箓的正一道士会做的事情。但加授五雷箓之后,张乃生就回到了天师府修行,并且接手了很多天师府的日常事务,不怎么离开了。
张乃生微微一笑,说道:“听叔父说这次的妖邪十分危险,叔父需要助手,交给其他师弟我不太放心,便自己来一趟了。”作为正一道的领袖,天师府能够屹立上千年不倒,拥有如今的地位,靠的当然不仅仅是祖天师血脉后裔的身份。还有历代天师的德行,以及除魔卫道的Jing神。
曹秋澜闻言便也不再说什么,领着他们进了道观。赵传喜刚刚就已经让人收拾了几间房间出来给张闻彻他们居住,道观太小,条件比起天师府来自然是要简陋很多,但张闻彻他们也不在意。
洗漱更衣后,张闻彻领着众弟子去给神像上香,到了三清殿,看着三清殿上的法坛,张闻彻问道:“碧澜这是请了天蓬元帅下降?”和天蓬咒不同,请天蓬元帅在道教是挺常见的做法。
听曹秋澜应了,张闻彻又看向张鸣礼,说道:“玉礼给你当的助手?小伙子不错啊,学了没多久就能派上用场了,看来与道也是挺有缘的,怎么样,要不要来天师府传度?”正好张鸣礼还是姓张的,他要是在天师府,说出去人家说不准还会以为他也是天师嫡孙呢。
学了这么长时间的道,张鸣礼还真挺喜欢道士的生活的,听张闻彻这样说就有些动心。
不过他还记得曹秋澜当初跟他说过,只是收他做俗家弟子,不由看向曹秋澜。
张闻彻见状笑了笑,说道:“传度这样大的事情,是需要问问你师父的意见。那碧澜你觉得怎么样?”他知道张鸣礼不可能做玄枢观衣钵传人,但在天师府传度却没问题。
曹秋澜无奈地笑了笑,说道:“老师您都说可以了,那自然是可以的。玉礼,我虽然不能做你的传度师,但天师府每个月的初一十五都有传度法会,你真想出家的话就去吧。”
想了想,曹秋澜又说道:“你在道法上的天分出乎我的意料,或许还真适合吃这碗饭。若你真想出家,传度之后便要加倍努力,争取早日授箓了。”虽说在场众人之中,曹秋澜是年纪最小的,但面对张鸣礼的时候,他还真是很有做师父的样子,让张乃生他们不由会心一笑。
“是,师父,我会努力的!”得到曹秋澜的应允,张鸣礼大喜过望。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不可能做玄枢观的真正传人,毕竟他的年纪比曹秋澜还要大呢,天赋也不如曹秋澜,走在曹秋澜前面几乎是必然的事情。而且他任务者的身份也是个定时炸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爆了。
不过张鸣礼向来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他也从来没指望过成为玄枢观真正的传人,现在能够得到曹秋澜一定程度上的认可,张鸣礼就觉得自己已经很成功了。当然日后还需要继续努力,修行道法,就算成不了他师父这样的人,也要努力地活下来,并且让更多无辜的人一起活下去!
张闻彻哈哈一笑,拍了拍张鸣礼的肩膀,说道:“小伙子,别灰心,虽然你师父不愿意做你的传度师。但是没关系,等你以后授箓的时候,我做你的传度师。”张闻彻道长也是一个很幽默的人呢,这是要帮张鸣礼提一个辈分的节奏啊,毕竟传度师也是师嘛。
“老师。”曹秋澜哭笑不得,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张闻彻就是很喜欢调侃他。张鸣礼傻傻地笑了笑,安静如鸡,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长辈之间的打趣,他就不参与了。
而剧组众人,在见到天师府的众位道长之后,顿时安全感满满。
次日一早,曹秋澜和张闻彻一行人,在李韵云的带领下找到了白萌挖出来的东西。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这东西被白萌藏了起来,并没有带回房间,也就没有被警察带走。
张闻彻拿着这块不太起眼的桃木符,神色凝重,“不错,这是我当年埋下的符。”
众人对于这个结果,心里其实早就已经有了预料,此时虽然都不太轻松,倒也没有太紧张。张乃生说道:“这样一来,就差不多可以确定,这次作乱的应该就是当年那东西了。他引诱那姑娘挖出了叔父埋下的符,以为这般便可以瞒天过海,却不料撞到了曹师弟的手上。”
张闻彻点头说道:“不错,正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当年是我实力不济,才让他逍遥至今,如今正是除掉此害之时。小姑娘,还要劳烦你再带一次路。”
李韵云素来是个强势的,被人称为“小姑娘”她还真是不太习惯,不过看看张闻彻的年纪,再想想他的身份。李韵云在心里叹了口气,算了,小姑娘就小姑娘吧,就当尊老爱幼了。
虽说是要去除掉那玩意,但未免中了对方的引蛇出洞或者声东击西之计。好吧,其实就是防止那玩意在他们倾巢出动的时候,袭击道观,走之前张闻彻也在道观里开坛做法,请神将下降保护道观内众人的安全。这次张闻彻亲自担任高功,护法是张乃生和另外一位师兄。
曹秋澜和其他几个师兄担任经师,杜渊辄和张鸣礼负责法坛的准备工作。这个阵容除了曹秋澜这个盟威法师稍微显得短板了一点,三洞五雷法师担任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