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武功不错,招式漂亮。”
“改天试试?”江昀笑了笑。
陈漠等人始终不见出来,山洞内的动静惊动了二人,林越牵着江昀摸着石壁艰难地前行。
陈漠无视淌血的伤口,迅速挥剑解决掉眼前人,然后继续下一个目标。
眼看着黑衣人渐渐倒下,剩下的几个黑衣人眼见存活无望,对视一眼,然后齐齐引颈自刎。
暗卫们傻了眼,好家伙,竟然是死士!失望地收回剑,实在是没趣。
林越与江昀在好戏落幕之后赶到。
“王爷,陛下。”陈漠拱手道。
林越看着陈漠手臂上狰狞的伤口,道:“回去让云儿好好替你包扎一下。”
陈漠:“是。”
江昀目光落在四周的尸体上,衣着朴素,都是寻常人穿的。
林越将这些地上的东西挨个看了遍,道:“都是些仆役。”
“仆役?”江昀问,“怎么会死在这洞里?”
江昀话音刚落,地上的男子眸光微动,激动的发出声音:“呃……呃……”
江昀吓了一跳,低头看着手扒在石壁上想要起身的男子,竟然还有活口?
男子扒拉了许久,指尖都被粗糙的石壁给磨破了,只能作罢,吃力地翻了个身,拂开挡在脸上的头发,露出黑漆漆的脸,眸光亮得出奇,直直盯着江昀,手不时还挥舞着。
“疯子么?”林越小声道。
江昀绕过挡在身前的林越,上前走到男子身边,蹲在他身前细看一番,目光微滞,良久,方才不确定地问道:“你可是千金城太守黄连?”
黄连一听,泪水拼命往外流,身子一个劲发抖。
“黄连?那位失踪的太守?”林越震惊不已。
黄连泪眼婆娑地看着江昀,嘴里发出呜咽声,闻者悲哀。
堂堂一城太守,竟会沦落至如此狼狈之地,实在人让人难以置信。
客栈内,林行云几乎是被他哥哥脚不着地一路拎起来的。
黄连躺在榻上,一身肮脏不已,林行云下意识地捂着鼻子,嫌弃地皱眉:“太臭了!”一手掏出帕子捂住口鼻,一边探着脉搏。
“如何?”林越问。
林行起身走到窗边深吸几口新鲜空气,方才说道:“被人下了毒,嗓子坏了,身子羸弱不堪,能活到现在也不容易。”
“哑了?”林越拧眉道,“还指望着他说话呢。”
“坏了!”林行云纠正道,“还没哑。”
“能治?”林越反问道,“你行吗?”
林行云瞪了他一眼,皮笑rou不笑道:“哥哥,这个问题最好不要随便问任何一个男人。”
林越忍不住笑了笑,伸手在他脑门上弹了弹:“你就一个小屁孩,还什么男人,能治就行,尽快治好,我先去吃饭,你先干活。”
林行云:“……”
江昀见林越走了进来,一边递给林越筷子一边问:“云儿如何说?”
林越接过筷子,道:“能治好,他与师父好歹学了些医术。”
江昀看了看门口:“云儿怎么没来?不是让你叫他一起过来先用膳么?”
林越夹了块红烧rou放在江昀碗里,道:“他说先不急,再看看。”
“我还特意让厨房做了他最喜欢的红烧rou。”江昀叹道,“这孩子。”
林越夹了一大块红烧rou放进嘴里:“嗯,味道不错,好极了。”
☆、被擒
姚府这边情况依旧愁云惨淡,道士请了一拨又一拨,可府中依旧不得安宁,有些胆小的已经吓得卧床不起,姚信羊也没好到哪里去。
姚信羊坐在椅子上,捏了捏宽松的衣服,手无力地搭在额头上,对着眼前的男子说道:“苍穹,你说是不是报应来了?”
苍穹拱手道:“老爷不必多想,世上哪有什么鬼神,无非就是小人作怪罢了。”
“都这么长时间了,背后之人未能抓获,若是放在早些年老夫定是不信这些,可现在难免有些怕了。”姚信羊苦涩道,“到底是老了,胆子不如从前。”
“会不会是那边?”苍穹猜测道。
姚信羊摇摇头:“不会,他们还指望着我的东西,现在的我对于他们来说还有利,他们不会这么早下手。”
苍穹张了张嘴,刚想说话,就听见屋外敲锣打鼓,明亮的火把照彻长夜,紧伴着高呼:“又来了!又来了!大家赶紧动起来!”
“去吧。”姚信羊摆摆手。
苍穹退了下去,一同进入抓捕中。
四五个身穿黄袍的道士从不同方向出发,高举手中的桃木剑,一个比一个英勇,身子也一个比一个灵活,翻墙钻洞,毫不废话。
“我看见了!在南院!鬼在南院!”人群中不知谁高呼一声,众人一时有了方位不再像无头苍蝇一般乱钻,赶忙朝南院奔去。
南院是姚信羊父亲的住处,在他父亲死后,南院便一直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