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和这个男人呆在一起的第三个夜晚,巴朗被赵晏一个电话喊来吃饭,实则是炫耀他三百万买来的、居家体贴的小妻子。
我吃不惯中国菜。巴朗在电话那头粗声低吼,ji女咿咿呀呀的浪叫让站在旁边的沈柔红了脸,晏,你不用到我这儿炫耀你的女人,我怀里的女人不比你的差,最起码在床上听话宝贝儿再喊几句给晏小哥听听,你能把他勾来,我就骗他一起cao你。
汉子捏着手机,面容尴尬的看着身旁系着新围裙的小妻子,你caoji女还接我电话?挂了挂了!
我去红灯区只是拿佣金。我没cao过她们!
小妻子抵着男人的腰将他推出厨房,耳根被直白的话羞得有些耳鸣,她转身关上木门插上插销,门外的汉子愣了一会儿,转尔抬手拍得木门啪啪直响,开门,我说真的!我没睡过!你是我第一个女人!
男人中气十足的用缅语解释,偏房的两个小奴隶也探出头看着厨房外地动静,小妻子将门拉开一条缝说她相信,并让他声音小点,别让别人看了笑话。
锅灶旁边摆着尚未打开包装的中国调料,沈柔看了眼紧闭的木门深吸一口气,谨慎的从草堆里翻出中午藏起来的安眠药这是昨晚从医生那里骗来的。
她拿了一粒药压成粉拌在赵晏的饭里,今晚能不能从这里逃出去,就看这药剂了。她想要逃,但也不想他出事。
吃饭了。
晚饭进行的很和谐,菜都是沈柔拿手的,赵晏吃完后抱着女孩压在床上狂亲:宝贝儿,我怎么这么爱你?
沈柔闭眼接受着男人的粗鲁。
最后一次了熬过这半个小时,她就能看见光亮了。
我身上都是油烟味,我想先去洗澡今天早点睡吧。女孩低着头,没有发现身旁男人的怪异,只是抱着厨里的浴巾去了浴室,等她再出来,男人已经卧在床上睡着了。
赵晏、赵晏?在确定男人无法给出回应后,姑娘换上了他的T恤和裤子,翻出床底背包里的短刃,套上平底鞋就朝屋外跑去,她扣了把泥土抹在脸上,跑到寨子附近拦着一个妇人熟练的用缅语问了通往中缅边境的路。
妇人背着孩子,伸手指着远处红灯区的方向:你往那儿走,过了那片地方就能去中国了。走那里近,不然就要翻过那座山。那样很累,你走不动的。
沈柔看着远处黑夜里的山,向妇人道了谢。
那座山就是她来到缅北的源头,如果不是听信了那人的话,她也不会在完成翻译工作后被那三个恶毒的人贩子带走拍卖。
山上的情况远比女孩想象的危险,她每走一步都要留意身边的状况。
啊!放开我!
臭婊子,不是想跑吗?只要你伺候好我们,我们就送你去中国。
粗俗不堪的语言落入女孩的耳朵,她躲在树后只能看见模糊交叠的人影,和那对男女旁边站着的三四个裸露下体的男人。
一路跟着她的巴朗从远处走来,直接向树后的女人亮出身份:你躲在这儿看别人cao逼,你男人知道吗?
姑娘被身后的男声吓得差点喊出声,她跌坐在地上,一手拿出赵晏的短刃对着面前的人,一手撑着硬土一个劲儿的向后退,压着声音问着你是谁生怕惊动到不远处的人贩子。
我是你男人的兄弟。巴朗夺走那把刀别在腰间,随后站在原地没动,也没伸手将沈柔扶起来,巴朗。你男人没和你提过?
巴朗
赵晏他他醒了?他让你来抓我回去的?女孩眼含热泪看着眼前这个和赵晏难分秋色的男人,手心被石子割破都没注意。
巴朗挑眉没说话,只希望兄弟的小妻子能识相点和他回去。
一路上,沈柔的心就像悬在空中一样不安,她想问问巴朗赵晏的情况,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你男人被你药的还没醒。巴朗乜了一眼走在身侧的大陆女人,生怕她又跑了,晏怎么对你的,你心里清楚。安眠药的事他知道,他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跑就让我时刻都盯着你怎么狠的下心要跑的?
沈柔垂着脑袋跟在他身后,明明有一肚子反驳的话,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二人走走停停回到了那座熟悉的破院子,借着月光,可以依稀看见撑着墙壁慢慢向外走的男人,过来!
赵晏向巴朗回了个感激的眼神,伸手将逃跑未遂的小妻子拉到怀里。
二人回了卧室,姑娘捏着衣角坐在床边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以后还跑吗?男人附身凌驾于女孩之上,深邃的双眸敛起,怒气逼近暴跳如雷的边界,狠戾低吼:说话!以后还跑吗!回答我!
女孩后颈汗毛直立,汉子瘆人的目光紧盯着她头顶的发旋。
男人暴怒掐住女孩的下巴逼迫她抬头看他,为什么非要离开我?你知道你大半夜往边境线跑会遇到什么吗?!
你她妈的会被一群男人轮jian!他们会往死里cao你,cao到你浑身没一块好rou再强jian你的尸体,最后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