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执意要娶进门,按她的意思,去母留子,过几年要想娶什么女子都随他去,只要给游以知一点时间又怎么会接受不了他另外娶妻?混就混在在感情上拎不清,把当时还是孩子的游以知不当回事,而又太把那个表里不一的女人当回事,一句话,就是太自我自大,目中无人,有因才有如今的果,自去品尝这苦果去吧。
游以知看nainai的神色就知道她不会再在这件事上为难自己,两人又说会话,游以知就开车去了公司。
安徽,某酒店的走廊内,钟离和游以知通完电话保平安后,正准备推门进去,就看到有人从走廊那头走来,远远看去,竟然是认识的。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陆凉。
陆凉看到钟离的时候,眼神明显一亮,快步走近,跟钟离打招呼:“你怎么也来了安徽?”他身后的助理远远站在一旁,不妨碍他们说话。
钟离冲他笑笑:“公差。”
“喔,刚到?”
“是的,看样子你来很多天了?”钟离不由道。
“其实工作已经结束,想留下来多逛几天,你呢?准备在这里呆多久?”
“估计要一周多。”
“刚好,我也还要呆一周”陆凉说完看着钟离,用抱歉的语气道:“有个不情之请。”
“你说。”钟离刚刚一直只一副要进屋的姿势,现在看陆凉有事要说,转身看去。
陆凉看他没请自己进去说的样子,抱怨道:“我刚从外面回来,累得够呛,也不请我进去坐坐?”
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钟离只好打开门,他刚到,里面都没怎么收拾,行李还在旁边放着,所以刚刚才一直没做出什么动作。
两人走进去,钟离这个主人去拿喝的,未开封的矿泉水放在陆凉的面前,对他没什么坏印象,加上原主和他的交情,钟离对陆凉一直还算客气,比常人要宽厚几分。
陆凉回他一个谢谢的眼神,可能是真的渴了,猛灌了几口才说正事。
“本来这件事准备在当地找个人,现在碰到你,我决定换人。”
钟离挑挑眉,愿闻其详的样子。
“我在找徐邵之的画这件事圈子里都知道,本来办完事我就准备回去了,但是有熟人和我说,安徽这边有个收藏家表示要出这幅画,我对这方面没什么研究,看到你,我算是找到定心丸了。”
“你对这方面没兴趣,为什么还要花这么大力气找他的画?”
“我送人。”
原来如此,钟离略沉yin了片刻,想想后道:“等我工作不忙的时候,可以跟你走一趟。”
其实陆凉并不是真的找不到专家帮他看画,只是一看到钟离,总忍不住找机会和他搭上点联系,想想当初两人多么熟稔,看看现在,生疏的就像两个陌生人,对于这种情况,陆凉感慨之余也甚是无力,无力是因为现在的钟离根本不怎么给他机会接近,也就只能在公事上有所联系,但也仅限于此。
说完后,陆凉起身准备告辞,钟离进屋之后就把外套搭在了沙发上,现在看陆凉起身,他也站了起来,陆凉刚好看到钟离颈脖处的青紫红痕,一看就是有人在上面故意留下的,像是在冲他宣布主权,陆凉拳头忽地收紧,片刻后不动声色的转开眼睛,像什么也没看到的样子出了这间屋子。
陆凉出去后久久站在走廊里动不了,有一种本来属于自己的东西却被别人抢走的难以接受的愤怒感,而且现在的自己根本没有任何立场表示不满,像一头困兽一样只能在原地转圈,陆凉眼神透出一抹Yin郁,一拳狠狠的砸在墙壁上,像是根本不知道疼的收回手走向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钟离充当教授的助理跟他一起去了一趟地方博物馆,等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两人在外面吃的饭才回来,第三天第四天依然如此,第五天的时候教授要去会一会老友,给他放了一天假,让他随处逛逛,钟离给陆凉打了个电话。
两人约在大堂回合,钟离跟着陆凉前往那位收藏家的家里,到了地方,收藏家很热情,是一个四十多岁留着胡须的中年人,给两人泡了大红袍,闲话片刻,就将画拿了出来,钟离看他十分宝贝的样子,久久都不远交给陆凉查看,最终像是下定决心似的,小心仔细的打开画轴的画筒,慢慢打开给他们看。
钟离仔细查看,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还有徐邵之的友人在右边的题字,两人的印章,最后看像静立在一旁的陆凉点点头。
陆凉心领神会,接下来交易很顺利,只是收藏家很不舍得,只说家里急用钱,这幅画才不得不转手,希望陆凉好好珍惜,以后有机会希望还能收回来什么的,最后客客气气的送他们离开。
陆凉把画放入特制的盒子里,放到车内,对钟离说:“今天有没有什么打算?”
钟离忙了这几天,只想好好睡一觉,摇摇头:“目前没有。”
“我可能要提前一天回去,今天也没什么事,不如一起吃个饭,让我好好谢谢你。”
钟离知道这顿饭在自己答应陆凉帮他鉴定的时候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