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天哥!你痛成这样……”
兔子已经出去“觅食”,给我的饭留在电饭煲里,我拿出来就一顿狂吃。
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睡倒。
“嗯。”他点头。
票子了再妥协的啊。
“你、你来扶扶我。”我咬着牙说。
“没有。”我说。
“我就是扭着了。”我挤出一个笑给他看,结果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一脸黑线,“我笑得真这么\\\可怕?!”
暴发户!
真叫人看不过眼。
我愣愣地接过钱:“这是什么\\\?”
那玩意儿从我上次扭了脖子就买回来放了三年了,也不知道药效过了没有,不过为了止住兔子的眼泪我就勉强贴贴吧。
换了一身衣服,去照镜子,才发现竟然穿了一件黑色的衬衣,顿时一阵恶寒,自己不是被黑金感染到了吧?
本来十分钟的路,我硬是走了半个多小时才到。
“渡夜费啊。”他说,“你该不会以为我真那么\\\小气吧?”
“嗯,不谢。”
还是兔子贤惠,我做的东西根本没法吃。
兔子连忙跑出来,看到我脸色青紫的样子,吓了一跳:“兰天哥!怎么\\\了?”
“兰天哥……”
现在比较让我好奇地是,黑金他究竟对我们两的第一次见面有什么\\\印象。
腰上的痛时好时坏,大不了也就是个扭伤,过段时间自己不就好了,值得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明明几百块就可以解决的事情。
“好,那走了,我过几天再去夜来香找你。”他转身往屋子里走。
“谢谢涛哥。”
他陪着我走到大门口,车子早在那里停着了。
还得给这个欺负我的人道谢。
赶紧换下来,其实都蛮遗憾的,那
外卖又太花钱。
“不用。”我拒绝。
“哎呀,你别哭啊。”我叹气,“我就是累了些。”
“别吵,我睡觉,你去给我做饭,我一会儿醒了就要吃,知道吗?”
我哈哈一笑,抓抓头发:“没、没什么\\\。”
他乖乖的去拿了过来,给我贴在腰上。
“不准把眼泪滴到我的饭里。”我威胁。
这家伙真难伺候。
“呜呜呜……兰天哥。不是……”他边哽着边说话,根本听不清楚他说什么\\\了。
“走吧。”他说。
我松了口气。
一觉睡到下午四五点才醒。
在巷子口下了车,看着黑金的车走得远了,才慢慢靠到旁边的墙上,再也忍不住,冷汗一直不停冒了出来。
“兰天哥,咱们去医院看看吧。你这么\\\痛。”
我这次却没走,看了他的背影好一会儿,终于还是开口问出了一直的困惑:“涛哥,您那天……”总不能说你看到我的屁股有什么\\\感觉吧?
上了楼就开始叫:“兔子,兔子!”
当时只觉得有点痛,没太注意。
我揉揉头:“没什么\\\?涛哥您没事儿,我可以走了吧?”
昨天晚上又弄得那么\\\猛,早晨起来几乎就痛得要趴下了,不过不能让外人知道,才一直忍到现在。
“又乱想什么\\\哪?”黑金敲了我一下。
“谢谢涛哥。”恭恭敬敬地收下我的辛苦钱。
“没什么\\\就快点儿回去吧。”他挥手,撵苍蝇一样。
缓了好一会儿气,才觉得好了点,常常的喘了一口气,站都站不稳,只要扶着墙,低着头,慢慢往家里挪。
我暗地里“切”了一下。
“我才不会!”他用袖子一抹眼泪,转身就出去做饭了。
我“哦”了一声,才走了两步,又被他叫住。
这几天是越来越痛。天天接客,也没好好休息。
困扰啊,困扰。
“行,你走吧,我叫下面的小弟开车送你。”
“没有你怎么\\\这样。”他憋着嘴,眼圈已经开始红了,“你就是太拼命了,每次都是,赚那么\\\多钱有什么\\\用。一天都不肯歇。”
腰那里,大概是那天在厕所被强暴的时候没有注意,扭了。
他吓得脸色比我还难看,扶着我赶紧躺到床上:“兰天哥,昨天那个先生欺负你了?”
为什么\\\肯花这么\\\大力气拐我上床。
“好了好了!”我实在是害怕兔子的眼泪,“你把我抽屉打开,那儿还有两块膏药,治跌打损伤很灵的,你拿来给我贴上。”
“别谢。”他的笑容有特别的含义。
“什么\\\?”
“兰天儿,等等。”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黑皮夹子,抽了一沓钱出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