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汗淋漓,束起的长发有些零乱,披散在床榻上。那怯怯羞羞的神情,撩拨得人浑身躁热,男人下身更是硬得发痛。
李扬虽知道些情事,但对龙阳欢好却不甚了解。只能顺着欲望,下身隔着亵裤顶在少年双腿间的细缝,不停蹭摩顶撞着。
“嗯......哥...哥...嗯...”春桃细细地呻yin起来。
“桃儿...我这里难受......”
春桃闭起了双眼,抿着唇,手绕到男俏脖子后,一条雪白长腿顺势勾在男人腰上,主动邀欢。
偏过头,羞得根本不敢睁开眼。他不是未见过别人欢好,楼里各个小厮早被调教过身子,只因妈妈照看着自己,才免去了这些折磨,但男子承欢技巧,调情手段,少年可知得不少。
见到李扬憋得难受,春桃就放开了,径自坐起身来,将男人推倒在床上,跪坐在男人身前,舔了舔嘴唇,低头下去一口含住了紫红色的硬物。
李扬小腹猛然缩紧,张着口,紧咬着牙关,舒爽得长吁了一口大气,按住少年的头,一插到底。少年被这突然一捅,差点喘不上气来。浓重的男性气息扑鼻,喉头间那硬热之物顶得难受。
春桃抬眼看了李扬一眼,舔上了rou棒的柱头,小巧艷红的舌尖在马眼打转圈画着。男人的rou棒已经全然勃起,又粗又硬,热烫得很。红唇紧紧地含上柱头,微微吸啜着,灵巧的舌头顺着柱身含到根部,从上到下用力挑逗着。一只手拉开自己衣领,露出润白的胸部,自己轻轻摩挲着两点红缨,另一只手巧弄着男人饱满的囊袋,激得李扬差点Jing关大开。
“好哥哥,摸摸桃儿......”
李扬被含得失魂,没想到世间竟有如此极乐之事。他低下头,眼望着自己心肝儿神态痴迷地吸含着rou棒,咽不下去的津ye顺着嘴角流下,每每捅到深喉时便发出微弱的呜咽声,一张小脸涨得通红,眼角凝挂着泪光。这幅景象,实在yIn媚得很。
春桃眼见李扬呼吸愈来愈沈重,挺动的动作愈来愈快,眼眸深沉,心知男人差不多要到顶点。男人重重的抽插了十余下,分身徒然一抖,深深地捅到嘴中,滚烫的ye体打在喉咙,春桃没有抗拒,大口大口吞咽了射入嘴里的白浊。
“哥哥,舒服么?”春桃抚摸着男人跳如擂鼓的胸膛,高chao过后的余韵未完全退去,李扬半瞇着眼,享受着爱人温柔的抚摸。
他一手揽着少年,把人带到自己怀中,拥着爱人躺在床上歇息。
“桃儿,我刚才以为自己在九重天了......”
春桃撑起身来,盯着男人看了一会,眼角里透出几分媚意,轻声慢语回道:“还有更舒服的呢!哥哥可愿意让桃儿再伺候一次?”边说着边缓缓凑到李扬胸口处,用舌头打shi了男人半硬的红点。
李扬喘起粗气,仰起脖子,挺起胸部,声音颤着低yin起来,那根玩意又发硬起来。
春桃漾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埋在男人胸前,继续舔弄,手伸出敏感处搓揉着。
“李扬!在吗?”
哥哥,我要洗身。
突然,房间被人用力拍打着,外边的人正是朱大叔。吓得床上二人连忙套好衣服,稍作整理,应声回答:“来了!来了!人在这。”李扬拍了拍春桃的背,示意他留在房间,自己去开门。
少年被吓了吓,一颗心仍乱跳着,却“噗哧”一声没忍住笑了出来。自己跟李扬的“好事”差点被人撞破,真是丢脸又好笑。
坐了好一会儿,还不见李扬回来。春桃倚靠着床头,拆开包袱。里面是自己一直收藏在暗柜的东西。几件客人赏的金镯银环,偷存下来的百多两碎银子,另外还有一个杏黄绣金线的荷包。
这是妈妈的荷包。妈妈......
昔日往事如流水般在心中涌现,不知是不舍还是难过,少年心下一揪,又止不住的落泪。
解开荷包,里面是三张百两整的银票,及几盒香膏。
春桃揉揉眼睛,的确是男子房事用的香膏,无奈地叹了口气,嘴角不禁失笑,眼里有了几分笑意。
妈妈,还真是急着把我交给哥哥呢。少年甩甩头,往事多想无谓,以后与哥哥的日子还长着呢。
整理好包袱,春桃有些疲乏,只是床榻上还没铺垫。少年打着呵欠,拢拢单薄的衣衫,缩在床角打盹。
李扬出了房,带上了门。见到朱大叔身后站了几个汉子,都是村里的人。
“李扬,村长怕你跟春桃忙不过来,叫了几个叔侄来帮忙整修房子。”说完,便把人介绍给李扬。都是同村的人,大家农闲时互相帮忙一下平常得很,一顿带rou的饭菜就是打发过去。
李扬看看自家确实需要几个人来修葺,也没跟人客气,请他们建竹篱的,围鸡窝的,修屋顶的。
朱大叔拉了李扬出屋,指着牛车上的东西,“李扬,东西我胡乱给你买了回来,仔细的我懂不多,你先搬到屋里去,等会我婆娘再过来帮你看看。”接着,从袖中掏出些铜钱,是用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