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
夏治闻言不由得诧异,怎么也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出。老和尚随口两句话,竟然叫林放信以为真,还有那个什么托魂的人,更是匪夷所思!
虽然知道秃驴的话不能信,可是一想到自己能穿越到这具身体里,本身就是怪力乱神的事,老和尚所说的话似乎也有点道理。
无论如何,他对这个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势必要见上一面。
“走,随朕出宫!”
夏治到了定国侯府,只见定国侯已经屁颠屁颠地等在大门外,一看到他就跪地磕头,摆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架势。他心里对这样的马屁Jing极为不齿,心想你就是磕再多的头也没用,老实搁家待着吧,别想上朝了。
从正门一路往里走,也没见林放出来接驾,夏治心头梗了片刻,这姓林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已经学会下他面子了。
到了厢房一瞧,里头空空荡荡、冷冷清清,半分人气也没有。
夏治叫了仆人过来一问,才知道林放连着几日竟然睡在东边的别院里,为的是看顾那个身体不适的青禾公子。
“走,去别院!”
夏治心头暗自不爽,他可是皇帝,虽说没什么实权,至少名头够响,说出来气派,竟然输给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青禾公子,真是笑话。
据说他那缺失的一魂就托生在这青禾公子身上,他倒要瞧瞧,这人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架子这么大,把堂堂世子困在房里不让出门。
夏治到了别院,禁止下人们出声,鬼鬼祟祟地走到窗边,腰身向后弯,从窗户缝隙间探头探脑,视线正好对着床边,一眼就看到林放盘腿坐在床上,旁边一个秀气的男孩子靠在他肩膀上,脸色苍白,似有病态。
夏治冷哼一声,怪不得这几日不进宫,想来乐不思蜀啊。
福秀躬身站在夏治身旁,生怕他家主子与林世子生出嫌隙,可又不清楚里头是何状况,见皇上脸色不好,便小心翼翼地劝道:“皇上,听闻这青禾公子身娇体弱,因而林世子多番费心,悉心照顾,为的是保圣上平安。”
“没有比这更费心的了。”夏治瞪着屋里的两人,这都照顾到床上去了,只怕不仅费心,还要费肾!
福秀见皇上搭了他的话茬,不由得高兴起来,马屁紧赶慢赶拍了出来:“奴才听闻这青禾公子相貌清俊,气度不凡,颇有士子风范,想来也是因皇上龙章凤姿,才叫他得了这天大的福分。”
夏治咬牙,盯着青禾那张脸,左看右看,也没觉得哪点跟自己相像。
就那副娘么唧唧的样子,也敢跟他比帅?
这青禾靠着林放便也罢了,两只手还捂住胸口,做出西施捧心的姿态,偏偏林放很吃这一套,胳膊就朝人家肩膀搂了过去,嘴巴也凑到他耳边,嘀嘀咕咕不知说些什么,青禾就笑的一脸羞涩。
夏治气结,这对狗男男,简直辣眼睛!
“谁?”突兀的声响惊动屋内的人,林放目光如炬,陡然朝窗边看来。
夏治陡然受惊,身体猛地后退,脑袋直接磕在窗棱上,“哎呦”一声摔了个狗吃/屎。
☆、第23章 货比货得扔
一听这声惊呼,林放便知道外面的人是夏治,他稍稍错愕,起身便要走,冷不丁衣袖被青禾紧紧抓住,后者惊疑不定地望着窗外,眸中闪过一丝慌乱,低声挽留道:“世子。”
青禾刚喝完药不久,面色泛白,Jing力不济,一只手捂住胸口,想来难受的很。林放犹豫片刻,索性坐回榻上,轻轻拍着他的肩膀,叹了口气:“我不走。”
窗外,夏治狼狈地爬起身,快速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挺直腰板站好,两手背在身后,等了十几秒,却不见林放出来向他请安,不由得气闷。
福秀察言观色,小声道:“奴才这就通禀林世子……”
“站住。”夏治捏紧拳头,目光沉沉地盯着半掩的窗户,良久,愤怒地一甩长袖,“回宫!”
原本打算兴师问罪,不料自己憋了一肚子气回来,这个林放,真是越来越放肆了,为了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人,竟然不把他放在眼里。先前还说能为他去死,这会儿恐怕连他是谁都不记得了。
福秀不知皇上透过窗户看到了什么,也就无从劝起,只是皇上甫一回宫,便在殿内四处走动,想来是遇到了烦心事。
“福秀。”殿内传来喊声,福秀立刻应声,就听夏治道,“去,把徐贵人给我叫来!”
徐贵人在殿内供了一尊菩萨像,保佑自己平平安安,可惜安生日子没过几天,便又被皇上叫去雍庆宫。
她一副战战兢兢的神情,反倒叫夏治笑了出来,他也没做什么暴虐的事,这后妃却怕他,可他对林放甩了那么多次脸色,对方也不把他放在眼里。
想想就生气!
叫徐贵人过来,只是一时冲动,人到了,夏治反而不知道怎么处理了。
要想不露痕迹、顺其自然地让林放知道自己在宫内召妃子侍寝,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总不能叫福秀跑到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