有!”
秦泽神色依旧淡漠,并未觉得宁卿辣手摧花有什么问题,眸中甚至显现出一点赞赏:“很有原则。”
叶浩渊笑意一顿,脑中过了一遍秦泽的意思,有些惊骇道:“你看上他了?”
秦泽既不否认也不承认:“还要再看。”
叶浩渊沉默许久,才道:“我原想着等他入了内门,就带他到天宇峰去拜访,没想到你横插一杠子。”
“天宇峰护不住他,”秦泽面色未变,只陈述了一个事实,“若他是《秘典》的传承者。”
秦泽和叶浩渊所说的天宇峰,是御虚宗内门一位金丹真人的住处。这位金丹真人是个法修,素来不拘小节,性子也颇为风趣幽默,叶浩渊觉得他应该能和宁卿处得来。
叶浩渊本人是没有收徒的意思的。他是水火相克双灵根,他的功法一般人修习不来,性格也不合适教导徒弟,不想耽误可以算得上是忘年交的宁卿,就想着把宁卿介绍到天宇峰,那位金丹看在他的面子上应该会收下宁卿这个徒弟。
可是他没想到只是一时兴起,借着观察之名将好友拉来观战,就让好友动了收徒的心思。
秦泽可是个剑修,而宁卿未来会是法修,秦泽能教导宁卿多少?
叶浩渊不赞同地看着秦泽,准备说点什么让他改变主意。
秦泽一摆手制止了叶浩渊的长篇大论,只道:“还要再看。”
叶浩渊摇摇头:“不是你看不看的事情,而是宁卿注定是个法修,我有责任给他物色个好老师。”
秦泽看了一眼宁卿手中的宁狗剩,意味声长地勾起唇角:“那可未必。”
第六十五章
秦泽这种“我发现了什么但我就是不说”的态度让叶浩渊看得牙痒痒,但叶浩渊素来知道秦泽这人口风紧,如果他打定了主意不说,那么再怎么问他也不会透露一点讯息。
前头秦泽就发过道心誓,叶浩渊相信他不会对宁卿不利,干脆就没有费力气去深究,懒洋洋地瞄了眼故弄玄虚的秦泽,十分冷淡地“哦”了一声,便继续关注底下宁卿的战况。
按照御虚宗的规定,宁卿连胜四场从小组中脱颖而出,还要同临近排号的其他四组第一名组成新的擂台,再次比斗一番,获得第一、二名才能进入下一轮车轮战。
新的一组其他成员也曾是小组第一,不管怎么说水平都比宁卿前头遇到的要高一点,宁卿也不能再像前头一样用较短的时间赢得轻松写意了。
不过宁卿开始就对这样的境况一心中有数,陷入拉锯战也不急不恼,只管按照自己的步调把对手往坑里带,也很是让和他过招的同门们头疼了一番。
本来宁卿的法术就有些坑爹,想要应付这样的法术和他过招的人就必须集中Jing力,时时刻刻注意场上的风吹草动,免得一不小心行差踏错,到时就悔之晚矣。
宁卿一眼就看出他们的Jing神紧绷,面对自己的时候小心翼翼、半分不敢松懈,尤其是当他施法时对手那紧张不已的模样,让他脑中灵光一闪。
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