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间歇性的本能蠕动,让插入者享受到有如被吸进去的快感。
忽地,他猴急的、热切的拥抱我,狂接吻。
他说:我再开ㄧ次。我在3楼等你。
某种程度来说,要当bottom就要忍住最初的疼痛。
但相对的,对方会失去一开始最紧致
法语、义大利语、西班牙语、葡萄牙语、罗马尼亚语。
这五个语言的男人都很会接吻,舌头很灵活。
再走出来,他已经摘下蝴蝶结,松了衬衫,解开皮带了。
我进浴室漱口。洗了一下脸。
走了出来,把门关上,
他笑着说:「你是安全的。」
这是为什麽异性恋男人也会喜欢肛交的原因。
他比了嘘的手势,从背後的墙,墙面上挂了很多钥匙,
粗大直翘、白里透红的一根屌,几乎没有味道,
他的头发卷卷的,络腮胡,笑起来非常可爱。
他舔过我的大腿,甚至含了含脚趾。
喝酒或使用Rush 可以不会那麽痛,
我深深地吞下。他爽到低沉的发出声音,脱下我的T shirt。
要很费力才能够推开门,然後门会以很大的力道回弹,
舔我的腹肌,用他有胡子的下巴蹭着我的鼠蹊部,痒痒的,
他去外面拿了一条大毛巾回来,铺在床上
接着开始干我。
这次我走进去了。
整理得非常洁净,也没有任何老饭店的气味。
义大利民宅的大门都非常地难开关,
他抚触着我的胸口,再把手指插进我的头发中,
他的身体有怡人的香味。
我们认识不到一分钟耶。
他的身体乾燥温暖,有一些胸毛。
我靠近他,坐在床上,脱下他的裤子。再脱下他的内裤。
在柜台的他,笑盈盈地看着我。
领口别了红色蝴蝶结,十足的旅馆人员打扮。
再跟我的穴口亲嘴。对,跟我的肛门亲嘴。
大屌插进来,一开始实在很痛,太痛了,痛到我频频抽气。
我想他大概连台湾都没听过。
这栋建筑物古老典雅,里面非常乾净,楼梯很陡,爬起来颇累。
两人相视而笑,都有些腼腆,
窗外还传来游客的笑语。窗内的房间,我居然在男人激情拥吻。
当top的屌插进来时,肛门尚未放松,
解开他的衬衫。
我说:没有,门关上了。
突然想到,这个男人始终没有问起我的国籍,
他不断用胡髭刮擦着我的臀缝,觉得两片嫩肉应该被刮红了。
我的双腿夹住他的头。几乎快大叫。
也许在18、19世纪辉煌过吧,毕竟它位在非常精华的地段。
他点点头。
他抱我上床,底下垫着毛巾。我赶快拿出保险套。帮他戴上。
义大利的3楼相当於台湾的4楼,地面这层在义大利算0楼。
我问他:「我是安全的吗?」
大姆指轻轻碰着我的耳朵。我对他吸得更用力了,发出啧啧的声音。
他瞟了我一眼,然後离开。
他穿着白色衬衫,黑色吊带裤,
3楼,映入眼前的是一座小宾馆,我开了门。
门後的垃圾箱,
他忽然想起什麽,打开房间门走出去。
事实上到了此刻,我仍然是非常紧张的。
他把门关上。
觉得略微发晕。
有时候真羡慕这种人的人生位置,简直是一种福报。
深入的吻。
我问:「我可以用一下浴室吗?我会很小心不弄脏的。」
这是一个七零年代装潢风格的房间,
会出现反射性的剧痛,这时穴口的紧实程度远高於阴道,
这世界上还留有五种拉丁语言:
如果我没猜错,这是一间给威尼斯当地人偷情用的宾馆,
有着塑胶木头花纹的床头板,和老电视。
我用舌头滑过他的胸膛,啃他的脖子,然後双方接吻。
门重新打开了。
我低头看手机,他说:你进来了吗?
bottom用剧痛等价交换top的极乐,
必须小心握住门把,感觉手才不会被扭断。
眼前的男人就吻到我天荒地老,吸着我的乳头,
威尼斯人大概不用学习任何世界地理吧,世界各国的人自动就会走到他家门口。
他脱下我的短裤,内裤,手使劲捏我的屁股蛋,在享受他的亚洲菜吗?
取下了一个房间的钥匙。牵起我的手,丢下柜台,开了柜台右侧的房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