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应该将一切忘掉,才能让身负的责任和本能的爱意彼此抵消。
十八岁的安吉酒相信自己会成为海军中新生代的独一颗亮眼新星,于是从少尉升到中将,坐上这个位置,她用了漫长的六年。前三年拼命的工作,出海打压犯罪,缉拿海贼,做着最脏最累的活她也没叫过一声苦,受伤挂彩是常态,身为守护蓝色大海安宁的海军,安吉酒心里清楚,从自己选择加入海军那一刻起,身后就背负起两字名为正义的一道枷锁。当然这枷锁是自己心甘情愿套上去的,并且自己还以此为荣,与生俱来的正义使命感让她无比的适合这个身份,我要让这世界上所有的罪恶都消失在阳光之下!她不止一次的这样在心里大声喊道。
直到三年前她被要求到德雷斯罗萨潜伏,收集德雷斯罗萨新晋国王王下七武海之一的唐吉柯德·多弗朗明哥的罪证。于是她收拾好行囊,在海军高层的帮助下,抹掉了海军少尉安吉酒的存在,以一个崭新的身份踏上德雷斯罗萨的国土。
安吉。
她在心里默念自己的新名字,带着宽檐帽,身上是以前少有穿过的裙装,裙摆在海风的吹拂下卷起花朵一样的边,她拎着行李箱往城内走去。
你好呀,德雷斯罗萨!
是应该说不愧是爱与激情与玩具之国吗?安吉在大街上按紧了自己的帽子,好像是防止那根本不存在的风吹乱她的头发,低下头在大街上疾步走着,路边接吻的甜蜜恋人一对又一对,一路走过来,看到无数处春光,安吉的耳尖都快红透。
在海军基地生活的日子里乏味,除了偶尔的任务要到海上去抓捕海贼,只有这个时候才能感觉到紧张和刺激还有热血沸腾的使命感,其他大部分时间都呆在海军基地进行着一日又一日的重复又枯燥的训练。歇息的时候聚在一起也会开黄腔,毕竟大家都年轻,身强力壮,荷尔蒙旺盛的年纪,会讨论谁谁谁昨天一个人去了寡妇酒馆,并且在里面待了一晚上第二天才出来,他们不怀好意的猜测着,哄闹声,笑声,连成一片。
安吉总是沉默的,她是坐在人群堆里面的,只是安静地聆听,从不插嘴,或打断别人的话语,不是不想交流,是实在自己的经历凡善可陈,几乎没有值得被提起的必要。她想,我只要在工作上做到足够出色就行,生活中就这样了吧。
人总归得有一样被值得认真对待的事物。
所以当被安排到德雷斯罗萨来做卧底的时候,安吉十分坦然又平静的接受了安排,工作还是工作,无非就是换了种方式,换了个地方。
到城里的旅馆住下,她趴在床上想着该如何接近多弗朗明哥,一个看似被德雷斯罗萨民众们所爱戴的国王,海军教习只教会她如何缉拿海贼,如何包扎伤口,卧底和潜伏这并不在她的学习范围之内。不过这问题很快就有了答案,因为一年一度的德雷斯罗萨王国传统的贴面舞节日要来了。
这代表,国王会走出城堡,到每条大街上,慰问每一个爱戴他拥护他的子民们。这个传统的节日持续了百年之久,每一任国王都会遵循这项传统,以此来拉进国王与民众的关系。
唐吉诃德·多弗朗明哥会遵循传统吗?
安吉大脑里好像找不到这样的记忆。
于是回忆戛然而止。
一切回到现在,她刚刚接到通知,海军本部让她撤回,恢复她海军的身份,并且还升了职,从少尉到中将,好像是为了奖励她在德雷斯罗萨潜伏的三年里为海军本部提供了诸多有效的情报。安吉叹了口气,开始摆弄盛放在窗台的玫瑰,她们热情又美丽,充满了诱惑,在德雷斯罗萨漫长的三年时间里,她已经习惯了每天一睁开眼的景像,是窗台的花瓶里放着的火红玫瑰。
过了今天,她就要彻底告别安吉这个身份,回归到海军里去,那边连称号都给她定好了,海军中将狐狸安吉酒。手指无意识的将花瓣捻的稀碎,汁ye被蹂躏了出来,沾上她的手指,她想起昨晚多弗朗明哥站在她床前说过的话。
有时候,我会怀疑你这个女人根本没有心。
没有心的不是你吗?多弗。
呋呋呋呋
他笑了起来,嘴角勾起的幅度很大,他说,
你又知道什么你什么也不懂
虽然后面他们还是做了,像之前无数个夜晚那样,多弗朗明哥本质上恶劣透顶,亲吻都带着野兽般的撕咬,在她身体里冲撞更是不留情,但是安吉总能让自己习惯,好像自己也享受到似的,不过确实她也有一点喜欢这感觉,她发誓,只有一点,一点而已。
于是先前沉默的羔羊开始慢慢地发出呻yin,再后来,到不由自主的尖叫,从一个看见别人亲吻会脸红的生涩女孩到一朵在床上肆意yIn叫的多汁玫瑰,敏感的安吉被催熟了。
多弗朗明哥在床上从来不是个绅士,他享受看女人因为他赐予的快感而失控的表情,yIn荡又下贱,像极了某种脆弱的花朵。尽管多弗朗明哥清楚柔弱代表不了安吉,她厉害的紧呢并不是一捻就碎的花瓣,她的jing秆与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