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甜言蜜语的宁狗剩心里还是挺纳闷的,总感觉自己每次说出的肺腑之言都要被宁卿误解,渐渐地到了现在都有点麻木了。
宁卿感觉到宁狗剩的想法,怒弹宁狗剩的剑身,表示自己听了这个话十分不高兴。
从他身边走过的同门看到他这么神神叨叨的行为,忍不住问自己的同伴:“这人谁呀?怎么对待一柄中品法器像对待自己的情人似的。咱们门派还允许收脑子有病的弟子?”
他的同伴倒是比他消息灵通得多:“这就是那个宁卿。脑子有病的咱们宗一般不收,但他码……入门的时候脑子肯定没问题,大概是前段时间到外面瞎跑摔坏了脑子吧!”
宁卿抬头看了看两个满脸写着一言难尽的同门,恶趣味大起,向长得比较帅的那个抛了个媚眼:“哎呀我病的可重了,小师兄你有药吗?”
大概是和叶浩渊混在一起太久,宁卿现在这举动颇有叶浩渊的风范,本来属于儒雅类型的清秀面孔无端多了几分诱惑,竟显示出一种别样的妖娆来,看得那两位同门师兄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
反应过来自己做的什么样的丢脸举动,这两个很纯情的同门师兄霎时脸色爆红,看着宁卿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吸取阳气的妖Jing,“你你你”了半天手拉着手转头跑掉了。
“哎呀,师兄们,小比场地在这边,你们走反了!”宁卿见他们落荒而逃,脸上的笑意止都止不住,坏心眼儿地大喊道,“师兄也生病了吗?需要药吗?要不要来一点?”
被欺负得头顶快要冒烟了的两个同门师兄满脑子都是宁卿刚才的表情,听到宁卿的问话也不敢回答,更不敢看他一眼,只是掉过头反转了方向快步进了场。
宁卿看着他们可怜的小模样,站在原地哈哈大笑,哪怕旁人投来“这伙计疯了”的目光都没有停止。
笑了好一会儿,宁卿也下定了决心,冒险带着宁狗剩入了场。
上午是锻体期弟子的比赛时间,不过也有很多炼气期弟子前来观摩。
虽然比赛不在一处,最后的排名也不混在一起,但许多参加小比的弟子的目标都不仅仅是进入内门,而是拜在某位金丹真人名下。即使锻体期的弟子实力上不是炼气期的对手,可天赋、前途却未必不如炼气期,这样一来,就算是锻体期,也有可能成为劲敌。
当然还有一些纯粹就是来凑热闹的,比如宁卿。
不过比起一般凑热闹的人群,宁卿的杀伤力显然要大得多——
“咦?我看这小兄弟脚步虚浮、脸色苍白,必是昨晚肾虚所致。”宁卿低声自语。
台上正在比试的师弟虽然没听见宁卿在说什么,却无端感觉脚下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正好躲过了对手刺过来的利刃。
宁卿啧啧啧:“腿都软了,这得是多激烈啊。”
台上的师弟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就感觉腰上一酸,整个人直接栽倒在地滚了一圈,躲过了对方的一个大招。
虽然两次栽倒都有点不正常,但得到实惠的师弟觉得这一定是上天在保佑自己,暗自思索自己并不像是一开始想的那样没有获胜的希望,闪亮的眼神直接落在对手的身上,面上写满了狂热。
宁卿看地咋舌:“他该不是嫉妒对方肾比他好吧?”
处于狂暴状态的师弟不管不顾地从地上扑了出去,眨眼不及间一匕首捅在了对方的肾上,对方瞬间哀嚎着倒地,台下却出现了一瞬的寂静。
就连宁卿,也惊得目瞪口呆。
“……还真是啊。”宁卿捂了捂自己的肾,感觉有点疼,青着脸喃喃了一句,“肾对男人来说,真的很重要啊。”
看了眼爆发过后就一直处于疲软状态的师弟,宁卿又补充了一句:“持久力也很重要。”
两位师弟都哼哼唧唧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一场比赛叫他搅和成这样,宁卿感觉自己有种浓浓的罪恶感,不敢再随便插话,灰溜溜地换了个擂台继续看。
为了避免影响比赛,宁卿把炮火集中到了来看比赛的同门身上。
“我看这哥们儿有超能力——超能吃。”宁卿看着一个胖得连路都快走不动的炼气初期师弟,竟然还色胆包天地伸手去摸一个炼气后期的师姐的屁股,顿时敬他是条汉子,“听说脸大的脾气都超好,因为脸大翻脸真的特别辛苦。不过这位师姐脸挺小的。”
果然宁卿话音刚落,那位师姐就脸色一拉,登时一招掀翻了那个胖子,并和周围的姐妹们一人踩了一脚,怒气冲冲地围成一圈找他麻烦。
胖子脾气不太好,被打了倒想还手,可惜不知为什么他觉得生气好费劲、好辛苦,辛苦到他有脾气都发不出来了。
虽然没有反抗,让他看起来比较老实,可修真界的女修都是什么人?那是绝对不会因为一点表象就心软的。
于是胖子被揍得更狠了。
宁卿躲在一边儿的人群中,咳咳了两声掩饰住面上的笑意,又把目光投向另一处,那里一位炼气中期的师兄正准备往一名炼气初期的弟子身上撒药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