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妻在父母膝下过了五天天,直到赵晏深夜接到一通电话才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什么?男人起身拿着手机下了床,推开窗扉背倚着月色,目光凝视着床上的倩影,好。我要带上我的女人,她在寨子里我不放心。不放心万一她再次逃跑,阿爸阿妈追不回她。
哪怕她再三说过会永远陪他,他还是不敢全部相信。
赵晏套上衣服锁好房门,独自一人走到父母住的竹屋,留下纸条后才回去坐在床边,等到寨子上空想起直升机的动静,便将女孩抱在怀里出了门。
直升机自缅甸边境的山下起飞,目的地是金三角毒品猖獗的城市,那里随时都会卷起武装战争,地下黑市垄断了正常经济。它地处缅泰边境与老挝接壤,常年被毒品和军火笼罩。
路边叫卖的人群和突突作响的车辆比山上的寨子好太多了。
沈柔被赵晏抱在怀里的时候就醒了,女孩被男人抱下飞机上了一旁的黑车,我们去哪儿?
去我在金三角的房子。赵晏和她坐在后座,前面是军部司令秘密安排的司机和警卫员,我怕你在寨子会想我,所以擅自带你来了。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汉子在金三角的房子比大山里的破院子好多了,最起码有独立的卫生间,淋浴室还有浴霸和暖风,在这儿做爱,最起码你不会因为受凉而生病。
女孩听了他的话,撇了眼跟他身后的两为小兵,你别在外面别说这种话。
那你想在哪儿听?男人抵笑含住姑娘通红的耳垂细细轻捻,大掌不老实的握住胸前的美好,在床上听?关上门听?还是在浴室开了暖风听?
赵晏,你松开。
山里的汉子松了手,姑娘抓着领口跑进了卧室,男人转过身用自己的身体挡小妻子离开的背影说道,你们回去吧,如果司令找我,让他来我这儿见面。他知道我的意思。
是,长官!
卧室衣帽间里全是男人乱丢的野战服和T恤短裤,床上被白色的罩单盖着,床头柜上落了一层薄薄的灰。
沈柔弯腰在衣帽间收拾,庆幸的是,这男人乱扔的衣服都是干净的,不然在东南亚这片闷热的地带,非得臭了不可。
赵晏站在她身后没动,胯下折服的男根抵在女孩饱满的tun部上来回摩擦,身后突如其来的抚摸吓了姑娘一跳,重心不稳向前栽去好在男人身手敏捷才没有摔在地上,你还疼吗?
指尖划过侧腹向三角地带探去,女孩稀疏的耻毛搔的汉子心痒,指腹摩挲着干涩的xue口刚想向内探去去打住了,我带你去洗洗,外面灰多,脏。
女孩刚折好的T恤连同衣柜深处的浴巾一起被带到了浴室,男人开了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就开始脱女孩的裙子。
现在是早上,不算冷,浴霸和暖风也没有开的必要,淋浴室里站两个成年人绰绰有余,男人打开水龙头,温水顺着他的发顶淌过胸膛,途径腹肌顺着大腿的肌理流到瓷砖上,虽然坦诚相待了几次,但女孩看到男人裸体的时候还是本能的害羞了,她环住自己的胸索在角落,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宝贝儿,把你那地儿洗洗。男人压了一泵沐浴ye放在掌心,他来回揉搓打出泡沫后便握着坚硬的巨物认真清清洗,宝贝儿你怎么不动?要我帮你洗吗?
男人压根儿就没有等待她的回答,冲干净手中的泡沫后将她拉进怀里,用给孩子把尿的姿势将嫩xue置于水流直下,啊别、赵晏、赵晏
花蕊被强有力的水柱按摩着,可怕的刺激让小妻子头皮发麻,她不停扭动腰肢挣扎着要从水下逃离,却被男人发现什么乐趣般加重力气禁锢住了双腿。
宝贝儿怎么了?男人死死盯着微红的Yin户,泡沫包裹的柱身不停蹭着女孩的尾椎骨,很爽吗?爽的连喊我名字都能让我高chao。
姑娘的耳垂都快被男人咬肿了,胸膛上下起伏着,双ru也随着胸膛的节奏左右摇摆,锁骨上的吻痕已经淡的快看不见了,男人顺着耳垂向下舔,白皙的脖颈、滑嫩的香肩重新点上红痕,赵晏、不行了、赵晏放、放我走、放我下来
放你走?放你去哪儿?
男人将女孩翻过身抵在墙上,背上的凉意让姑娘下意识抖了两下,水冲掉了男根上的泡沫,雄性的欲望再次毫无遮掩的亮在女孩的眼前、顶在幽地的入口,去哪儿?回大陆吗!我不是说了吗?给我点时间,我会陪你去的!汉子低吼着将欲望挤进女孩的狭小处。
妈的,就几天没cao,这女人怎么还这么紧?
美妙的紧致吮吸包裹着他,惹得男人粗重低叹,继而更加不受控的摁住她盈盈一握的细腰挺腰插动,那凶猛的架势似乎要将女孩整个贯穿。
少女刚被开垦过几次的身体依虽然青涩,但也没有初次那样疼的厉害。
蜜口被男根撑开,,来回摩擦后的酥麻让姑娘脚趾蜷缩,忍不住呻yin出声,嗯、嗯、唔,慢、慢点赵晏、还是有点、有点疼
顶头凶狠的撞击宫口的嫩rou,男人托着女孩的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