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左侧的手,将自己的手指插到他的指缝中握住,一会松一会紧的调戏。动作也不敢太大生怕打扰了席远。大抵是一路来回狂奔太累了,又或者是柴火烧的太旺,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再醒过来时已经是半夜了,雨已经完全停了,他探了探洛席远的额头发现烧已经退了,又见他呼吸间不再沉重,便知已无大碍。回头见柴火快要熄灭了便起身加了点儿柴火,将那已经烘干的衣服扯下来盖在两人身上,又将本来包着这些衣服麻布帕的方布挂上去,这才又躺下抱着席远沉沉睡去。
真的醒来时天还黑着,但是算来时间不算迟了.苏谨云饿的不行,却见洛席远还是睡得安稳,于是起床把衣服穿好,把那烤干的方布叠了两道盖在洛席远的小腹上,顺了顺他睡得凌乱的头发这才起身。待他一走出地窖,洛席远就睁开了眼睛,神情复杂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和盖在小腹的方布。
其实洛席远比苏谨云醒得早,只是苏谨云睡得姿势太过于暧昧,那只长腿和胳膊就像长在自己身上似的,那头也歪的恰到好处,呼吸间的气息全部吐到了他的脖子上,好在没持续多久苏谨云就醒了,他也不知道怎么的做贼心虚就闭上了眼睛装睡。
他闭上了眼睛,耳朵就更加灵敏了,听到他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又感受到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这之后,苏谨云就出了地窖。
他忽的松口气,这才缓缓的坐起来,虽然身上有些没力气,但是并没有发热或者咳嗽,他抬头看看四周。身边的火堆只剩下一团灰烬了,热气也还未散尽,周遭暖暖的,火堆旁放着仍然半shi的衣服,看上去十分眼熟。他细细一想便知道发生了什么。
昨夜狂风大作,响雨不绝,他与苏谨云虽反应极快的往地窖赶,却还是一人淋得一身雨,到了地窖时却发现既没有可换的衣物,也没有可取暖的被褥.虽然有些干草干柴,可火折子却又失了用。正穷途末路的时候,自己已经开始不争气的发热。中途苏谨云便离开了,这之后自己便因为昏沉而记忆有些模糊了,剩下的只有那连呼吸都透着灼热的感觉还残留在脑子里。
但是他还是记得的,独坐于寒室中,四周一片黑夜深深,屋外暴雨滂沱,整个人昏沉如同在地狱里煎熬,在心里生出了绝望之时,有一人携幽光入室,带来了火光、温暖和舒适。从他进来开始,便不再有寒冷、黑暗与疼痛。身上还残留着相拥而眠的余韵,洛席远心里陡然生出的那一抹奇异的情绪倒让他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清了。
作者有话要说:
删了一大半了,再不过小生真的没辙了!
经年瞬逝情义浓
“席远,你醒了?”苏谨云笑嘻嘻的问他,一听他的语气,就知道他心情十分愉悦,“身上还难受吗?”
洛席远这会儿已经稍微收拾了一下,散乱的发髻也以指代梳的整理了一番,除了衣服稍显短小,其他的都十分妥帖了。
他坐在草垫上含含糊糊的回了个“唔”字,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好在苏谨云非常体贴,自顾自的接话道:“你看,我去湖边洗了洗,顺便给你弄了些水,你快些用吧。”说完把手上捧着的木盆端到了席远的面前,那方用途广泛的麻布帕正浸满了水飘在盆中。
席远看了眼左腿曲起,右腿半跪在他面前端着半盆水的苏瑾云欲言又止。
苏瑾云倒是不在意地催促他:“快啊,我端了老远的累死了。”
席远这才拿起那水里的帕子洗脸,水有点凉,他擦到脸上的时候打了个小小的寒颤,苏谨云小声笑了一下道:“没办法,柴火烧了一晚上全用完了,这会只能用凉水了。”
席远把帕子盖在脸上左擦右擦就是不敢拿下来,因为一拿下那遮脸的布帕就能看到苏谨云的脸,不知怎么的,他觉得心里一阵说不上来的别扭。
好在苏谨云把木盆放下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