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不知为何。现下我懂了。』权四郎一听上杉辉虎的名字,忙问:『为什麽?』宗易道:『景秋大人在甲府过的好不好,法性院大人会不知道吗?何须要请大人来茶会一叙?』权四郎这才明白,信玄是要他亲口告诉千宗易他过的很好,好让千宗易回到越後时可以禀报辉虎。
『上杉大人与武田大人真是对奇妙的宿敌啊。』千宗易笑道。
当晚权四郎和高坂弹正交欢後将茶会所发生的事情全数告诉高坂弹正。高坂道:『看来信玄大人确实想要用你来制衡上杉大人。这样你就安全了。』权四郎裸身倚靠在弹正的胸膛上,心里对於辉虎挂念他而感到十分甜蜜。过了一会儿,高坂弹正拿出一个锦盒,让权四郎打开。锦盒里是一根如新月般弯曲的木棒。木棒的两头刻成男人阳具的模样。高坂弹正从权四郎的背後抱住他,亲了亲他的脖子道:『虽然我们各有主公??????』
权四郎没等他说完,便转身和弹正拥吻。
信玄的书约在晚饭後送达高坂邸。那时权四郎和高坂弹正已经用木棒互相抽插了数个时辰。两人同时将木棒的一端塞入肛门,双手再搓揉对方的阳具至射精。高坂和权四郎一样,都喜欢吞食精液,是以两人到底交欢多少次数也数不清。他们将木棒取名“双喜”自此每天皆用它寻乐。
权四郎趴在油灯旁,专心的翻着信玄送来的《古事纪》,津津有味的看着。弹正则轻轻的亲吻他的背部。权四郎道:『你说法性院大人送书给我看做什麽?』高坂弹正倚在权四郎身上,想了一想,笑道:『信玄大人认为,只要善待你,就可以显示出他的气度不输给上杉大人。』权四郎道:『他们两个什麽都要争,连我也变成他们的玩具了。』弹正道:『傻孩子,你以为是什麽让你活了这麽久?』权四郎赌气不理高坂弹正,继续翻着《古事纪》。高坂弹正躺在权四郎身旁,抚摸着他的臀部道:『我学会的第一本书,就是《古事纪》。是信玄大人一字一句教我念的。』
权四郎奇道:『信玄大人那麽多仗要打,还有时间教你读书写字?』弹正笑道:『信玄大人年轻时,总喜欢一边读书一边看我吸允他的阳具。看到喜欢的文章还会念给我听。我就这样慢慢学了起来。後来他因为身体疲累不再能和我行房时便抱着我教我读书。』权四郎转过身来,只见他的阳具又充血肿胀。权四郎笑眯眯的看着高坂弹正,将他的头往胯下按下。高坂轻轻将权四郎的手推开,站起身後,在信玄送来的四堆书里找出一本《太公六韬》。他将书交给权四郎,随即开始吸允权四郎的阳具。权四郎翻开《太公六韬》,开始朗读:『文王将田,史编布卜,曰,田於渭阳,将大得焉??????』权四郎念着念着,忽然发觉几滴水滴落在腹部。他将书摆下,看见高坂弹正正在哭泣。
年华逝去的美男子伤心的留着眼泪。武将的尊严使他没有哭出声音。权四郎坐起,温柔的将高坂弹正抱在怀里。当上杉辉虎在川中岛冷酷的盯着他的时候,权四郎第一次感到人生失去重心。所以他更能明白弹正对信玄没有选择交换他的绝情所感到的失望。弹正雪白又柔软的肌肤依靠在权四郎身上,就像一个羽绒抱枕一般。权四郎鼻中隐隐闻到他身上檀香的味道,正是早上他在武田信玄的茶室闻到的香味。权四郎叹道:『高坂大人??????』弹正哽咽道:『叫我源介。』
那一刻,权四郎才开始明白,高坂弹正之所以那麽喜欢他,只是因为他让他想起了年轻的武田信玄,那个胸怀大志、英气勃发,为了爱人可以牺牲一切的智将。权四郎没有介意做信玄的替代品,他紧紧的抱住弹正,直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