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种状态虽然舒服,但白莉媛却隐隐约约有些不安,因为导致方才这
腔道内的嫩肉被拉扯成什么样子,也不知道自己双腿之间不断流淌着男人精液得
但白莉媛在经历了这一切后,还可以装作体力不支的样子,闭着眼睛慢慢调
,都在这个装饰豪华的房间里,在这张古朴厚实的长桌上,在这个身材高大的男
团轻薄的棉絮包围着,那种不着力又透气的感觉就像是每个细胞都被熨斗熨过一
服者、引导者。
她整个身体就像是着了魔一般,一直处于难以形容的状态之中。
白莉媛身上打开的一道口子,并不代表她全部的身体对自己敞开,也不代表她的
,而且还是个有妇之夫。
白莉媛那充满余韵的身体并没有因为吕江娴熟的动作再度兴奋,男人那不加
有足够的气力来做这个动作。
整自己的呼吸和状态,实际上也是在享受这久违的性爱带来的快乐之时,吕江那
在这种状况下,男人最不该表现出的就是对女人的言行亦步亦趋,因为女人
虽然吕江在把精液射入她的蜜穴腔道后,已经将那根作恶的阳具拔了出来,
从在吕江那根尺寸惊人的阳具抽插下,达到了自己好久没有达到过的高潮之后,
吕江听得出白莉媛话中的冷意,他是个经验十分丰富的中年男人,对于女性
乌黑秀发,和透露着桃花般红晕的肤色,都将女人经历过性爱后那种力不从心的
一直以来,白莉媛都是保持着洁身自好的习惯,虽然自己天生丽质,但从未
事实上,在吕江的硕大男根插入白莉媛那具白虎蜜穴的那一刻起,在白莉媛
她的合法配偶,他只是自己亡夫所属单位的大领导,不但年纪比自己大了十多岁
的细长白胳膊,以及惺忪散乱的
水勐兽,虽然自己用一系列手段攻破了她身体上的那道关卡,但那只是用阳具在
心里对自己放开。
样,舒服得想要张口歌唱起来。
女人的双目微微闭合着,长长的睫毛就像扇子般,令人忍不住猜测下方的双
轻车熟路地挑逗着尚未消肿的嫣红奶头,熟悉的刺激让女人的奶头迅速翘了起来。
在和女人相处的时候,越是自信果断,越是不拘一格的男人,就越能够
掩饰的意图却让白莉媛有些反感,她抬起原本有些无力的手,带着些许不悦地推
慵懒感和舒适感展现得淋淋尽致。
开吕江的巴掌,口中轻声道:不要碰我……」
女人做不了动作,但她旁边的男人却做的了动作,他那只骨节突出的大手重
但吕江和那根硕大阳具所带来的余韵却没有随着阳具的抽出的消失,倒是像海水
只不合时宜伸过来的手打破了白莉媛短暂的幻梦。
烟消云散了。
精液射入那具充满活力的蜜穴腔道的那一刻起,白莉媛的一切矜持和骄傲都已经
模样,恍恍惚惚中她只觉得自己浑身轻飘飘地好像漂浮在云朵上,又像是被一团
自己和吕江的这回事算什么呢?偷情,还是通奸?通奸,白莉媛不知自己脑
给吓了一跳。
的心情十分敏感和脆弱,很多时候她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
白莉媛并没有看到自己的下体,也不知道自己的蜜唇肿胀到何等程度,蜜穴
自己该做些什么,该怎么做。
强大的男性生物,相比起亦步亦趋的追随者、追求者,她们更需要自信十足的征
被吕江强有力的抽插下呻吟出声的那一刻起,在吕江将自己积蓄已久的老男人的
新放到了女人身上,而且十分精准地抓住左边那只粉白圆润的奶球,粗大的手指
人的逼迫下,最终成了昔日所有荣光的泡影。
像白莉媛这种长年洁身自好的女人,她内心中早就将男女之间的性爱视为洪
眸是何等的动人,高挺的琼鼻下方两片鲜红的樱唇没有闭紧,似乎是因为已经没
白莉媛口中忍不住吐出一声轻吟,她不知道自己保持这个姿势有多久了,自
会让自己的身价地位在女人心中严重贬值,因为女人作为弱者,她们一向只崇拜
种状态的事情是源自那个男人的身体,源自那个男人的生殖器官,那个男人并非
子里为何会冒出这个词,但她的确是被这个词汇,以及这个词汇背后蕴含的意义
的退潮般还在隐隐震动着自己的身体。
如果,男人这个时候乖乖地听从女人的话,非但不会赢得女人的尊重,反而
嗯……」
对丈夫之外的男人稍加辞色,她也一直为自己的品行和德行感到自豪,但这一切
此刻的心理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