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长开,等越长大模样就越跟秦音榭不像了。
……所以秦音榭还是白月光的替身?
“哎哥夫,你也别多想,明显陆哥更在乎你,你看他给谁这么Jing心计划过生日宴。”
“知道了,好了,时间也不早,赶紧休息去吧。”
“嗯嗯,哥夫晚安。”
“晚安。”
秦音榭挂断电话,又看了几眼那些照片,嗤笑了一声。
他们之间竟然还发生过这样的事,秦音榭现在想林雪清是不是要来个欲擒故纵。
原里他就十分有心机,后来还当上了林家的家主。这样一个人说不定早就搞定了林家,为的不过是迷惑陆括。秦音榭有些不明白,白月光到底喜不喜欢陆括,他难道把陆括耍的团团转是为了报复对方拒绝了他的求婚?
虽然知道陆括对林雪清没意思,秦音榭心里还是膈应。
为什么不跟他说,就这样匆匆离开,难道他不会担心吗?
秦音榭闷闷不乐,还是给陆括发了句注意安全,这才去睡了。
结果碾转反侧,快凌晨3点,秦音榭才迷迷糊糊睡着。
梦里面陆括搂着一个看不清脸的青年,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他说话。
“秦音榭,你当真以为我对你有感情?别做梦了,自作多情也该有个限度。”
他亲了下身旁青年的脸,“雪清才是我的最爱。”
“最爱¥……”秦音榭被气的醒了,结果就差点被他床边坐着的一个人影给吓到,“谁!”
陆括伸出手来,好笑的揉了揉他睡得有些凌乱的头发,“做什么梦呢,这么激动。”
秦音榭打了个哈欠,让他火大的对象就在面前,他磨磨牙抓住陆括的手臂就一口咬了下去。陆括哭笑不得,在郁却主动找他自首坦诚错误时,他心里就担忧秦音榭会怨念着这件事。因而在发现那是一个乌龙后,他就立马回来酒店了。
“这个是惩罚。”秦音榭摸着那齿痕明显的痕迹,又愤愤的将陆括按到在床上,一个火热的吻就填满了他。
陆括顺从承受着秦音榭炙热的吻,心里头也是汹涌澎湃。
这个时候,他们之间只剩下这个甜蜜亲昵的吻。
“这也是惩罚吗?”陆括抬头看着他身上的人,声音有些暧昧的沙哑。
秦音榭低下头啃噬着他的脖颈,就跟个吸血鬼一样。
“我还没原谅你,我生日丢下我跑了,这只是小小惩罚而已。”
“林雪清的事你都知道了,”陆括把玩着秦音榭耳旁的发丝,声音平静的说,“他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也对林雪祁保证过会找到他。”
秦音榭掐了把陆括健硕的腰,不满地说:“我不是说这个。”
“那是什么?难道你想问林雪清是不是喜欢我?”
“嗯哼。”
“他就是想跟我家族联姻,毕竟我们也算是知根知底。”
“然后呢,那你为什么又要说我是他的替身?”
陆括调笑:“好酸的味道。”惹得秦音榭生气的掐了下他的胸膛。
“咳,好了,我就说你为什么对他那么在意,你当时误会了,我说的是你给我的感觉跟雪清很像,一样天真单纯,当然,”陆括低头看了眼自己手臂上的咬痕,“现在我觉得以前的自己肯定是眼瞎。”
这么眦睚必报的家伙,哪里天真柔软了?
秦音榭将脸埋在陆括肩膀,小小声的说:“我以前也是的。”
他哪里会是一开始就将自己变成刺猬,到处都是扎人的刺。
秦音榭也曾单纯无知,全心全意相信着人,可得到的却是经纪人和公司的背叛。
那时候他就想,他们打不倒他,那他就要活得比他们都要坚强肆意。秦音榭才不会被那些无耻的人给打败。
陆括只感觉到秦音榭温热的呼吸缠绵在脖颈旁,他好笑的将对方抱进怀里,跟哄小孩子一样轻柔的拍着他的后背。秦音榭迷迷糊糊之间又睡着了,他又做了个梦,梦到自己不停的追着风筝,那风筝越飞越远,他知道自己追不到,却始终不愿放弃。
就这样追啊追啊,陆括出现在他身边牵住他的手,笑着对他说:“我带你去追。”
然后他们坐上了私人飞机,轻而易举的追上了那风筝。
……这该死的豪门方式。
秦音榭笑着醒过来,瞧见窗外正热烈的阳光,顿时有些懵逼。
“几点了?!”他下意识开口。
“快十二点了,我已经帮你向导演请假了。”陆括穿着不知从哪里淘出来的T恤和沙滩裤,和他那霸总的脸格格不入。
秦音榭看到他这样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紧接着他揉了揉头发,“干嘛不叫醒我?”
“你在做梦,梦里喊着要开飞机。”陆括喝了口咖啡,低头看报纸。
秦音榭:…………他真的不知道还有说梦话这坏习惯。
“咳咳,这样的吗?我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