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头倔驴不屑一顾的冲我翻翻眼睛,几乎异口同声的顶我,差点没把我气背过气去。
“好,你们真他妈行,把我家折腾得跟破逼似的,还鸡巴不归我管了,妈逼的,那你们有能耐出去打,人脑袋打出狗脑袋我都不带管的。”我气急败坏的叫嚷着,再也不看他们,甩手进了里边的卧室。
“出去就出去,操,谁怕谁啊。”王亮一边找衣服,一边嘟囔着。郑强在地板上爬起来,直接进了卫生间,正要打开水龙头淋浴,看样子他是想结束这场无聊的争斗了。王亮穿好衣服后,却不依不饶,站在卫生间门口,继续挑衅:“小逼样,这就没尿了?操你嘴的,你不是要操我吗?走啊?看咱俩谁能操谁。”狗日的,这逼让他装的,都装到家了,操。我在心里怒骂,真相上去踹他几脚。郑强的血性本来就旺盛,哪禁得起这般赤裸裸的挑唆,立马就进圈套了,抿着嘴唇咬着牙根,狠狠的瞪着王亮,默不作声的出来穿衣服。两个人一前一后的下楼了,屋子里立刻就肃静下来。刚才这么大的动静,张戈和马峰居然没被惊醒,还在张着嘴呼呼大睡,我真是操了,养育这帮没心没肺的家伙,真是国家不幸啊。
我躺在卧室的床上抽闷烟,心里极端的郁闷。本来挺风花雪月的好事,却被搅合成这样,真是“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赵国强战战兢兢的向我身边凑过来,一脸的担心害怕,看见我满面的晴转多云,也不敢多问。我躺在那仔细打量着他,这小子瘦胳膊长腿的,黑是黑了点,却细皮嫩肉的,一双单眼皮的小眼睛,翘翘的小鼻子,红润的小嘴唇,还挺耐看的。“强子,你多高啊?”我闲的无聊,没话找话的问他。“没你和亮哥高,才一米七八。”他躺在我旁边幽幽的回答。我撇掉手里的烟头,转过身看着他静若处子的呆样,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闲聊。他家在农村也没什么来钱的营生,种了几亩不是旱就是涝的破地,这年头又是禽流感,又是口蹄疫的,猪和鸡都不敢养,只是他爸爸出去当民工赚点钱,他还有个妹妹在念小学,家境还是挺苦的。也别说农村苦,城市又能好到哪里去呢?王亮他爸妈都是下岗的工人,一个月起早贪黑挣一千来块钱工资,去了吃饭,还能剩个屁啊?日子好他爸妈也不会离婚了。我家不也是如此吗?妈逼的,这个该死的世道,那些当官的个个吃的沟满壕平、脑满肠肥、香车洋房,哪会管小老百姓的死活。
同一个阶层的人,最容易找到共鸣,聊着聊着我就把他搂在了怀里,看着他心跳加快脸红气喘的样子,我就知道没准这又是个雏,我坏笑着一边在他耳边呼着热气,抚摸他三角裤里膨胀的牛牛,一边挑逗:“强子,玩过花姑娘吗?”赵国强两只潮乎乎的脚在我的脚上不停的搓着,想把手摸在我的鸡巴上,又有点不好意思,紧张的闭着眼睛,小胸脯上下起伏着,难受的答非所问:“老大,你别整了,太难受。”他越这样说,我故意的动作幅度越大,翻身重重的压在了他辛长的身体上,我的鸡巴已经挺拔的雄起,隔着薄薄的短裤在他的嫩鸡巴上用力的研磨,湿热的嘴唇在他的脖子上吸允,他的呼吸变得更加没有频率,身体也越来越热。浸满汗水的双手再也顾不得羞涩,紧紧的环抱住我的细腰,小屁股一下一下向上顶我。
还没等我叼住他的嘴唇,他就已经迫不及待的主动抬头,把湿热的嘴唇送到我的口中。我的舌头毫无顾忌的探进他的口腔,一股甜甜的少年味道钻进我的鼻孔,很嫩、很软、很滑的触觉充斥我的脑海。我开始用力的吸食着他的唾液,身体更用力的压迫他。我们俩的舌头没纠缠几分钟,他的全身就开始僵直,双臂把我抱的更紧,突然我就感觉到,紧顶在我鸡巴上的他的嫩鸡鸡,欢快的抖动了几下,我靠,只是抱抱吻吻,这小子居然就射了,这也太离谱了吧?我的鸡巴感觉又热又湿,真是疯狂的无语。
我翻身从他的身上下来,低头看看自己的沙滩短裤,湿了一大片,我又是气又是好笑,这叫什么事啊?我的鸡巴感觉凉凉的,索性把沙滩裤脱下来甩到一边。看着他飘荡在云里雾里的古怪样子,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哎,你吃完王亮鸡巴漱口没?”赵国强好半天才睁开迷离的双眼,坏笑着冲我摇摇头。“呸,呸,呸,我操,你小子敢阴我。”他跳起身刚想跑,被我一把抓住,按住他晃来晃去的脑袋,把我的粗长大屌狠狠的塞进了他的嘴里。
最近有点忙,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