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上五年级时,一个周五的下午,我是值日生,扫完地,锁好教室,正准备下楼,突然看见操场上一群帅哥哥正在打蓝球。其中一个高高的,很阳光灿烂,穿着一条运动短裤,正在球场上来回奔跑和运球。裆部那好大一团东东随着他的跳动而荡来晃去,令我産生无限联想。 从那以後,我就特别关注起每天下午放学後,在操场上打球的那个帅哥哥。 也许那时,我也正处在快发育的阶段吧,对大男生的JJ总是感到特别好奇。常常会在上课时胡思乱想。可想而知,学习成绩直线下滑。老妈是一名公务员,每天忙得昏天暗地的,没时间管我。於是,管我的任务留给了当外科医生的老爸。老爸对我管得特别严,平时放学回家自不必说了,就是星期天,也要把我柱在他屁股後。
这时,只听另外那个医生说:静静,静静,现在开始体检啦。先把衣服和裤子和鞋子脱了放在边上的桌子上。哇靠,这些大哥哥们真是听话耶,齐刷刷三下五除二开始脱了起来。呵呵呵,我开始用余眼仔细盯着那位帅哥哥,哎,这些大哥哥脱了只还剩三角裤时就不脱了。他们又开始笑嘻嘻一个接一个在那里测身高,称体重了。 总算测完身高,称完体重。我老爸开始发话了:所有的人把三角裤脱了这些大哥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挨一个往後挤。特别是那位帅哥哥,脸上红红的,双手不自觉得拉着三角裤的裤边。老爸脸上一点笑容也没有,冷冷地说:不脱的,请出去,我没时间跟你们逗,快点!!!老爸最後两个字简直冷酷得没有一点商量余地。
片刻,大哥哥们开始脱了,慢慢的,慢慢的,黑黑的毛毛露出来了,粗粗的大阴茎露出来了,哇靠,红红的龟头也展现出来了,嘻嘻,大大园园的蛋蛋也露出来了
冬天到了。周五晚上,老爸接到医院来的电话,让他明天去医院,说是有任务。哈哈哈,高兴呀,因爲明天又是一个难的星期天。老爸不在家,我当然就可以放羊了。早上,我故间装出特别可爱的样子,又老实又听话,吃完早饭趁老爸洗碗的时候,我就以最快的速度,拿出本子做起了作业,心里那个急呀,只等老爸一出门,哈哈哈,我就自由了。 然後,老爸好像看出我的鬼计,临出门时,他冷冷地说:拿上书包,和我一起医院,等会儿,就在我边上做作业。哎,计划全泡汤了。
车还在继续开着,同车的战友杰笑问道:建松,你想什麽呀?一路上一句话也不说?又思念你哥了?
一会儿,老爸和另外一个医生走了进来。老爸看我这样,说:还不快做作业?
记得那时,我虽然对成熟年轻男子的生殖器産生了好奇,但如果那时有正确的引导,我也许就不会踏进这个圈子,因爲,对此类事情的好奇,是每一个属於青春发育初期小男孩都曾经涌动过的念头,然而可惜的是,我不仅没有人引导我,而且,接来下的事,还让我越走越深。
我被这一吼,只好乖乖拿起来了本子和铅笔。正在这时,15名19岁左右的大哥哥们走了进了。随後,门又被关上了。只见这些大哥哥们一个个手里拿着一张表,笑哈哈地打闹着。突然,我看见了原来在我们操场上打球的那个帅哥哥。哇靠,帅哥哥今天这身打扮真是够酪的,一身名牌白色运动衫,里面衬着高高纯黄的羊毛衫,白色名牌运动鞋,特别是裆部,那团东东好像更大包了。头发剪成那种刺猬型,正和别的大哥哥们说笑着,特别是笑起来时,两边的小酒窝和白白整齐的牙齿特别的引人注目。
从那以後,我对男人,特别是年轻帅气的男孩産生了好感,一有机会总是会莫明其妙産生一种冲动,一种连自己也无法抑制的冲动。
到了医院门前的草坪,只见大门两处贴着标语:一人参军全家光荣响应祖国号召涌跃报名应征。转弯处,一块红版上用红红的毛笔写着入伍体检处由此进。跟在老爸的屁股後面,我无精打采地东瞧瞧西看看,经过长长的走廊时,每个房间里都挤满了大哥哥们。有的在测体温,有的在检查视力,有的正挽起袖子在量血压。走到最里面一个大房间,老爸一转身出去拿东西了。这时,我才仔细打理起这个房间。只见,四个窗户都被严严实实遮住了,四个火盆正燃烧着红红的碳火,像个秘密审讯室一样,让人感到压仰,不过,面里倒是很暧和,像初夏一样。
是哦,我真的又开始想起航哥哥来了。但我又怎能把我真实的心境同杰说呢?我搭讪着转移了话题:没呐,你看车窗外的风景多好呀。只见焕之四望云物,光明而清鲜,一阵暖暖的山风吹来,带着新生、翠绿的消息,几乎传达到每一个细胞,远山已从沈睡中醒来,盈盈地凝着春的盼睐,红的杜鹃,绿的青草,黄的野花,如汹涌的浪潮,一冲冲进击着我记忆的闸门。终於,在这浪潮中,记忆的闸门再次打开,让我再次回忆起我的脚步是如何越来越踏进同志的圈子的。
:你想让我曝光呀,万一给服务员看见了,会认爲我耍流氓的。
原来,成熟的男人的生殖器是这样的呀。我莫明其妙有了点冲动。莫明其妙对男人的阴茎産生了好感。也许就是从那次起,在我童年的心灵里,播下了同志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