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晨四点零三分,下体传来得肿胀胀醒了阿纬。台湾九月的晚上还是很热,阿伟只穿着一件四角裤躺在床上,右手在光滑的肚子上磨蹭,左手时不时触碰着帐篷的支柱。gui头在内裤摩擦下,前列腺ye已经chaoshi了手指,更在小腹上打shi了一小块。睡眼惺忪的阿纬有点不耐烦,已经有两个礼拜没有处理了,想到明天还有工作面试,阿纬还是忍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阿纬的手一直不停的摸,rou棒根本软不下来,触碰的频率越来越频繁。都已经快五点了还不快睡,心想这样根本不是办法,於是阿纬从柜子拿出他唯一一颗小型的跳蛋,抹了润滑剂迳直地塞入屁股中,屁眼熟悉地把它吞入。坐在那木板床的床缘,功率只开到第一段,阿纬是个知足的人,他觉得这样的功率已经可以满足他了,太强的功率只会太刺激损害自己的身体。放下遥控器,右手从右边的裤管中掏出自己整副不小的阳具,任Yin囊沉甸垂荡在木床板旁,rou棒有力地插向右上方,内裤的管口卡在rou棒的根部,由阿纬的视线向下望去,整只rou棒偏离铅直线四十五度左右,从侧面望过去则是弯向上偏离六十度,gui头的部分偏折弯曲的角度更大,加上gui头本身向左旋转,马眼几乎可以被直视。阿纬拨开平滑只包覆半个gui头的包皮露出那shi润粉红的gui头,用两手姆指食指中指托着,轻轻的戳着、变换位置触摸着、在马眼的位置细微的旋转着,阿纬玩弄着前列腺ye,手指沾着往外拉出一条细细的黏ye,那憨厚的脸庞想都没想,就好像出自本能那样自然,直接送入自己张大的嘴里品尝,这样的视觉味觉触觉刺激已经让阿纬不能自己。右手姆指按在rou棒根部,其他四只稳抓着jing身,阿纬开始噜起他那极其弯向右肚皮的rou棒。阿纬总是往右腰的方向噜棒,而姆指按着的根部则向下压,有时还会把马眼对准手心,抓着gui头套弄。可能是因为打枪的方式,rou棒才会生长成如此奇特的弧形。闭上双眼,阿纬任由下体的刺激藉由神经传达到自己的神经中枢,他感觉着这感觉的传递路径,阿纬知道他已经停不下来了,他的手指间被黏ye连接着,就好像长蹼一样,破掉後又生成,生成後又破掉,呼吸的气息越来越粗,胸的起伏越来越大,ru头越发膨胀。突然,阿纬起身拔出跳蛋,快步走向浴室。已经来不及了。洗手台上,第三道白花花的Jingye射向水龙头,接下来的几道一一射入洗手台。那快感直让阿纬由衷叫了几声。等快感过去,阿纬皱了皱眉头,随手抽了好几张卫生纸,去清理射在浴室地上那道和门口右方墙上那已流下糊成一片的Jingye。看了看时间已经零晨五点半了,花了两分钟盥洗,阿纬从浴室出来时,裆部还是竖立一根坚硬明显的突起物装饰着他的四角裤。又是这样,阿纬露出不耐烦的脸色,无言地回到床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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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一个礼拜就要缴房租了,阿纬拿出帐簿,里面的微薄金额只能供这次的房租,阿纬看着不禁叹了口气,要是我不要一直换手机就好了。阿纬的心思虽不是缜密,但也不会粗,不知为什麽过去两年来已经丢了五只手机。过去一个礼拜内阿纬面试了不下五家公司,他觉得至少会有一家公司会要他,天无绝人之路,若是没有那他也只能回家求助了吧。隔天果不其然,他接到了一通K公司来的电话,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去了,希望不要遇到那位「经理」。骑着一辆黑色的旧型机车,车身擦的乾净,穿着一身的西装,阿纬学习着怎麽当作做的人。马路上阿纬非常守规矩,不守规矩的人们他都看在眼里,闯红灯的闯红灯;骑车玩手机的玩手机;喜欢乱按喇叭挑起战争的还是乱按喇叭挑起战争,阿纬觉得无奈但胆小怕事懦弱的他,遇到了基本上能闪就闪,闪不掉则摸摸鼻子认了。这态度和他的阳刚的长相显得表里不一。
到了公司楼下,不管是否先到,阿纬照常的让所有要进电梯的人塞入,因为是上班尖峰时刻,三台电梯的使用率特别高,阿纬虽然已经不瘦小了但他就是不会跟人推挤,只为了争一个进电梯的位置。公司指定的时间快到了,无奈只能走楼梯。初来乍到的人总是会招引老屁股的关心,有男有女对他东看西看东问西问,话题从事业家庭到感情无一不有,阿纬不会感到不耐烦,他知道这是社会的形式,他想改变形式但他无能为力。
一个礼拜过去,阿纬正式上轨道。
阿纬从阿山哥那接过一份企划,是老屁股们不想染指的,今天是向总经理汇报日子。他怀着忐忑的心走到了总经理办公室的门口,阿纬的直觉很准,他在准备这份资料的时候,隐约觉得今天会有什麽不好的事发生。阿纬敲了敲门。
「请进。」
里面坐着的是一位比阿纬壮一号,年纪不太像是坐这个位置的男人,和阿纬一样穿着短袖的衬衫,红白条纹的领带点缀着,手里拿着出版不久的新手机,款式和上个月阿纬新买的手机一样只是型号比阿纬的好。当他抬起头望向阿纬,阿纬不自觉的撇开了双眼。这位总经理则是见到宝一样,双眼发亮的看着阿纬。是之前面试他的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