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凤凰一走地鸡亲吻在一起。
等到妖尊后知后觉地发现,原先少年入池之时那一身盛装早已在他们唇舌缠绵之际不翼而飞,他们在池中成了“赤诚”相对的状况时,两只禽鸟的心跳声已经足以令他们自己震耳欲聋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番外怎么好像也……那么长!!都觉得可以独立成篇了。
下一章回归正文=。=
嗯,采纳人生的意见,先生米煮成熟饭再说——
第74章 第六十五章、
第六十五章 、
秋夜露重,月黯无光,几点寒星散落天际,晦暗不显,冷风吹动枝叶簌簌作响,肃杀萧索之意充斥天地之间。
吏部尚书府后园内,年过半百,两鬓已见斑白的谢濂负手立于庭院中,仰首望月,那惨淡苍白的月色令他心有所感,一声浩叹,微微垂头,专于东楚的重臣面容上浮出一丝凄楚。
风送浮香,似有若无,谢濂警觉地双肩一僵,冷不丁转身回头,果见身后数尺之遥默站着一位娉婷婀娜的美人,她见谢濂怒目,先敛容施礼,礼毕则舒眉浅笑,顾盼生波,灵光流转,朱唇微启,未发一语,却已似诉尽衷肠。
纵然知道这个美人来路,也深深明了其蛇蝎心肠,然乍见之下,谢濂竟不觉也为她这份超凡脱俗的美丽而一时失神,杜工部那句“香雾云鬟shi,清辉玉臂寒”霎时涌上心间,他哑然失笑,定了定神,冷对那女子道:“你还有何事?嫌闹腾得我谢家还不够鸡飞狗跳么?”
前太子妃款款上前,盈盈一笑,吐气如兰,声柔婉转:“谢尚书,妾知您心中烦忧,故不自量力前来献计,以求解尚书胸中块垒,也……算是代知遥略尽孝心。”
谢濂闻言,不悦地“哼”了一声,这子玉话中绵里藏针,明知他最恨长子谢昆置谢氏全族安危于不顾,非要与这妖女纠缠不清,却非要提及此事,明里屈尊纡贵,暗里却是嘲笑他这家长兼父亲的无能。
就在这日早些时辰,仍逗留王都不去的谢昆领着素裙蒙面的前太子妃踏入谢尚书府邸,惊动谢濂,父子相见,又是好一番针锋相对。
谢昆许是要在子玉面前强撑男子汉的威风,对老父亲可谓寸步不让,百般维护心爱之人,执意要谢濂同意以明媒正娶的礼节迎子玉入谢家——他还算有所顾忌,明里暗里的威胁之词未曾出口,但谢濂心知儿子的意思,谢吾既死,谢濂独留一个亲儿,他当然万万不能容忍自己真出个反出家门的逆子。
恨只恨当年风流太过,美妾成群,只顾纵情声色,夜夜笙歌,过犹不及,倒令得子嗣稀薄,横竖不过三子一女,最小的儿子因病早夭,没曾想最喜爱的谢吾居然会在沙场之外遭杀身之祸,尚不及留下孙辈,而这手握兵权的长子谢昆竟是一介爱美人不爱江山的器量浅薄之辈。
然谢家下一位家长,又还能是谁?
咽了几咽,到底是吞不下这口气,谢濂假意笑道:“有劳前太子妃以金枝玉叶之身,不辞辛劳,兼作我谢氏父子的解语花,恩重如山,真令我父子无以为报。”
这话不仅轻佻,还颇带下流,子玉却是面色如常,顺水推舟道:“尚书客气,子玉斗胆,请问尚书,是否仍为宫中横生的祸端难以除去,而郁郁寡欢,心病以致身疾?”
谢濂袖手不语,静候子玉下文。
子玉最是能察言观色,知道正中谢濂下怀,不再有意绕弯子,直截了当说出一个人名来,浅笑道:“谢尚书何不考虑与此人共谋?”
“你是要老夫自投罗网吗?”谢濂嗤之以鼻,冷笑讥道,“此人于皇帝宫变中出力甚多,尤其对阵先皇之际,算得上厥功至伟,不然也难得今上的信任,引为心腹。听闻陛下领那赵南蛮出宫,便是令此人护卫在身侧,他怎么可能为老夫的家仇违抗圣意?”
“尚书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人确是对李三郎忠心不二,但偏偏就在除去南越僭王的心愿上,他定是与尚书不谋而合,尚书若不信,可去书柬一封,只论文章,不谈公务。”
见谢濂皱眉不解,子玉巧笑倩兮,口齿清晰伶俐,一一面授机宜,听得谢濂先是迷惑,继而醍醐灌顶,恍然大悟地拍掌笑叹:“原来如此!”
但即刻之间,谢濂重又锁眉凝色,警惕地问道:“此法非是熟知宦海chao信之人不可想,还得深谙那魏一笑其人品性,绝无可能是你之能耐所及,你究竟,受谁指使?又存何居心?”
问话缓而有力,谢濂不觉逼前一步,目露凶光,他只消伸手便可攫住子玉,霎那间心头转过无数念头,前太子大婚之时,朝中上下,兴许除了如今不知下落的先皇,便无人知晓此绝色女子的来历,她究竟是什么人?
子玉纹丝不动,笑容更盛,如花初绽,艳丽而略含羞涩:“尚书,妾是真心助您一臂之力,至少在南越僭王一事上,妾绝无恶意。您……还是莫要这般吓人为好,妾胆小如鼠,经不得。”
谢濂正要反唇相讥,忽感到四周那虽淡不散的异香骤然浓郁起来,香气扑鼻,脑中亦跟着浑浑噩噩起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