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晕了,这都哪跟哪啊?王亮怎么还把郑强那个类似于杂种的存在给解决了呢?惊讶经常有,今年真是特别多啊。我躺在床上欲火焚身,脑袋里更是惊讶连连。去他大爷的,没人叫咱,咱自己自动参战吧,这么过瘾的事怎么能少得了咱这个体校第一淫虫?看到他们玩得热火朝天,我实在按捺不住一浪高过一浪的发泄欲望,翻身下床,蹑手蹑脚凭住呼吸来到外屋,一股汗味、精液味、脚臭味冲鼻而来,好在我是久经考验的战士,要不非得把我熏晕过去。借着皎洁的月光,我终于看清楚了目前的战况
里承受着没完没了的地狱般煎熬。
赵国强五体投
“操你妈的,你个欠操的贱逼,我他妈干死你,你服不服?”这中气十足的低沉扭曲声音,明显是郑强的。“不服,就不服,咋地?。。。。。”这个人的声音我太熟悉了,刚才还斩钉截铁的拒绝我呢,我怎么会忘记,正是赵国强的声音。可他怎么会被郑强那个粗长无比的大家伙操成那个逼样,怎么还总是叫嚣着不服呢?哦,我明白了,当初我和封建互相操对方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用硬话刺激对方更加发狠的猛干,那样的感觉才更过瘾。原来赵国强心里喜欢的那个人是郑强,这件事是确定无疑了。可是,三个人影另外那个人是谁呢?一阵公鸭嗓的淫笑,似乎什么东西塞进了赵国强的嘴里,截住了他下半截的话,一听这笑声,没别人,这是王亮。他们三个怎么会搞到一起去的?我真他娘的不明白了。
这样的场景我怎么能受得了?不一会我那根憋着尿的大家伙,就自动是崛起在身体的中央,一柱擎天直指苍穹。我日他祖宗的,这是在我家,有人不拿咱当老大也就算了,可气的是还严词的拒绝咱,不叫咱操,现在却被别人操的死去活来,这他妈是什么人啊?还让不让人活了?更可气的是,我自己的兄弟,有这么好的事,却把我这个大哥撇在一边,自己在那玩的不亦乐乎,苍天啊,大地啊,主啊,来几个霹雷劈死这些忘恩负义的家伙们吧。无量天尊,阿门,阿弥陀佛。
我曾经单纯的想用一个替代品,笼罩住冯建和小云给我带来的痛苦,在王亮和李杰身上都尝试过,可是,那感觉根本就不对,没有任何的激情,只有兄弟般的心心相惜,和他们在床上颠鸾倒凤的时候,虽然也有发自内心的本能刺激,却跟“爱”这个字完全都不沾边。我终于理解了,“梦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这句话的深刻含义,也朦胧的体会了,“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这份难言的无奈。人啊,怎么会有感情这种东西,操它妈的,它真是折磨人的玩应。 也不知道几点,我迷迷糊糊的蜷缩在床上睡着了,被敲门声惊醒的时候,抬头看看石英钟,已经后半夜一点多了,王亮和郑强终于回来了,赵国强第一时间就冲过去开门了,我听着他们悉悉索索的声音,也懒得动弹,打打架动动粗,在体校是常有的事,根本用不着大惊小怪的,不过,有一点很可疑,王亮和郑强怎么去了这么久?难道。。。。。。,没继续多想,我的眼皮沉重,继续昏昏沉沉的睡去。不知道睡了多久,再一次被惊醒,眼前一片漆黑,外屋地板上传来沉重的喘气和呻吟声,还有一阵急一阵慢的小腹和屁股的撞击声。影影绰绰的三具人影紧张的蠕动。我操,这是谁啊?这么晚了还在夜战,虽然少年人的性欲总是欲求不满,可也不至于即可到这种没完没了的程度啊?
夜,越来越深了,晚风习习吹来,一丝凉意席卷了赤裸的身体,激灵灵的打了冷战,终于把我从深度的回忆拽回到残酷的现实中,突然感觉到我的脸上凉凉的,两行晶莹的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的滑过我的双腮。这看似充实的日子,却无法掩盖我内心的凄凉和孤独,没有感情寄托的日子,象死人一般的沉寂,我真的有点承受不住了。冯建,今生我们还有见面的日子吗?如果真的等到那一天,是不是我们都已经成了走不动路的老人?冯建,你到底在哪啊?我真的好想你。想到我们俩都变成老头子的情景,我的眼泪再也无法控制,象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的无声掉落下来。我每天昏昏浩浩的过着,玩这个操那个,可是,心的深处却始终记挂着一个人,这个人和我说过的话,用手指头都能数的过来,可我们俩的心是相通的,每个眼神都会传递万万语千言,在我们之间任何语言都是多余的,我一直坚守着心中只留给冯建的那块地方,那是一块象水晶一样纯洁的空间。可是,问心自问,我真的能守的住吗?我一点都不知道,这份沉重的心灵负担,如果一直这样无休无止的继续下去,我会不会疯掉,任何肢体和感官的刺激都不能使我得到解脱,每次和任何一个人,大汗淋漓的发泄完,心里不但没有畅快,反而会越发的变得沉重,就想再一次的去尝试,反反复复无休止的冲撞,恶性循环,结果只有一个,我那颗稚嫩的心上,满是累累的伤痕,甚至连那个名字都不敢去提起,一旦提起就会引来长久的刺痛
“你他妈能不能轻点?刚才那两炮,都鸡巴叫你干肿了。”郑强抱怨的声音象个十足的怨妇。
“去你妈的,你还把我屁眼干出血了呢。”王亮怒不可遏的寻机再一次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