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很多时候,莱恩都表现的不太像普通犬类,南灯猜也许他是兽人。毕竟兽人地位低下,除了贵族圈养的玩物之外,恐怕只有这片荒凉的土地上生存的兽人最多。
不过几个月来莱恩未曾有过显露人型的迹象,南灯无聊时偶尔想起,又很快放下了。说到底是或不是,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吸毛绒绒就很让人满足了。
呜受不住地溢出一声低泣,南灯眼中凝起薄雾,脸色绯红,如轻轻触碰五月清晨时沾满露水的玫瑰,花瓣顺从地摇摆,坠下几滴晶莹露珠,让人忍不住更加过分地欺负她。
夜色厚重压抑,南灯抬手探索,先是感受到了熟悉的柔软兽耳,再向下滑过紧绷的肌肤,果然又碰到了尾巴。她磕磕绊绊略带迷茫地呼唤:莱、莱恩?
于是兽耳青年便停下舔舐,撑起身体,乖巧地应后不再动作,好像在等待她是否有新的命令。
这么说,果然是兽人。可为什么今晚打住不去想,南灯胸前濡shi的地方离了莱恩唇舌的温度,暴露在空气中愈加感到寒冷,随着呼吸起伏微微打颤。她揽住莱恩的腰向下用力,莱恩顺从地压了下来,她的大脑一片浆糊,各种想法转了一圈融在里面,什么也思考不了。
南灯嘴唇张合送出气音:我想看看你的样子。微弱的气流拂过绒毛,那对兽耳大概抖了抖,因为它几次经过她的唇瓣。
南灯偷偷笑起来。
而莱恩则用行动拒绝了命令,他继续之前被打断的动作,只不过这次变成啃咬,留下几秒就会消失的齿印沿着线条一路蜿蜒前行,最终到达南灯的唇,伸出舌尖细细勾画描摹。
兽人的夜视能力应该远远优于战五渣人类。他可以看见什么?
一想到这里,南灯就下意识地试图撇开脸躲避莱恩的视线。
被咬住了右耳耳垂,南灯不适地动了动,微恼:果然是狗。
但真要透过水雾望进她的眼睛,是寻不见女性夜晚被突然袭击浮现的惊怒惶恐的。那双眼睛蓝得澄澈浩茫,是大海吗?莱恩静静注视着,只觉得是寒意刺骨的无涯冰川,他隔着透明的冰层看她,像这样,即使如此亲密,她的神色也同正在拥抱亲吻一般天真,好像是谁都可以的事情,毫无自知之明的距离感
他想宁愿跌入这冰川,不管里面是怎样的暗流,也不管会是怎样的结局,溺于其中也好过现在。
他想让冰为他融化成春水。让她深入体会这种事究竟有何不同。
只是稍微想象一下那副情景,就让他兴奋的险些无法自持,瞳孔缩小竖立,手下不自觉用力。
几个月里,对于南灯来说,莱恩是非常沉默称职的守卫者,无论什么时候总不见他出声。说他是狗,只是南灯喜爱狗而已。
不过在这种情况下,莱恩显然不再是南灯印象里沉稳可靠的保护者了,而是陌生冷酷的侵略者、性格恶劣的支配者。
她嘶了一声,有点苦恼地摸了摸他的脑袋,问:这是你要的奖励?
沉默。
不止于此。
让她身上每一处都沾染着自己的气息,再用牙印做上标记,让垂涎她的野犬知难而退。在夜晚为他失控地颤抖,哭泣,惊叫,任他为所欲为。
可是莱恩更喜欢南灯温柔的抚摸和信赖的目光。
他发热的头脑终于清醒了点,厌恶于被本能支配的自己,僵硬地否认:不非常、抱歉我马上离开。
视线无法移开。他欣赏着南灯现在的模样,但这远远不够。
嗅觉仍然在捕捉她的气味。与他的气息相交相融。
甚至思维也要因此陷入幻想的泥淖。
于是莱恩幽幽地注视着南灯,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说不出话。
是发情期?南灯若有所思,忍不住又rua了几下青年毛绒绒的兽耳,没有提到这个对兽人而言显然有些难堪的词汇,而是安抚地拍拍他的背:别怕,很难受吗?你的身份我还是猜到点啦,如果是你需要帮助的话,我很愿意。
一边摸一边遗憾薅到的不是狗勾柔软的、手感极佳的长毛。
莱恩觉得好笑起来,该怕的不应该是她吗?他吸了口气,长长地、慢慢地吐出。
她还不懂,不过很快就会懂的。未经教导的狗得到许可,没有克制这种概念,只会掠夺到心满意足为止。
不再是轻柔地舔弄,莱恩照着幻想中的步骤,一步步向下。
平时南灯喜欢捏大狗勾的rou垫。
而现在她的胸ru在莱恩手里揉捏,ru头被叼在他的嘴里,能感受到舌尖倒刺移动吮吸,不算痛,但这微妙的痒让南灯抖了抖。
轻轻磨了磨牙,莱恩问:难受吗?
声音含混不清,rurou与唇齿摩擦的感觉更明显了,南灯压抑着的轻哼溢出了一缕。她的手收回来,扣住兽人青年的肩膀逐渐用力,分不清是想推拒还是迎合。
没有回答,南灯的反应就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