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睡得迷迷糊糊,只觉得好久没睡过这么好的觉了,浑身都懒洋洋的,只想翻个身再睡一觉。
还没发觉身边有什么不对劲的情况。
熟悉的声音响起,汪汪,醒醒。
是北见。
汪汪不愿搭理他,也懒得管他在自己身上的动作,都老夫老情妇的了,七八年了,汪汪可不希望他搅了自己难得的好觉。
鼻子里嗯了两声,意思是你想干什么就干吧,别吵我,就再不理他。
汪汪把蜷缩在胸口的双手伸展开,往上伸过头顶,再舒服地伸展了双腿,嗯,这才是我喜欢的睡姿。
她不知道这动作让北见目光一沉,打量她半天后,捡起来地上的围巾,顺势把她靠在床头的双手就绑在了床柱上。
汪汪虽觉得不对劲,可是实在不愿睁开眼睛,玩花样?随他去了。
可是连一条腿也被抬起来,绑在了床柱上,汪汪觉得这样实在不舒服,还是睁开了眼,好歹应付了他,再睡吧。
这么一睁眼,汪汪吓了一跳,连带着也清醒了几分,这人是谁?不是北见,北见都三十出头了,这人的脸虽然跟北见长的八九分相似,可是却年轻了足有八九岁!
你是谁?汪汪问了出来,难道北见有弟弟?就算是亲弟弟也不可能像成这个样子吧?跟八九年前的北见恐怕一摸一样呢。
他笑了出来,喝酒喝迷糊了吗?小处女?
这下,汪汪更是傻眼了,连声音都跟北见几乎一样,你,你是北见?汪汪再次开口,又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她的声音怎么不那么沙哑了?被烟酒浸泡了好几年,她的声音早就又沙又哑,一张口就像破风箱呼呼啦啦。
北见的手还在汪汪身上摸索,还没跟你说生日快乐呢。小处女,为了庆祝你的十九岁生日,嗯,虚岁也二十了嘛,我送你份大礼,来个人生初体验如何?
汪汪彻底僵住,脑袋在飞速的运转,北见还以为她是吓懵了,只顾低头脱掉她的衣服,可是绑着手呢,衣服也只能掀起来。
汪汪嫩生生的锁骨以下,膝盖以上的一截露了出来,雪白嫩滑。
汪汪已经清醒的差不多,她想起来了,自己明明从七楼跳了下去,怎么可能会毫发无损的躺在这里?趴在自己身上的这个人无疑是北见,自己对他太熟悉了,不可能认错,但是,他是二十多岁时的北见!这是自己刚认识他的样子。
难道自己重新回到了十九岁生日的这一天?她回到了九年前?
不对,自己肯定是在做梦,她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腰窝。
汪汪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是真的,她回到了她所有的不幸开始的九年前的这个生日!
本来好好的生日,又恰好是期末考结束的一天,明天就放寒假了。
宿舍几个姐妹,以及班里其他几个要好的同学提议AA制去KTV玩,汪汪也欣然同意,她家里管的严,那地方还真没去过呢。
大家热热闹闹地在包厢里吃了蛋糕,点了啤酒小菜,就开始抢起话筒来。
汪汪作为寿星,不免多被灌了几杯。晕乎乎的和一个姐妹结伴去厕所,她吐完了,舒坦了,却发现姐妹不见了。
汪汪就心想大概是回去包厢了吧,就也往回走,可汪汪喝多了,居然在迷宫一样的包厢群里转迷了路。
这时她遇到了北见,这不是第一次见面。
他们是校友,北见早就毕业,这次回学校不知办什么手续,在导师的办公室遇到了汪汪,立马蜜蜂闻到花香一样缠了上来。
汪汪对他早有耳闻,他被封为学院里第一花花公子,如此烂桃花,汪汪躲还躲不及呢。
没想到事隔半个月,又遇到了他。
北见拉着她的手,汪汪,我送你回你们包厢。顺手递上一杯水。
汪汪真的是喝多了,竟然想都不想就喝了。
事后很多年,汪汪一直后悔。
那水自然不是什么好东西,汪汪往自己包厢走去,逐渐就没了意识。
再醒来时,已经躺在一间宾馆。浑身无力,意识迷糊。
北见脱掉了她的衣服,强硬地扑了上去。
汪汪死死地挣扎,可是她本来力气就抵不过一个强壮的男人,更何况还被灌了药。
除了哭喊的一塌糊涂,在北见身上留下几道指甲痕,什么作用都没起。
第二天狼狈地回宿舍收拾了行李回家,完全不顾宿舍姐妹诧异的目光。
更倒霉的是,过了三个月,她确定,自己怀孕了。
汪汪彻底懵了。
她找了个小诊所偷偷做了手术,可是手术后的第三天她就在体育课时昏迷在Cao场上,下身流的都是鲜红的血。她被送进了正规医院,然后失去了她的子宫。
推出手术室,等着她的,就是父亲的耳光!
汪汪从医院逃了出来,再没回过学校,也再没跟父亲联系过。
她在工厂里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