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血肉之躯。
那种从早上醒来就开始发作,一直持续到午夜还会不断有想法,甚至中午、白天、上课、洗澡、吃饭等所有时间段里,都会莫名有需求的情况,说得好听点是功能强大,说得不好听点,就是病态!
江子城之前也曾经去过好几所大医院的男科,做过全身各个方面的各种检查。但是检查结果上,无论各个脏器,还是神经方面,都找不到症状的根由。
虽然也有医生给他开了一些药,可看着说明上,那些带有杀死小蝌蚪或减少男性荷尔蒙分泌的字样,江子城又犹豫了。
毕竟,太过於强大让他焦躁,可是一旦控制不好,真要变成萎哥,那就不是焦躁,而是完蛋!
所以,在江小老板彻底对药物治疗死心後,头脑灵活的他,又想到了中医,想到了是不是可以靠穴位的推拿或是针灸,来进行调节。
而在老城里,数得上、有名望的推拿中医,当然是名动全城的白承宗白老爷子了。
於是,江子城就这样成了白爷爷的特殊病人。
一个需要用点穴推拿功夫,来降低人体需求的病人。
当然,在病人向医生坦承身体状态和细节的时候,江小老板虽然说得很详尽,却保留了一个秘密没有说。
那就是城中流言的谜底。
江老板确实是一个要找男朋友的人。
白简在第一眼看见江子城的时候,吓了一跳。
因为他以为爷爷身边的汉子,是丁猛。
这个江老板,无论身高、身形,甚至是发型,都跟丁猛特别的相像。
当然,细看过去,他们的五官虽然都很俊朗,却并没有那麽相似,但是在神色里,却又都带着北方汉子特有的粗豪之气。
有一句话说的好,不好看的脸特色明显,好看的脸容易雷同。
所以一刹那间,白简把江子城认成丁猛,倒也算情有可原。
当双方在白承宗的介绍和寒暄下,各报家门,握手客套後,白简在心里暗暗嘀咕着。
“长得像倒也罢了,竟然一张嘴,也是一口东北大苞米碴子味儿,真是邪了门了。”
江子城受白承宗所托,开门见山,直接向白简表达了来意。
他的‘燕来’酒吧,因为规模扩大,把隔壁的一个大院落租了下来,又新增加了一个演出空间,现在急需演艺人士加盟。
而他在做白老爷子病人的时候,便听老人家说过,自家孙子极喜欢唱歌并且极有天份,所以听说白简从京城回乡,便专程上门来邀他作自己酒吧的演艺歌手。
不得不说,江子城的这个邀请,让白简有些动心,更有些烦心。
回来老城之後,白简一直懒在家里,失魂落魄。
便是范范来找了他两次,又是哄又是挖苦激将,也没让他从那种失落烦闷的情绪中解脱出来。
因为很简单,当自己在愤怒之下,决绝地毅然离开之後,他发现,其实自己对那个186,有一种复杂而又矛盾地……想。
想到他擅作主张、粗豪鲁莽的样子,白简就会气得紧咬牙根儿。
想到他憨憨地在床上求自己加餐的样子,心里又会莫名想笑。
尤其是想到他抱着老白说着醉话的样子,白简又会感觉心里发酸。
他不能否认,在不知不觉之中,自己早已经对这个东北汉子动了真情。而真情,又岂能是一根丝线,说牵就牵,说断就断。
白简心下承认,自己是在用逃避的办法,反将着丁猛的军。
可是他也知道,再高明的棋手,也很难在一次将军之下,就把对方彻底将死。
所以,在慵懒郁闷的外表下,白简也一直在纠结着,自己到底要怎样,自己和他之间,又究竟会怎样。
或许,自己是在潜意识里,等着被将军的人,想出这盘死棋里摆脱僵局的办法吧。
但是现在,当江子城找上门来,为自己提供了这样一个令人怦然心动的演出机会时,白简心中那壶半开不开的水,自是被这外来的火苗,又烧开了。
江子城看出了白简的犹豫。
这对习惯了商务交流的他来说,根本不算什麽难题。
在来见白简之前,白承宗已经向他透露,白简对於是回京还是留下,本就处在纠结的状态,所以他现在的犹豫,才是他正常的反应。
“白先生,你看这样好吗,一是咱们先改改称呼,都别叫对方先生老板的,感觉疏远得很。白爷爷都是叫我子城,我看他有时叫你小白,不如咱们都随着爷爷,你也叫我子城,我就叫你小白,咋样?”
白简笑了笑,这个江子城,虽然有着一样的东北口音,可是说起话来,却亲和友善得多,完全没有某人那种痞了吧唧的感觉。
“也好,子城大哥,你长我几岁,我感觉还是前面加个哥感觉更好一点。”
江子城开心地笑了起来,“可以可以,这样才觉得亲近呢。对了,小白,我刚才的提议,你不用把它当成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