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贫一说?”
一旁的一红答道:“自是济羽仙楼姑娘的贫了。”
季时之:“......”
第二日,季时之萧北一行人准备起身回皇城,一出酒楼,只见闻风赶来的林知府带着浩浩荡荡一群人站在酒楼外,一见几人出来,立马上前狗腿的对萧北说道:“臣特意前来送行,还请太子殿下回皇城后在皇上面前一定为臣多多美言一番,臣感激不尽,感激不尽!”
萧北不答。
林知府赶紧示意下人将一个盒子递到萧北身后的一红手里,一红把盒子掀开一条缝,溢出黄灿灿的微光,萧北点点头示意一红收下,对着林知府露齿一笑:“好说,好说。”随后上了马车。
林知府赶紧领着一帮人跪拜在地,齐声高呼:“叩谢皇恩浩荡!”
这一闹太子微服到陵州一事几乎人尽皆知。
回皇城的路上季时之清理了一帮又一帮的杀手,杀手都有着不成功便成仁的职业Jing神,眼见刺杀失败便自觉咬毒身亡。
有一回,季时之正在杀敌,萧北似乎兴致高昂,从马车里探出头对着季时之笑道:“你应该没瞧出来我还是个仇家遍天下的人物吧。”
季时之一边游刃刀尖一边Yin沉着脸答道:“殿下究竟是怎样心安理得说出这番话的?”
还有一回,季时之在一个杀手身上搜出一块儿玉,看着似乎是皇宫之物,便随手甩给了萧北,萧北一手撑着头一手把玉上上下下的抛着,对着季时之笑道:“父皇还尚可一夜驭七女呢,也不知我这些兄弟在急个什么劲儿。”
季时之听此轻描淡写的语气,叹了口气道:“殿下之心性生在皇家,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
如此过了三日,几人总算抵达皇城。
城门外,季时之翻身下马看向身后的马车,一红深呼一口气,朝着马车里睡得正香的萧北喊道:“主子,我们到了,看季公子念念不舍,伫立不前的样子,似乎想要好好的和你告告别,我呢只好忍辱负重,冒着被主子责罚的风险打扰主子美梦了。”
季时之:“......”
萧北闻声睁开双眼,掀开车帘望着季时之,假正经道:“君欲往何处去?”
季时之撇了萧北一眼:“隐音寺。”
萧北一听便来了兴致,跳下马车对着季时之道:“可否带我一个?”
季时之还未回话,一旁的一红就喊道:“不行,主子,今晚是梦华公主生辰,皇上本着铺张浪费的原则大大置办了一番,你怎可缺席,反正不管如何现在必须和我们回皇宫。”
一紫在一旁认同的点着头。
萧北白了一红一眼:“你都说了是晚上,现在还早着呢,你们先回。”说完便朝着季时之走去。
一紫跟到萧北身边担忧的说道:“主子一人在外我们岂能放心,主子还是同我们回去吧。”
萧北佯装怒气,声音不大不小:“一紫,你怎能不把季将军当人呢,季将军要是听见得多伤心?以后说话给我注意点啊。”
一紫小心翼翼瞧了瞧此时就站立在一侧脸色不怎么好的季时之,立马缩回马车边不再多话。
第19章?
萧北大声说道:“你们赶快回去,别耽误我们办正事儿,更用不着为我担心,晚间季将军自会尽责将我送回。”说完又眼巴巴望着季时之,眼中满是祈求之意。
一红还想说什么,就听季时之道:“既如此你们便先回罢。”
季时之说完便是暗自一惊,想着自己莫不是中了什么邪。
一红一紫听季时之如此说,只得驾着空空如也的马车回了皇宫。
萧北见一红一紫一走,想来事已成定局,刚才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好似从未出现过一样,又不知天高地厚的折腾起来,嘴里喃喃唱道:“老司机,带带我,我要去隐音寺呀,老司机....”
季时之悔不当初,冷声道:“殿下是走着去还是自己买马去?”
萧北摊摊手:“我既不识路也不会骑马。”当然,不识路是真的,不会骑马嘛,自是骗季时之的。
季时之无奈,翻身上马一把将萧北提至身前,策马飞奔而去。
皇城的街道上,只见一马疾驰而过,路人纷纷站立,皆露惊讶之色。
“我眼花了?刚才那是季将军?”
“你定是看错了吧,万年寒冰季将军啊,怎么可能会和别人同乘一骑。”
“没看错,真的是季将军......”
“啊?那前面那人是谁?”
......
季时之二人刚到隐音寺,便见一个面容清秀的小和尚引着寺庙住持朝他们而来。
住持双手合十,看向两人:“二位施主,一路艰辛了。”
住持已年逾古稀,脸上皱纹密布,显得暮气沉沉,唯有那双似乎能看透世间万物般的眼睛依旧炯炯有神。
季时之挑眉看向住持:“窝藏罪犯,知情不报住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