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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教训的人一下就变得老实了,小东西从穴口顺畅地塞了进去。
陆权沉默地给他塞好,随即松开捏住臀瓣的手,屁股上一道手指用力留下的白痕。如果是往日,清宇多半会被揩油,被揉揉屁股或是摸摸腿根,但这一刻没有。
连接着身体里短短一截的下面是一只毛茸茸的尾巴,原本是蓬松而柔软的毛发,现在挂在腿心下面被融化成水液的润滑剂打湿了最外层,细密的毛发并成一缕一缕的,擦刮着皮肤。
时间过得即长又短,含在身体里被包容的那一截物体慢慢被浸出的液体弄湿,垂在两腿之间的绒毛变成一缕一缕,黏在腿边,微微发痒。
陆权亲眼看着被掰开露出的穴肉在一点一点挤进去,玩具本来就不长,圆圆短短的,刚好抵在穴口周围的那部分能够让阴道产生明显的异物感。
……
清宇跪在垫子上,膝盖支撑着身体,下面空荡荡的。
烦人的尾巴怎样都会骚扰到大腿内侧,清宇躁动了一会儿又心虚地安静下来,下身的穴口因为心跳紧张加速而含着小圆球翕动,
清宇回头看了一眼陆诚,低头将刚套上的裤子拉下来。
“跪好。”
从客厅推窗看出去,刚才做爱的树下离门廊如此近。
陆权站在身后,看见清宇又想低头,甩动手中的皮拍去触碰臀肉,让地板上的那个家伙自觉摆好前进的姿势。
偌大的空间只剩下他的呼吸声,清宇数着心跳来分散注意力,企图将忍不住关注绒毛的精力分给花园里路过的振翅声,云飘过的风声和并不存在的交谈声。
“唔!”清宇含着口球,赶紧爬了几步。
裤子堆到了脚踝,接触腿心的那方面料上隐隐透出一点沾湿的水光,陆权弯腰给他全部扯下来,然后将手里的东西扔在脚下,“跪下。”
如果跪在地板上,大概5分钟就会骨头发痛,像流血不畅又复通后酸麻的知觉顺着神经爬向大脑,深红的压痕会出现在皮肉上。随着时间的增长,那里会慢慢变得淤青、肿胀,最后时间结束时,除了斜着身体坐在地上,再无可能轻易地站起来。
清宇小心地低头看了一眼又跪直,他听着身后的声音,依旧什么都没有,楼上也没有动静,这里好似真的被遗忘了。
“裤子脱下来,”陆权手里拿着软垫,站在清宇身边。
嘴巴里含着圆球,屁股里塞着表面粗粝的绳结,清宇被催促着,听话地爬向客厅。
跪直的腿又向下坐了一些,让垂直的尾巴坠到小腿肚上,蹭了蹭腿侧的皮肤。
清宇以为自己猜错了,这不是陆权希望的答案,他正在快速思考着其他可能性就听见眼前人打断他:“宝贝想玩之前的那些花样了,对不对?”
晃荡的皮拍又一次袭上光裸的臀肉,清宇听见耳后的风声赶紧塌下腰向前爬了一步, 但不情愿的膝盖赶不上手臂挥动的速度,远比手掌刺激的痛觉倏然炸开在身后的屁股上。
眼前,是站在一边的陆诚,目光放在跪在客厅地板的那个人身上。
清宇含着安静的玩具,听见身后衣料擦动的声音,陆权站起来,然后是缓慢的脚步声,应该是紧接着上了楼。
身后的两人一走,一楼变得安静,之前耳边忐忑的心跳声渐渐平复,膝盖深深陷进柔软的垫子里,形成两个圆圆的凹陷,清宇面对墙跪直了身体。
他动了动又停下,竖起耳朵听身后的声音,眼睛看不见的地方还是一片寂静。
在这之前,清宇的话音落下,陆权捡起地上的裤子给人穿上,腿心湿亮的液体被遮起来,裤扣拧好后,他的手放上清宇的后腰,和被目光锁定的羚鹿走进屋里。
清宇屏息认真地聆听了几秒,背后只有风穿过门廊的声音,他放在大腿前侧的双手动了动,细微的动作从身后看,两只手臂明显地变换了弯曲的弧度。
站在他身后的另外两个人始终没有交流,清宇听见陆权的脚步离开,过了一会儿又走回来。
清宇不用被纠正就找到了令陆权满意的姿势,他挺直上身,漫步目的的眼睛跟着墙面上细小的花纹移动,直到下身含着的东西开始变得难过。
清宇站在墙角,面前是一面缺少装饰的墙体,周围什么也没有,连平常几步就能走到的吧台在跪下后也被墙角遮挡了视线。
一只手从后面掰开臀瓣,让圆头的物体从身后插进屁股,玩具冷冰冰的,表面还带着湿凉的润滑剂,与体内温暖的温度形成对比,清宇猛地动了动,忍不住想分开跪下的两条腿,屁股上立刻挨了一巴掌。
他命令:“抬头。”
神情却让清宇心里一凉,仿佛水池边低头喝水的羚鹿被一双隐藏的眼睛盯上。
风路过推窗旁的窗纱,清宇等了又等,始终无法按下躁动的心。他缓缓弯腰,又急促地停下,然后短暂地低头看了一眼腿间。
身后安静极了,仿佛之前离开的两个人已经将他遗忘,也许他会要在这里跪上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