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听的眼睫因为羞怯而紧闭着,却又太过紧张,睫羽不安地乱颤,鼻尖小小偏圆,是十分清秀漂亮的类型,下巴也是略微尖的,有着娃娃脸的形态,这样的人有点女气了——
男人还在思索自己是不是看错了,紧接着,那美人就从被男友吻得发红又湿的嘴唇和喉咙中发出黏腻的呻吟和喘息,证明了他的猜想。
在裙褶轻微的颤动、臀肉的左右摇晃中,男人竟然瞥见了裙下一闪而过的肉色。美人全身白皙,哪儿哪儿看着都是一个颜色,淌着甜蜜蜜的神光,好像是才被人从奶油里捞出来的,
也有人被这对情侣的姿态给惹恼了的,觉得他们太过放荡,看那境况,好似想要直接现场开干,于是纷纷扭过脸去,不再看他们。
因而虽然这对“男女”情态略显淫靡,正咂咂密密地亲热舌吻,大多人只是和身旁的人说句“不要脸”“好大胆”,心中却仍然还是非常羡慕,只觉那美人胸前的嫩乳浑圆,虽然被外边的外套遮挡了大半,有不穿内衣的荡妇之嫌,却也仍然无法否认他的乳浪丰挺,暗暗在心中比较和想象之后,也觉得揉捏起来一定滋味不错。
如果人人都有这样浑身雪白、全情火热的爱人、情侣,谁不愿意把她带到大庭广众之下,故意剥露给更多男人观看、欣赏,只能用目光嫉恨呢?
风吹起,覆盖在他的面上。
厉盛却已经压着他的后脑,逼迫季听将头仰起来,火热粗糙的舌头探进他的小嘴里边,又快又急地搅弄,将季听亵玩得口中唔唔乱叫,一边的手掌握紧成拳,十分绵软无力地捶在厉盛身上。
到了扶梯末尾,男人将他放开,季听腿间的淫水已经变得更加肆意泛滥,一等厉盛带着他在长椅上坐好,更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不由得急促、慌乱地将自己头上带着的鸭舌帽压得更低——
他被对方撩动得乳肉都发起涨来,在丈夫的手指接二连三、变本加厉的捣弄中败下阵来,不由自主又自觉淫荡地分开双腿,任由厉盛更加过分地将两根指节也探索着捅插进他并不难以探索的屄口,在里面搅出轻微的咕吱声响。
那美人被他的男友搂着舌吻,显然是有些羞怯的,急臊得熟红的颜色一路从面颊蔓延到脖颈和耳朵,一条粉嫩的软舌从两瓣花瓣一样的薄薄嘴唇中伸探出来,好像一条惹人怜爱的小蛇,勾引着男人让他摄取神魄。
先前他看见前面两个人离开,又新来了一对情侣坐着,并不以为有什么,然而那靠得离他更近一些的美人身材太好,穿着清纯里透着媚意,让他也按捺不住蠢蠢欲动的心,细细地用余光端详起这对仿佛要黏在一起的情侣身上来。
美人被他的男友吻得身体软瘫,像化掉了的蜜油,腰身低伏,高高地抬头仰颈,因着这姿势的缘故,那靠得离他很近的臀部也抬翘起来,好似是为了特意给他观赏似的,又似乎只是那裙子实在是出人意料地短了——
他那帽子十分脆弱地被男人低下来的头颅再次顶得高高扬起,好在他们的面部贴得紧密,并没有人能太看得清他的面部全貌——但即使是这样,季听偶尔露出来的侧面也已经非常动人了:
听见了美人的声音,男人才知道,这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他的嗓音沙甜,仍然是有些磁性的,可这并没有让男人的兴趣消退,反而更加情欲浓烈,幻想着他衣下诱人的风光、比女人还更会呻吟的叫喘。
别的人不知道季听的性别,只觉得这个女生长得身体修长,却还是小女儿情态,两条细嫩的长腿紧紧并在一起,在与男人相反的方向搭着,脚腕也是细细的。
只有一个人从始至终在一旁目睹了厉盛与季听的亲昵行为——这人坐在整个长椅上的最右边,与季听只有一个空位的距离。
男人有些出神地想着,这时才意识到美人那面颊和身体上的潮红,分明是因为他已经情动得不行了,以至于身体扭动起来,细窄的腰肢从侧面塌陷下去,露出一个绵软弯曲的线条,带着上边的两层衣物都跟着塌陷。
渐渐的,他又品出了一些不对劲的意味,慢慢看得有些痴迷:
地铁站内人多拥挤,这个点还在等候车辆的,要么是刚刚外出游玩回来,要么正准备出去享受夜晚时光,大多都有自己的事情,不会为了这么伤风败俗的两人多付出什么目光;就算有人十分有闲情逸致,大抵也不会上前来阻挠,只在远处饶有兴味地观看。
任谁都能看得出来,这正被高大的男人拿捏在怀中把玩的,应该是个十足的美人。
如果他知道自己说的话其他人都能听见,那又该是怎样的羞怯淫浪?
他的男友似乎对他羞怯绵软的情态并不满意,又用嘴唇和粗舌将美人的嫩肉勾拉得更加显露,再把那小舌含在嘴中啧啧吸吮,与此同时,终于用另一只空闲的大掌摸到美人身前,看他的姿势和动作,居然是直接将手掌伸入了对方的衣服里,直接抓住美人的乳肉掐挤起来。
“不要在这里……”美人勉强从对方的唇舌中逃避了片刻,用细微的、路人能隐隐听见的声音乞求道,“唔……啊!奶头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