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从高空往下看,有几十架境地做战舰正铺天盖地地朝地面发射着激光导弹。
而在荒野中躲避这些炮火的,却是几十个手中只有手持激光枪械的各式智慧人种。
在这个没有任何遮蔽物的地方,他们虽然奋力反抗,却最终只能被这些炮火击落的成为一滩又一滩的rou泥。
当炮火最终将最后一个女人身体拦腰炸成两段之后,这些攻击者才真正停止下来。
他们在上空又盘旋了好一会儿,确认了没有任何生成气息之后才离开。
大半天过后,在这荒野远处地平线上却又出现了另一行人。
他们十分小心地潜行过来,一身的沧桑与狼狈,看起来显然也经过了一场恶战。
只知道看到这遍地的尸首,以及各色血ye混杂的惨状时,所有人都红了眼睛。
其中一个削瘦的中年男人踉跄地跑过去,抱住那个被截成两半的女人,双目通红。他紧紧搂着她,无声咆哮着,眼中却干涩无比,流不出一滴眼泪。
他的眼泪早就已经流干。这批没有人性的恶魔夺走了他太多东西,而他手中抱着的是他所拥有的最后一样。
他低下头将脸紧紧埋在女人的颈间,身体微微发着颤,像是在无声地呜咽,又像是愤怒地咆哮。
只是那个女人虽然至死都睁着一双黑色双眸,可那眼中却没有恐惧与害怕。
人总有一死,而她可以选择赋予它不同的意义。如果生的机会只有一个,她愿意将它留给她的丈夫。
只是希望在没有她的世界里,他能够找到继续活下去的意义。
可是随后闫贲却带着死志,领着手中仅剩的最后一批战士,夺取了围剿他们的游猎组织的几驾战斗机后,潜行护送了手中仅有的两个有伪装能力的莫阿族,进入悬停在这颗星球上空的母舰中。
随即他们这一行人的其他人,便都被那游猎组织母舰搭载的智能系统发现行踪,死伤大半之后,闫贲被活捉。
被抓住之后,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狠狠地盯着眼前所有全副武装的游猎组织的强盗,任由他们对他施加各种刑罚,通过折磨他获取愉悦。
直到对方最终用一把激光刀,缓缓切开了他的胸膛,他终于如愿地听到了一连串连续的轰鸣爆炸声。
那声音几乎摧毁了他的听力,可闫贲却咧开了被切掉了一部分舌头并且割开了嘴角的嘴笑了起来,鲜血从他口中低落,满是伤口的脸看起来狰狞又可怖。
舰身剧烈摇晃起来,他能感受到自己身处的地方开始迅速失压,身旁的人也惊慌呼救着、叫喊着。
他知道,很快被莫阿族破坏的动力舱,将会彻底将这艘母舰炸裂成碎块,而里面的人,一个都活不了。
随着体内的血ye流失得越来越多,身周的温度也开始急剧下降,闫贲却满足地缓缓闭上了双眼。
他知道,阿金是想让他活着,活着去找到他们那两个孩子。
即便无法救出他们,那么起码也要能够让他们,有机会结束有可能正在遭受的非人的待遇。
可是他真的已经太累了。宇宙那么大,没有人陪着他,他又怎么可能走得遍呢?
正当他的意识逐渐深入香甜的黑暗中时,忽然舰身的震动却停了下来。
闫贲猛得睁开眼,却发现身周的那些穿着一身红色的船员脸上惊慌失色早已退去。
经过多年的学习,已经逐渐能够听懂这些人语言的闫贲,随即便听到有几人在说“幸好有两个引擎——”“后半部分估计废了,船长已经下令将舱室隔离开”“只是要花很长时间来修复到能够启程了——”
闫贲越听越绝望,他没有想到,他们的拼死一搏竟然也没能杀死这些渣滓。
而这时,那些人也重新将注意力放在这个行刑室中,依旧活着的他身上。
他们此时已经意识到这一场爆炸的可能来源。
看着这个瘦弱却差点将他们这些所有人送入无垠宇宙中的猿人,强盗们眼中也露出恨意来。
随即其中一个人忽然笑着说道:“你们听说了吗?蒙德塞的皇帝娶了一个男人,据说就是出自地球的猿人。你说,连这么大帝国的皇帝都能看上的人种,是不是玩起来特别带劲呢?”
这人一边狞笑着,一边却开始脱起衣服来,“去,给他注射一针恢复剂。我也要尝尝,能让皇帝着迷的**,到底是什么的滋味。”
其他人听到都哄笑起来,有人甚至调侃道:“都这么老了,你啃得动吗?早知道,就应该留下几个女人来,那玩起来才带劲!”
“我记得这个猿人之前身后一直带着一个女的,后来被我们围剿了。反正现在我们也无法启航,闲着也是闲着,你们要是想试试,就让机械部队去把那女人的尸体给找回来,修补修补也能玩上几天。”第一个人一边看着闫贲,一边恶心地笑着。
听到这里,闫贲几乎目眦欲裂。
他的声带早已经被破坏,又失去了半截舌头,如今只能发出极为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