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晓雪妈妈的拿手菜,好多年没做了,我今儿也是沾了你们的光才吃到呢!”
萧伟非常捧场,先夹了一块放到范晓雪碗里,然后才给自己夹了一块,尝了几口,连声点头夸道:“嗯,好吃!鱼rou外酥里嫩,形状完好,还很入味,我们今天可真有口福。”
赵琴笑道:“喜欢就多吃点,鱼rou吃了不长胖。”
保姆今天下午被赵琴提早打发放假了,晚饭后,赵琴只有自己收拾碗筷。萧伟见了立刻挽起袖子帮忙。
赵琴忙摆摆手:“你今天第一次到我们家,是客人,哪有让客人做这些的道理。听赵阿姨,去沙发上坐着看看电视,陪你范叔叔聊聊天。”
“赵阿姨您别这么说,哪有让长辈做家务,自己去休息的道理。何况你大病初愈,这些就交给我和晓雪吧,晓雪你说是吧!”
“妈,你就去歇着吧。我和萧伟来处理就是了。”
二抵一,赵琴说不过,只好将收拾残局的事交给年轻人。
范晓雪拿了保鲜膜将剩菜封好放进冰箱,萧伟这边把一叠碗筷盘子连同炒锅放进水槽里泡着。
范晓雪问:“你洗碗?”
萧伟像是很慎重的在思考着什么,然后迟疑了一下才开口道:“要不先泡着吧,我先去倒垃圾。”
范晓雪说:“那还是我来洗吧。”
萧伟弯下腰来更换垃圾袋,心中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他什么家务都乐意做,但就是不愿意洗碗。当年在国外留学时,为了赚点生活费,他在餐馆刷盘子快刷疯了,以至于现在都有些心理Yin影,好在现在自己家里有洗碗机,这也不算什么事儿。
晚上,范文舟用枕头当腰垫,半躺在床上看书。
赵琴在梳妆台前一边贴面膜一边问道:“你今天晚饭的时候是怎么回事?女儿的婚事你不关心就算了,还几次打断我的话。”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咱们家晓雪各方面条件都不错,你不要一副女儿嫁不出去的样子,死命的将女儿往外推。”
“什么叫我死命把女儿往外推,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萧伟这孩子挺不错的,我这不是想早点把事情砸实了,免得夜长梦多。”
范父没说话,继续看自己的书。
看到范文舟这幅气定神闲的样子,赵琴有些上火,走到床头一把拿掉范文舟书手中的书,说:“你是不是对萧伟有什么不满意?”
范文舟叹了口气,“上梁不正下梁歪,他父亲萧勇可是死在监狱里的。”
“萧伟是萧伟,他爸是他爸,两码事,再说这事都过去十多年。”赵琴摘了面膜纸,轻轻拍打着脸,一屁股坐在床沿上:“不瞒你说,我开始也有些顾虑,不过我看萧伟人长得俊,国外留学回来,又在渝州市医院上班,最近听说还晋升了,应该和他爸不一样。”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才见过萧伟几次?你好好想想,萧勇出事时,萧伟差不多上初中了吧,已经是知事的年纪了,多少都会有些影响。而且他妈那边有没有再婚,这些情况你清楚吗?”
赵琴有些迟疑:“这我就不大清楚了,也不太好问。”
范文舟放平枕头躺下,半闭着眼说:“我记得萧勇的老婆好像以前是护士,如果没再婚,要把儿子供到国外念书也挺不容易的。你既然夸萧伟懂事,那他肯定自己对母亲也是很孝顺的,万一咱们晓雪婆媳关系处不好,你觉得萧伟会帮谁?”
“如果他母亲再嫁了,萧伟与他继父关系如何?还有没有其他兄弟姐妹?虽说婚后通常都是小夫妻单过,可将来赡养、遗产之类的事也麻烦。反正我是不太想让晓雪嫁到家庭关系太复杂的家里。”
赵琴一下子醍醐灌顶醒悟过来,深以为然道:“你说得对!我当初怎么没想到这一层。确实是我心急了,有些事是还得再看看。”
第二天,用过早餐,范晓雪得知萧伟十几年没回过昌州,提议带萧伟到处逛逛。
在车上,萧伟摸着光洁的下巴问范晓雪:“晓雪,我是不是有什么做得不对的,我怎么觉得范叔叔不大喜欢我呢?”
范晓雪难得看见萧伟那么小心翼翼,打着方向盘笑道:“你别想多了,女婿上门都是来抢宝贝闺女的,哪个老丈人能看顺眼?”
萧伟忍不住玩笑道:“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过了丈母娘这关就能抱得美人归呢,没想到还有老丈人考校毛头女婿,看来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
范晓雪将车停好,拉着萧伟来到行政中心正前方的广场上。
今天是元旦节,广场上到处张灯结彩,挂满了节日的装饰,红红火火很是喜庆。不少大人带着小孩出来晒太阳,还有三五成群的老人在大榕树下玩棋牌。
范晓雪指着广场正对面插着国旗的大楼,说:“这一片就是昌州新修的行政中心,左边是市委,右边那幢楼是市政府,刚刚我们开车过来,我踩了一脚刹车减速的地儿,就是公安局门口,那边摄像头特别多,我都挨过两次罚单了。你看这附近不太高的建筑基本上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