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2时,因为母亲生了怪病,要回娘家休养一阵子,所以我父亲就辞掉城里的工作,直接在村里种田。而我下课更不可能不马上回家。
这天,一如往常回家後,因为满头大汗就全身脱光光在家里,才发现我的鸡鸡上面长了一些细毛,有点痒痒的,我正在拿镜子看的同时,父亲种田回来了,看到我在看自己的鸡鸡,说:「对自己的身体有疑惑了?」「不,我发现我长毛了。」
我父亲看了一眼,说:「会射Jing了对吧,你也长大了呢?要不要一起洗澡啊?」我有点害羞,但不知道怎的,我答应了。
这次只有我跟父亲俩人,母亲不在。父亲讲了很多性的事情,也讲到他跟他朋友以前的事:「我以前自慰是我一个好朋友教的,於是我们就天天互相自慰,直到有天,我发现这样的行为被认为是同性恋,因为那时候不允许,是会被当成生病的,但是我才发现我是喜欢我那个朋友。」我惊讶了,不过要说喜欢,我跟阿钧比较是互相依赖的好朋友。
「所以我没跟你妈说,但爱这种事没准的,至少我现在爱着你妈。」我父亲露出他的大鸡鸡,跟我的真的差很多,我一直盯着看。「父亲,我可以摸一下吗?」我居然脱口而出。
显然父亲愣了一下,说:「好吧,你摸吧。」
我摸着,感觉跟阿钧不一样,父亲毛多很大,而且比较黑,我摸着入神,没注意到我自己已经硬了。
「好吧,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自慰,但不能跟你妈说喔。」我点头。
很快,我父亲鸡鸡硬了,很大很粗,形状也不一样,父亲的手在我鸡鸡上来回的摸,可能是很有经验似的,感觉一下子就来了。
「父亲...我好像要射了。」我才发现,父亲不只摸我的鸡鸡,也摸我的肚子、胸部、屁股眼...。
很快地我就喷射了。
「父亲,要不要我也帮你?」我看着父亲硬梆梆的鸡鸡。
「好吧。」
於是我们做了如此禁忌的事,就变成我跟父亲的秘密了。直到现在我们都没让母亲知道。没多久,母亲的病好了,回了家之後,我跟我父亲就没再一起自慰。
当然,这样很难熬,偶尔假日才会跟阿钧在溪边互摸一下,但次数真的很少,因为阿钧父亲要求他要早点回家。直到某次暑假,城里的亲戚来家里住,刚好有一个小我一岁的堂弟,跟我睡同一间,晚上因为太热,他习惯裸睡,於是三更半夜我看到了让我兴奋的东西。
堂弟的鸡鸡很大,但是没有毛,每天早上我因为会比他早起,都会看到他的大鸡鸡立着,於是我伸手偷偷摸,真的很硬,因为是早上,所以不敢偷摸太久,怕惊醒他。直到有天晚上,他不小心看到阿钧借我的黄书之後,有了变化。
「这就是成人杂志吗?好害羞喔。」堂弟翻了几页,我赶紧抢过去说:这不能被发现,不然会被臭骂,然後就故意丢在一个很好找到的地方,然後晚上时,堂弟他果然去偷翻,因为没穿内裤,鸡鸡硬了就很明显。
「被我发现了喔,偷看黄书。」堂弟吓到:「对不起,我只是好奇而已。」硬的鸡鸡都软了。「好啦,没事,你看吧,只是跟你开玩笑。」我就不再闹他。
堂弟当然是继续看,而且问我:「哥,我可以自慰吗?我有点忍不住了。」我望向他的鸡鸡,好大,而且gui头好shi,「可以啊,那要不要一起啊?」我也早就硬了。
堂弟点点头。
於是我们就一起自慰,只不过堂弟看黄书,而我则是看着他。此时大约半夜2点。「要不是我帮你?」我胆子变大了,「可是这样是不是很奇怪?」「不会,我们互相配合,会更舒服喔。」
堂弟在兴致上当然妥协了,我一手握着自己的鸡鸡一手握着堂弟的,同时不停来回的撸,我才知道原来我这麽喜欢帮忙自慰,那种感觉比一人自慰还爽,而堂弟这时早就已经沈溺在视觉的飨宴中。「哥....我想射Jing了,我需要卫生纸。」堂弟呼吸变快了,鸡鸡也变得更硬。堂弟的鸡鸡不一样,他的硬了之後很长很粗,比阿钧大,跟父亲说差不多,可是没有毛,而且已经知道射Jing这个词。
很快地,堂弟的鸡鸡喷出了大量的Jing子,我没有让他们在卫生纸上,而是在我手上。
堂弟喷完之後当然就是软掉,但我的还没有,「哥,我帮你吧。」堂弟直接握住我的,「我在家都是这样自慰的,会很舒服。」堂弟握住我的,不是上下地撸,而是捏住前面的gui头,快速的揉。
「弟呀,这样好舒服,不要停。」我整个受不了,连射Jing了都不知道,不知不觉就已经射了,喷在堂弟的手上,很快,因为两人都累了,擦一擦就睡。
第二天,堂弟说想到村子各处看看,就跟他父亲说,想要叫我带他去,我当然说好,没想到一出家门後,就跟我说:「哥,晚上那样好舒服,我待会还可以继续和你一起自慰吗?」
「当然可以啊,所以你才跟你父亲说想要我带你去村子其他地方?」堂弟害羞点点头,原来是想找机会一起自慰。我很讶异堂弟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