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等着了,看见他们来忙欣喜地迎上来。
两人几乎在马上一天,此刻终于下了马,蔚浔忍不住悄悄揉了揉坐的发麻的屁股,又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小脑袋不停的四处张望。
他此刻还在被黎桑揽在怀里,夜色深沉,本是看不清脸的,可他这一探头,来接的人就看见了那张心形小脸,一双沉静清亮的双眸好奇的四处张望着,还有那花瓣一般柔软丰润的唇微启,无意识的引人采撷。
东家这是从哪弄来的绝色?
黎华第一次见黎桑带着人来,心中不免好奇,还以为是新得的媵宠,眼中难免带着一丝轻视。
他引着黎桑进了大宅,一路上介绍家里的生意账目,还有一些琐碎,一点也不怕有人听见。
蔚浔听不懂两人说的这些,就去打量周围的环境,因为这里的建筑式样与山里很不一样,所以他还是挺感兴趣的。
但见眼前亭台楼阁,池馆水榭,Jing致中又透着古朴大气,映在青松翠柏之中,相携成趣;假山怪石,花坛盆景,藤萝翠竹,点缀其间,更添一抹生动,让人移不开眼。
这处郁家私宅很隐蔽,来的又都是亲信,用不着防备。
而郁家,其实就是黎桑借着母亲的姓氏建的。外界看来,他们黎家在山外的生意是只有赤骥马,实则不然。
前些年黎桑就开始挖掘山中的玉石矿脉,在山外以郁家的名义,赚了不少,还一举成了京城首富。而这夕水镇是比邻京城的小镇,所以不少人还是认识他们的家徽的。
黎桑一路静静听着,到了主屋门口时顿了一下,没进去,先对身旁还在汇报的黎华说:“我累了,今天就到这儿吧,剩下的明天再说。”
黎华及时住了嘴,他瞥了眼正打瞌睡的蔚浔,一抹淡淡的不满从眼中飘过。
毫无疑问,他已经把蔚浔当做那种只会勾引人的男狐狸Jing了。
正准备走的时候,黎桑叫住他,淡淡的开口,向他介绍身旁的蔚浔,“这是蔚浔,我的夫人。”
黎华眼中闪过错愕,呆愣了几秒,应了一声就退下了。
他们这些跟在黎桑身边的老人,谁不知道黎桑有个童养媳?谁不知道黎桑不喜欢他那个明媒正娶的男夫人?以前还有人曾不怕死的打趣过,却没想到现在黎桑竟然真的转了性子,不仅开始宠爱自己这个小妻子,还把他从山里带了出来。
黎华不解的摇摇头,心里对蔚浔的轻视减淡了一些,决定对蔚浔再观察一阵子。
黎桑推开了屋门,牵着蔚浔的手走了进去,又转身将门关上。
洗澡水早就烧好放在屋里了,他们俩简单洗了洗,将一天的辛劳与疲惫都洗去,才安安稳稳地躺床上。
黎桑瞧着刚刚蔚浔都快睡着了,便歇了在马上的心思,安抚似的摸了摸他的脸,开始哄他睡觉。
蔚浔洗了澡之后,反倒清醒了,他只穿了薄薄的一层单衣,脸还因为刚刚的热气而蒸腾的红扑扑,手上的动作却是一点也不见白天的害羞。
此刻只有他们两个人,他是要大胆许多的。
于是大胆的蔚浔就将单衣解开,露出一双越来越大,形状也愈发完美的nai子。
他趴在黎桑身上,半挺起身,嫣红的ru头以及雪白的rurou就在黎桑嘴边晃着,他涨红着脸,捧着一边的rurou,ru头来回磨蹭着黎桑紧闭的唇关,央着他吸一吸。
“不。”黎桑残忍拒绝,“赶了一天的路,你该睡觉了。”
蔚浔立刻变了个表情,眼泪涌上来,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似乎是黎桑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然而黎桑还是无动于衷。
蔚浔无意识地咬咬唇,面上尽是被胸前的胀痛和身体的瘙痒带来的不耐,他的ru头早在黎桑马背上抚慰时便已经肿起。现在更是连ru晕那块浅红色的地方都发着烫,像是马上要出nai了,可是没有黎桑,他的ru汁就出不来。
于是蔚浔又换了个方法,他一边单手抚上胸口,白皙的指节中透出红嫩的rurou,一边开口说着些平常根本不会说的话,“哈……相公都答应我了……你来吸吸嘛……小sao货的sao、saonai子好想要……呜……nai水、nai水快要溢出来了……”
黎桑听他开口便硬了,等他说完之后更是再难忍耐,他恶狠狠地咬住一个ru头,使劲吸吮,含糊地骂道:“又sao又浪!”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