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我吧!等我回了蒙家,一定会报答你的!”
“吔,”宁卿哂笑一声,从储物袋中掏出两瓶丹药,故意上下打量了一番蒙家庶子,“我要你的报答干什么?你觉得就你这样,能报答我什么?”
看到丹药的那一刻,蒙家庶子嘴唇一哆嗦,不知为何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就这点水平还想跟别人争家产?”宁卿轻飘飘的扫了一眼蒙家庶子,吩咐宁狗剩道,“狗剩你出来吧,看好他。”
宁狗剩凝出元灵,滚着青边的白衣纤尘不染,浅紫色的符文在日光下焕发着神秘的光芒,俊美的面孔毫无表情,一丝不苟道:“是,主人。”
蒙家庶子望着突然现身的宁狗剩,一下绝望到了极点。
他知道,既然宁卿让他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那绝对不会让他在以后有机会说出不该说的话。
完了,一切都完了。
蒙家庶子瘫软在地,腥臊的ye体渐渐从身下蔓延。
他竟然活生生被吓尿了。
看到蒙家庶子吓成这样,宁卿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脸,纳闷儿道自己难道真的有这么恐怖吗?应该不能吧。
大概是宁卿的表情太明显,宁狗剩一眼就看出来他在想什么,厌恶地看了一眼蒙家庶子,随即向宁卿道:“主人何必在意此子。此子虽有某些天赋,然并不知晓如何使用,且其与主人不对付,断无招揽价值。”
没想到宁狗剩想到招揽上去了,宁卿有点儿惊奇,但在外人面前,他还是非常愿意给自家剑灵面子的,于是一点儿都没有反驳宁狗剩的论断,只是随便点了点头,又重新将注意力移回到那一坨坨马赛克身上。
马赛克们见宁卿的目光转过来,顿时扭动地更加厉害,但无论如何挣扎,他们都无法摆脱那种无形的掌控,只能惊恐的看着宁卿打开装着丹药的玉瓶,从里面拿出一颗丹药来。
这颗丹药通体血红,圆润光滑,散发着一种迷人的清香,让人不由自主就想多闻两口。
因为知道这种丹药的促狭功效,宁卿不敢大意,闭好气才用手将丹药碾碎,以内气将粉末打出,兜头洒在那一坨坨马赛克脑袋上。
顶着一脑袋粉末,被马赛克笼罩的狗腿们心里心是崩溃的,一脸蒙逼的揉着进了东西的眼睛,心说,难道宁卿的报复就是这个?感觉像是小孩子才干的事儿。
还没等他们松上一口气,鼻尖诱人的清香和腹中咕噜噜的痛感让他们有了不太美妙的联想,总觉得下一秒就会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
抵抗力弱一点的联想已经变成了事实,不得不捂着肚子夹紧了腿,哆哆嗦嗦地强行压抑着一泻千里的欲望,更加用力地挥舞着手臂试图挣脱束缚。
然而他并越力,肚子就越疼。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就忍不住就地解决了。
大马赛克下了一坨小马赛克,饶是始作俑者宁卿也觉得有些反胃,但想到自己还未完成的试验,宁卿又取出一颗浅紫色的丹药,捏碎后重复上述步骤,兜头打向那一坨坨马赛克。
这丹药效力极强,几乎是立竿见影,大马赛克从竖向变成横向,纷纷围着一坨坨小马赛克不知道在干什么。
鉴于场面太过恶心,宁卿的脸有点黑,而刚刚被吓尿了的蒙家庶子,看着这样的场面不知道想歪了什么,竟一下子大哭起来。
只有宁狗剩依旧面无表情,一点尴尬都没有露出来。
“看起来还是我想得太天真了。”宁卿扭开头,叹了口气,“这把他们制住了在用这套组合效果倒是挺好的,可问题是小比的时候,对手在感觉到不对的那一刻肯定直接就会闭气,这样一算丹药除了最开始出其不意的时候,几乎无法发挥效果。”
宁狗剩严肃地点点头,非常有学术Jing神的和宁卿探讨道:“此事难处在于控制,而主人所修《秘典》,长处正是控制。然我非《秘典》传人,于此并无研究,是故诸多法术,还需主人斟酌。”
宁卿一开始也是这样想的,但真正做了试验之后,心中却有了其他疑虑:“既然我都能看出来这套组合的难点所在,没道理观战的金丹真人看不出来。如果我真以《秘典》上的法术填缺补漏,恐怕会被宗门高层察觉。你知道的,一开始我买这些玩意儿,就是为了掩盖自己的跟脚,总不能舍本逐末吧?”
宁狗剩则道:“主人今天拍下的玉简之中,或许有解决途径。”
宁卿冲宁狗剩无奈一笑:“这三枚玉简我还没来得及看,而且就算看了也来不及试验。可惜了这么好的机会……”
宁卿说着,扫了一眼瘫坐在地的蒙家庶子和围在一起大吃特吃的马赛克们,恶心中带着遗憾,遗憾中带着无奈,无奈中还酝酿着恶心,简直是生生不息,子子孙孙无穷尽也。
宁狗剩听出来宁卿这是打算放弃这个组合的意思,并没有否决宁卿这个决定,甚至没有惋惜宁卿付出的努力。
看着宁狗剩冷静的神色,宁卿有些可惜,自家剑灵总是这么理智,想一想还有点儿小没意思呢!
叹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