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这位发情,咱不理他,喝酒,喝酒……”
贺冉和程瞳抿了两口,祁缪阳偷偷瞄着他们的表情。
“你看我干嘛。”贺冉清冷地扫了他一眼。
“好喝吧?”
“一般。”贺冉道,“没觉得有什么特别。”
程瞳放下酒杯,微微皱了皱眉:“我怎么觉得,这酒味道有点怪。”
“估计是你喝不习惯。”祁缪阳赶忙说,“没事,以后哥带你多混混夜店,就习惯了。”
“你别带坏。”贺冉打断他的话,锋冷的眼神扫了祁缪阳一眼。
祁缪阳微妙地眨眨眼睛:“呦,冉哥,你这就要开始护妻了吗。”
程瞳:“……”
没过十分钟,程瞳忽然觉得天旋地转,大脑昏沉得像被注入了石灰。
他双手撑着桌子,想要站起来,谁料腿脚却软的厉害。
他扶住额角,用力甩了甩头,想要清醒清醒。
“怎么了?”此时,耳边传来贺冉的声音,听着很近,又像很远。
“我……”程瞳张了张嘴唇,感到视线有些模糊。
他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像是醉酒,但又说不通。他酒量再差,也不至于一杯倒。
祁缪阳给了刘曦一个眼神,后者连忙站起身:“小瞳瞳酒量不行,喝多了,今晚大家都别回了,就住旁边的酒店,挺私密的。”
贺冉虽然听着这话,有点怪异,但也没多想。毕竟,这里离春江路挺远,在酒店将就一宿,也不是不行。
他站起身,想要扶起程瞳,谁料,在站起来的那一瞬,像是被身边人传染了,他也有点泛晕。
祁缪阳凑过来,在他面前摆了摆手:“你不会也喝多了吧,冉哥?”
贺冉扶了扶额:“我没事。”
几人到了酒店大堂,拿了房卡,祁缪阳自告奋勇地送程瞳回房间。
刘曦嚷嚷着说酒喝多了,憋不住要解手,让贺冉陪。
贺冉这时候,感觉头越来越沉,像是醉酒上头。
他想赶快到房间休息,但又不能扔下刘曦不管,只好留下来耐心等他。
祁缪阳扶着程瞳进了电梯,以最快的速度刷开房门,此时程瞳晕得是昏天黑地,快要睁不开眼睛了。
迷迷糊糊之间,他隐约能感受到,有人在解、他的衣服,他想阻止,但头晕的厉害,身上也没有力气。仅仅是张了几下嘴,发出几声含糊的声音。
祁缪阳给程瞳盖好被子,伸手碰了碰他颈部的皮肤。
“奇怪。”他暗自疑惑,“人都快睡过去了,劲儿怎么还没上来,难不成要后半夜发力?”
他扁了扁嘴,虽然心里纳闷,但时间不待人,他不能影响计划行进。
思及此,他跳下床,给刘曦发了条微信,然后迅速离开了房间。
十几分钟后,房间的大门再次开打,刘曦扶着贺冉进来了,贺冉虽然大脑昏沉,眼皮直打架,但神智还算清晰。
程瞳酒量怎么样,他不知道,但以他自己的酒量,这点儿酒,绝不至如此。
他拽着刘曦的胳膊,问:“今晚这酒,是不是有问题,为什么你俩没事,我和程瞳……”
未等他说完,刘曦便打断他的话:“我们怎么没事,我都晕到姥姥家了。这不是得照顾着你……”
说完,他特意装出醉酒的样子,身体配合着晃了晃。
贺冉皱着眉:“程瞳在哪个房间?”
“隔壁。阳阳正照顾他呢。”刘曦一边说一边向里面的大床看了一眼。
祁缪阳之前吩咐过,只有接到他的微信指令,才能送贺冉进屋。那时候小瞳瞳的药劲差不多能发作,贺冉和他睡、在一处,便是干柴烈火。
可刘曦刚刚抻着脖子看了一眼,床上好像并没有人。
他看了眼贺冉,迟疑着要不要到床边去看一看。
对方撩起眼皮,盯着他问:“你找什么?”
刘曦吓了一跳,心虚地摆摆手,飞快地撤出了房间。
贺冉有洁癖,纵使知道喝了酒不宜洗澡,还是准备简单冲一下。
谁料,由于大脑太晕,地又太滑,他刚出浴室,就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
这一下,摔得可不轻快。贺冉“嘶”的一声,感觉尾椎一阵阵钝痛。
他撑着手臂,有些痛苦地站起身。
走到床边,他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他发现床上没有被子,但实在是太困了,也懒得找前台拿。
天气刚入秋,房间里还不冷,不盖被子没什么所谓。
他裹紧浴巾,蹬掉拖鞋,直挺挺地冲着大床栽倒下去。
另一边,刘曦在电梯间与祁缪阳回合,他俩击了个掌庆贺。
“宝贝,另一个房间的房卡呢?”刘曦蹭着祁缪阳的胳膊问。
祁缪阳坏笑着摊开手掌:“早就拿到了,来吧,今晚我们红烧大排。”
今晚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