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觉得自己泡在酒里,不然怎么会这么渴,喉咙痒痒的,不住吞咽的唾ye似在宣告内心的隐秘需求,他觉得下面羞耻的发痒。
一张嘴就暴露了。
猫发春似得娇喘,犹如拉丝的蜜糖醇棕一般,甜腻馨香。
白笙努力回忆着之前,他打算找个学堂教书,家道中落前白家好歹是名门望族,他父亲就他一个孩子,可着宝贝。
他也争气,去外头留了洋学了医生,本来打算学成归来当为西医也不错,谁知家里突然被报出有日本人有染。
走狗汉jian的罪名一旦扯上再洗脱可是难上加难,镇子里的人一口一声唾沫星子,骂他们一家,没有良心。
白笙不信父亲会做那样的事,可事出突然,刚爆出来警察就立马抄家抓人,他学业学了一半却如何也继续不了。
被当众行刑那一刻,白笙看到父亲朝他安抚一笑。
嘭。
他终于变成了任人欺凌的人。
想要在县城立足,必须要学会低头,何况他又顶着那样一种让人欺负的脸。
求人办事,就要请人喝酒吃饭。
白笙想在这里立足,就要忍下被人奚落的话风,今晚是和洋行的李老板喝酒。
李老板这人老早垂涎他,明里暗里总喜欢和他亲近,还送一些血燕窝和灵芝过来,白笙自觉不是女人,他这样被人当女子对待,早已对这人厌恶透顶,但,干其他杂货,他又低不下那个头。
今晚上李老板看到白笙一身青色素袍,整个人似青竹一般高傲素洁,稍微宽松的民国袍子行走间隐约可见贴腰的弧度和挺翘的双。
李老板心里早已垂涎欲滴,恨不得立刻把人按在地上,就地正法。
下身涨的厉害也不会明面上放肆,白笙拧着眉,不情不愿接下李老板的酒。
他知道今晚上不喝是没戏了。
如今可好,白笙如今知道被人下药了,一想到李老板一脸yIn荡又膘肥体壮的样子,白笙立马自尽的心都有了。
他孤高清冷,长这么大情事上一直是干干净净,跟苦行僧没什么区别。
他心里总觉得那地方碰着很是奇怪,软嗒嗒的一个粉色小鸟涨起来硬硬的,他是天生肤白须毛极少,小雀儿那里自不必说。
粉嫩嫩的跟水蜜桃一般可爱,平日里他不愿意碰也就罢了,如今春药一上来,他下腹源源不断的饥渴冲上来。
白笙从没觉得这么丢脸过,他如今好像变成勾栏里给人陪笑的小馆,整日穿着紧的不透气的裙子给人摸腿,他讨厌自己无助的样子。
可气又有什么用,这猛药果然狠厉,白笙原先一向艰苦自持的忍耐如今也所剩无几。
他哆哆嗦嗦咬着粉唇,闭着眼就当不是自己做的,他将素手移向xue口摩擦。
他还是处子,青涩的不知情为何物,连自慰都不会,因为羞耻感,只拿手在旗袍表面不断磨蹭。
白笙期盼这该死的春药早点过去,可李老板是个早泄男,他不行,只好借助猛药助力。
这次白笙算是赶上好时候了。
他摸了许久都不见小雀儿消停,一时就发觉特别委屈,忽然想起幼时,自己哪怕是顽劣到要天上的星星父亲也会允诺摘给他。
如今连个暖心窝的人都没有。
李景川进来时就发觉到空气里有淡淡的海棠香味,副官林瑜挤眉弄眼给他说今晚给他惊喜。
最近仗打的辛苦,林瑜也是觉得该让老大放松一下,就让人安排一个干净孩子。
李景川发现床上这孩子真是特别,不是那种青楼里故意训练出来勾人的小妖Jing,青楼里的不愿意浪费一丝时间去做得不偿失的事情。
一颦一笑都要做到魅惑百生,但是眼前人不是,他是不慎挣扎掉落淤泥的玉人,即使身上蒙尘沾灰,也难抵日月光华。
白笙还没发现来人,他磨得不到位置,毕竟连手都没碰到实处,怎么解痒。
他气的断断续续哼哼,发抖而喘息的甜腻十分勾人,李景川也不是圣人。
他一步步来到美人跟前,看到白笙开到腰间的旗袍,底下早已泛滥成灾,可床上的傻子却忍到现在没有放声呻yin,可见性格之纯良可爱。
白笙气的不行,他眼睫毛都是泪水,猛一下睁开,发现眼前突然多了一个人。
他原以为是那个李老板,顿时吓得尖叫,李景川好笑的看着他。
白笙适应了疑惑才发现这人不是,眼前的靴子是黑胶的,枪灰色西裤一直蔓延延伸到腰间,白笙发现这人腿可真长,他继续往上瞅,这人进来时嫌热,已经脱了西装外套,但套着一件黑色衬衣。
领口扯开了两颗扣子,这人的锁骨也是好看,对比匀称,陷入的小窝足矣盛满一杯葡萄酒,令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白笙暗自庆幸一把,幸好不是其他人。
待最后看到那人脸时,他还是愣了一下,耳垂悄悄的红了。
这人,长得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