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起大手一下一下地扇他的奶子,如同蒲扇一般又重又狠。
穆尹表情迷离,流着口水仰头浪叫,被主人扇得身体都在摇晃,长发已经被汗浸湿,散乱地黏在如雪般的胴体上,黑白相应,像妖精一般勾人。
穆尹淫荡地跪在地上摇屁股,“主人……喂小母狗吃鸡巴……求您,贱母狗是您的精盆,射满我……啊……”
奶子被当成玩具挨扇,他却叫得停不下来,时而如同疾雨般高亢,时而又像黄鹂一般缠绵,像勾子像丝线,圈绕着男人的心。
江笙辱骂着身下的荡妇,
穆尹双眼迷离,泪水怎么都止不住,好痛苦,好难受,可也好舒服,爽得手脚都在发颤,穆尹本能的扭动细腰和屁股,呻吟着,
江笙的阴茎太长太粗,穆尹手指痉挛着,被插得差点干呕。
男人伸出手,一手一个,把穆尹两只饱满的奶子抓在手里,毫不留情地拍打揉搓,像是玩弄着饱满足气的小皮球。
他恍惚地觉得自己仿佛是块木头,钝口的楔子正在往他的下体疯狂前后抽动,硬生生要将他这块木头戳成两半,把木楔子强行塞进去。
江笙全然忘记了技巧,只顾本能地发泄兽欲,什么九浅一深、旋转摩擦、欲擒故纵,全被他抛到了脑后,每一次插入都又快又狠。
奶子被拍打地啪啪作响,乳肉淫靡地互相撞击,激起一层又一层的肉浪,奶子滴滴答答地渗出,直到越来越多,失禁一般地奶水乱喷。
庭院里肉体拍打得太快,竟是打得啪啪作响。
十分欠虐,叫得比三月里的猫儿还闹。
江笙喘着粗气,“小婊子!揉烂你的奶子……骚货!奶子这么肥,被几个男人玩过了?又喷奶了,贱狗,喷奶的贱乳,骚奶牛……”
男人眼都红了,这么骚的母狗,老子怎么就
常人哪能受得住被这样玩弄,奶子都要被扇坏了,偏偏穆尹本就是个从骨子里就浸了淫的,浑身软软糯糯,怎么虐他他都能寻着快感。
“骚逼好爽……主人用力踩啊啊……啊……贱母狗就是让主人虐的……啊啊……”
“贱货,夹紧……你的母狗逼湿得我鸡巴都打滑。”
“贱母狗想挨操……”
那抹嫩腰又被掐住了,江笙不允许他被鸡巴肏得前后晃荡,只能老实挨操。
妈的,这贱货当真一点为主人守身的意识都没有。
江笙敏锐地察觉穆尹比之前更浪,果然是现实中也被破处了有主人了,反正里外都要挨虐,干脆在游戏里就彻底破罐子破摔了吗?
“贱逼被肏烂了啊啊……快被插穿了……主人的鸡巴好厉害呜……啊……”
噗滋噗滋地捣出汁水,甚至每一次抽插都有细细的水丝喷出。
小勾子一般的叫声随着鸡巴抽插的速度和力量时高时低,明晃晃地昭示着这只小母狗已经全然沉迷于情欲之中,被他的主人肏得服服帖帖的。
江笙舔舔唇,那就更别怪他不客气了。
一边被主人的脚踩着逼,一边被主人的大手扇奶,穆尹触电似地浑身颤抖,又爽又疼,连叫的声音都是颤的,
精壮的公狗腰有力地抽插耸动,在淫巢里狂插猛戳。
太舒服了,里头就是温柔乡,有千百张小嘴在同时吮吸,朝着马眼一口一口地啜,吸得让人头皮发麻,自制力不强的男人只怕当场就缴械投降了
江笙几乎没有犹豫,便让小母狗跪在了自己眼前,用力握住了那抹腰,既不让他挣扎,也被迫要那肥臀翘得更高。
粗得骇人的家伙重重地往骚逼一顶,破开层层的嫩肉,在穆尹咿咿呀呀的叫声中,他的鸡巴彻底插入了湿润温热的逼穴。
穆尹在游戏里的骚是令人发指的骚,不要尊严,摇尾乞怜的淫贱。
穆尹的浪叫更加刺激了原本就已经在失控边缘的江笙,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越来越重。
江笙第一次在游戏里享用这个熟穴,被吸得舒爽无比,又恼怒这具身体被人捷足先登,开发了个透彻,哪里还有心思怜香惜玉。
“哦哦……喷奶了……啊……好喜欢啊……奶子肿了呜……好爽……贱母狗好爽……主人……啊……”
“又喷水了,贱母狗,水龙头都没你水多。”
“啊……贱母狗水多……伺候得主人才舒服……啊啊……好爽……啊……又喷了啊啊啊……”
“啪!啪!啪!”
“好舒服啊啊……贱母狗喜欢被主人玩奶子呜呜……用力……啊……用力打……扇坏骚母狗的奶子……啊……”
江笙肏得太深太用力,穆尹几乎被他顶出去,只能吐着舌头喘气,仰着小脸呻吟。
江笙抱着性奴的大白屁股发狠地肏,如同公狗吮吸着那口香甜的肉汤。
穆尹的呻吟和娇喘让江笙一秒也等不下去了,本来就硬得发疼的阴茎兴奋得更暴涨了两寸。
“还要……啊……肏死骚母狗……主人好厉害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