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挂着我留下的体液凝固的痕迹,眼神中空无一物,一直到我去解开他,他的眼珠子才终于动了一下。
5、
所有的omega都不得不经历这样一种心态的转变,我想于诺也不例外。
他的身体开始颤抖。
我愤怒地看着这个擅自爬上我的床的发情期omega。
欲望永远会盖过理智,这是alpha和omega无法摆脱的致命缺陷。
我见他连说话都有气无力的,干脆亲自把他抱去了浴室,说了让你忍着,你不听。
4、
极为灵巧,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我睡着的时候已经习得了获取更多信息素的方法,每一次舔舐都准确地扫过关键点,待蕴含着浓厚信息素的液体流出时,又贪婪的一扫而尽。
他抿了抿唇,似乎也知道自己未来要走什么样的路。
你到底想干什么!
随即我压了上去,我亲吻他的双唇,和他彻彻底底地交换唾液;我抚摸他的肉体,勾勒着少年人独有的身形;我握住他的外生殖器,一点点将它揉成擎天柱,然后将它塞进我从一开始就水流不止的生殖腔道。
我看见了他眼底的惶恐,但我仍明明白白地告诉他:晚了。
而我还在把血淋淋的现实一点点向他撕开:没怀孕之前他们绝对不会让你碰抑制剂。分化之后的发情期可不像这次一样只有几个小时,没有alpha信息素,你打算怎么捱过整整七天的发情期?
我捞起软绵绵的于诺,反身将他压在了懒人沙发上。突然被断掉alpha信息素供给,于诺陡然间有些戒断反应,砸吧着嘴,不安地扭动着身子。
不管擦拭多少遍,我惯用的东西上总会出现他的信息素。他永远不提前准备抑制剂,哪怕我给他买了,放在他床边了,他也会趁我不在的时候提前将他们销毁。
我甚至没有想过这样对待一个分化期omega是不是合理的,就像他之前也绝没有想过不经允许擅自从alpha体内获取信息素将会承受什么样的后果一样。
姐姐他终于颤颤巍巍地坐起来,双手扒着浴缸的边缘,向我投以足够令人怜惜的目光,姐姐救救我
于诺的分化期接近尾声时,我不顾他的哭喊纠缠,强行将他的双手用我的腰带绑住,吊在了后头被锁酒柜的把手上。
alpha良好的体能让我能够持续不断地享用这种快乐。高潮不会让我疲惫,只会让我愉快;接连不断的高潮不会让我疲惫,只会让我兴奋。而这种愉快和兴奋与对象无关,哪怕这个人是和我有着一部分共同血脉的弟弟,我也一样觉得快乐。
姐姐姐姐
我忍了他被我放进里间的浴缸里,面上露出隐约的委屈,没没忍住
被断掉信息素供给后,他身体很快恢复成了深度发情的状态。他原本清亮的声音变得又哑又浑,全然是一副被玩烂玩透了的模样,姐姐给给我
我调好水温,举着花洒往他胸口淋,你想过跑来招惹我的后果吗?想过妈知道你分化成omega以后打算把你送给谁吗?想过你在一群讨厌alpha的beta中间能接触到多少alpha信息素吗?
强大的抗体,封闭的生殖腔,干净又生涩的年轻肉体,这些都让我在这场性事中几乎没有任何困扰。
他需要时间回忆一下自己这段时间都干了什么事,意识到并且说服自己承认那个发起情来没脸没皮什么都敢做什么都不怕的人就是他自己。
绝无可能。
即便意识已经恍惚,他也仍知道此刻唯一的救星是我,满是哭腔的呻吟声里全挤满了这两个字。
但是,处于极度亢奋状态的alpha会有同情心这种东西吗?
我在他对面空坐了近二十分钟。看着他因失去信息素供给而哭着求我,看着他把那张柔软的懒人沙发压出各种形状,看着他的身体时而僵硬时而塌软,看着他渐渐归于沉寂。
我知道不听劝阻擅自偷取信息素的他现在迫切地需要持续不断的大量的信息素,可我偏偏起了歪心思,摁住他的双手限制他的活动范围,看他饥渴难耐的在我身下来回扭动。
alpha的兴致总能被omega轻易挑起,尤其是他这样脑中全被信息素占满的发情期omega。
如此反复。
他不再是以前那个连看我一眼都畏畏缩缩的小男孩了。他开始勾引我,用尽一切方法勾引我。
我一张口他就愣了一下,似乎被自己那嘶哑的声音吓到了,反应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重新开口:姐姐,对对不起
闹腾的房间终于安静下来,唯有弥漫于整间卧室的两种截然不同的信息素还昭示着之前几个小时此处的混乱。
于是一夜之间,于诺变了。
我猜他大概已经回想起了之前深度发情时被我断供信息素后那种要死不活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将在以后陪伴他的每一个发情期。
于诺不说话,他试图像以往那样往我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