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的搂紧了佐助:“你真是.....唉.....不说了,睡吧!很晚了。”
“哥哥。”躺在床上的佐助小小声道:“我们以后都不说这些了好不好?我相信这就是现实,你也相信我是相信的,我们就这么过下去吧!”在你夺去他双眼的那一天到来之前,就这样过下去,好吗?
鼬垂眸看着他,苦笑道:“快睡吧!”
“嗯。”佐助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佐助陷入熟睡后,鼬给他拉了拉被子,然后走了出去。
深夜的南贺川里,树木在夜风中轻轻摇晃,仿佛被冻得瑟瑟发抖。
止水静静的站在那里,对鼬挥手道:“哟!鼬。”
手里剑飞了出去。
止水静静的站在原地,手里剑划破了他的脸颊。
鼬表情冰冷的站在他面前。
止水笑了笑,慢慢的说:“真的生气了啊!鼬,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你对我露出这样的表情吧!”
鼬的眼神极冷,猩红不详的万花筒注视着止水。
止水道:“因为情绪而无意识的开万花筒这种事情,对你来说真是少见啊!”
鼬微愣,这才意识到自己开了万花筒。
止水微笑着,他看上去很是耐心,也很是沉静,没有了平日里近乎跳脱的开朗感。
鼬微微皱眉,眼神仍旧凌厉得宛若刀锋。
止水半点不介意鼬首次对他展露出的攻击性,甚至很是欣赏的看着鼬道:“这样的你,看上去倒是很符合你的名字了。”Itachi,太刀。
鼬沉默,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止水等了一会不见他开口后,轻声道:“你加固了我施下的记忆封印是吗?”
鼬没回答。
止水了然。
鼬道:“你一定要选择这样的方式?”
止水笑了笑,眼神也变得冷厉起来:“不然呢?我对你说过多少次了,停止把你自己当工具使用!”
鼬冷声道:“把我教成这样的就是你!”
止水的双眸中闪过一抹痛楚,但很快被他掩去。
鼬在话出口的瞬间就后悔了。
大概也只有在止水面前,鼬才会这样放松,不再在每句话出口前都在脑海里仔细思索一次。
止水道:“是的,把你教成这样的是我。”
其实这样说是不公平的,止水或许有这样引导过鼬,在当时那个局面下,鼬这样温柔细腻的性子,尽可能的让他麻木,就是止水对他最大程度的温柔了。
再说,真正让鼬习惯了把自己当可牺牲物件对待的存在,也不是止水,而是暗部。
太过年幼就进入了暗部的鼬,要完全不受影响是不可能的。
而且比起那些连感情都被抹去,宛如人偶般的根忍来说,鼬这种程度,已经不错了。
止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