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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一阵衣物摩擦声,声音弱了下去,最后化为平静。
林越只觉胸中血脉翻涌,不可思议地看着江昀,泸水,应当是指泸水县,也就是说,这些人,就是两年前无故消失的那些男子了?
江昀读懂了林越的目光,点点头。
“还真是巧了。”林越喃喃道,“当初那个逃跑的二当家,是江演的人。也就是说在两年前江演就已经发现了这个将军墓,恰好借着江潭的手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实在是……太Yin险了。”
萧枫白摸索到方才二人说话的地方,捡起地上一个制作粗糙的方包,凑在鼻尖闻了闻,然后连忙丢下,不停甩手:“太恶心了这味道。”
林行云倒是好奇地捡起来闻了闻,惊喜不已,扬手递到林越面前,压低嗓音道:“哥哥,是虫虫草,真的是虫虫草,我没有说错。这虫虫草可驱百虫,在墓室那Yin暗的地方,最适合古怪的虫生存,身上带着这个任何虫子都不敢近身。”
林越闻了闻,与他拔的那株草真是一个味道,虽然嫌弃名字难听,但也不得不承认,这虫虫草的作用确实大。
“要跟上去么?”江昀问。
林越犹豫了一下,摇摇头:“不了,里面不知有何物,还是谨慎些好。”
“你打算去弄虫虫草?”江昀看穿了林越的想法。
林越笑了笑:“知我者,景清也。”
林行云:“……”
萧枫白:“……”我现在怎么说好歹也算是长辈吧,在长辈面前都不知道收敛些吗?
四人披星戴月回了客栈,东海早已张罗好了丰盛的晚膳,站在门口眼巴巴的盼着大家回来。
用完膳后,萧枫白带着林行云去街上随意逛逛,消消食,临走前还不忘把东海拉走,美其名曰,运动一下,有利于健康。
林越问过马猴酒姚信羊的几个庄子,除去之前自己去过的那里,那儿的虫虫草被他们拔的毛都没有,是以便转战新的地方。
庄子上冷清得很,连盏灯也没有,前方的树下传来几声犬吠,愈叫愈凶,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冲过来。
林越干脆把江昀背起来,小心翼翼地绕过烈犬,借着朦胧的月光来到地里。
☆、探墓(2)
林行云一手拿帕子捂着鼻子,一边悲愤不已地剁着林越带回来的虫虫草,心里不时暗骂几句。
林越靠在门框上看着林行云那机械的动作,忍不住道:“怎么?想姑娘了?”
林行云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唉,我的傻弟弟。”林越感慨一声。
“再说我找嫂子告状去。”林行云面带微笑。
“行了。”林越道,“好好干,加把劲,这可是我辛辛苦苦找来的,只有这些了。”
林行云放下手中的刀,置若未闻地拿起一旁的荷包,抓起虫虫草就往里面塞。
林越看了一会便回江昀那去了。
江昀道:“又惹云儿做什么?”
“哪里惹他了?林越摸了摸鼻子,好不无辜。
江昀斜了他一眼:“好歹是你弟弟,以后你老了,他有的是功夫收拾你。”
“不怕。”林越道,“这不你还在身边嘛,你会保护我的,对吧?”
江昀道:“想得美。”
清晨,四人再次来到多福山脚下,依着昨日的路径往前摸索。
林越正拨开身前挡路的杂草,里面恰好露出一个洞口,深不可测。
萧枫白好奇地凑上前,联想到昨日那两个突然消失的人,不禁猜测道:“难不成是盗洞?”
“我先下去探探路。”林越道,“一炷香时间后,你们再下来。”
“我也去。”江昀走到林越身边,静静地看着他。
林越愣了一下,牵起江昀的手:“走吧,跟在我身后。”
这个洞不大不小,刚好可以供一成年男子的身形。
林越微微屈身,率先钻入洞中,待站住脚后,伸手对江昀道:“下来吧。”
江昀跟了下去,身上沾了些草屑。
林越一手牵着江昀,一手替他摘去草屑,往旁边挪了挪身子。
洞口太窄,需弯着腰慢慢爬过去,林越正打算让江昀回去算了,结果却见江昀已经跪在地上,两手撑地,不解地看着他:“怎么不走了?”
“唉,不是。”林越叹了口气,“你好歹也是天潢贵胄,怎么能跪着?”
江昀睨了他一眼,伸手指了指,手指正好顶在头顶的土上,道:“你觉得我能站起来吗?”
林越忍不住笑了笑:“也是,忘了,可是我看你这样跪着,很别扭。”
“行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个?”江昀催促道,“赶紧的,往前走。”
林越没有再说什么,谨慎地往前挪着身子,一只手紧紧牵着江昀。
越到里面反而越亮,洞口也逐渐变宽起来了,人也能慢慢站起身。
林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