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用力扣在头顶上的手,却被对方以更大的力量压制住了,伴随而来的是脖颈上的刺痛。
叶简青突然咬住了他的脖子,如同害怕猎物逃走的野兽。
叶槐西衬衣的扣子终于被解开了,叶简青的指尖还沾着他的津ye,从肚脐一路往上摸,狠狠掐住了叶槐西的ru`头,用力按捻。
叶槐西整个身体紧绷了一瞬,一声诱人的呻yin脱口而出。
叶简青松开齿关,用舌尖来回舔弄留在那里的牙印。
叶槐西没能解开叶简青的扣子,便隔着裤子揉弄叶简青的Yin`jing。那里已经硬了,裆前高隆,叶槐西的手刚刚覆上去,前端便跳了跳。
叶槐西的ru`头被叶简青玩得又硬又肿,颤颤地挺立着,他渴望得紧:“叶简青……”
“亲我……”
叶简青置若罔闻,仍然在他颈间留恋不已。
叶槐西受不了了,他闭上眼睛,还因为情`欲喘着气,却低低喊了一声:
“哥哥……”
声音弱得几近于无,叶槐西却知道叶简青肯定听到了。
因为这一声哥哥,他手里的Yin`jing竟然又大了不少。
然而叶简青却停了下来,他的手离开叶槐西的身体,撑在床上。
他像是清醒过来了一样,“你叫我什么?”
有一瞬间叶槐西以为自己做错了,可叶简青身体的反应让他瞬间把这个念头抛到了脑后,他又喊了一声:
“哥哥。”
叶简青一直捏着叶槐西腕部扣在他头顶的手也松开了。
叶槐西眼神一黯,刚想说些什么补救的话,却忽然被叶简青抓住了头发,他很用力,叶槐西的头部被他抓得悬空着后仰。
叶简青又低下头来,两个人靠得很近,他的睫毛几乎贴上了叶槐西的眼皮。
叶简青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脸颊,温柔细腻。
他在叶槐西耳边说话,声音低而嘶哑:
“为什么带眼镜?”
“我近视。”
“为什么染头发?”
“主持需要。”
叶简青皱起了眉,他不满意叶槐西的答案。
他静静看了叶槐西一会儿,蓦地伸手将他的眼镜扯了下来像丢垃圾一样扔了出去。他的力道很大,刮蹭到了叶槐西的鼻梁,上面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红。
“你醉了,酒醒了再回答我的问题。”
叶简青起身,将一脸茫然的叶槐西拉起来,然后把人带进了浴室里。
叶槐西被叶简青摸得双腿发软,还没反应过来突然被叶简青拦腰抱起扔进了浴缸里。
他的背部撞得很痛,脑子比刚刚晕了。
叶简青站在浴缸边,打开花洒,用冷水淋了叶槐西一身。
25
叶简青嫌水不够大,把莲蓬头拆了下来,直接用水管对着叶槐西冲。
叶槐西现在身上只有一件衬衣,因为shi了水而紧紧贴在身上,依稀映着底下的皮rou。扣子被解开了,胸膛处暴露在空气里,一边ru首被玩得红彤彤的还硬`挺着。他全身疲软地躺在浴缸里,透过飞溅的水花看叶简青。
叶简青把水管放到一边后蹲了下来,伸手捏住叶槐西下颌。
几缕栗色的发丝粘在叶槐西光洁的额头上,一双细长的丹凤眼因为情`欲而变得shi漉漉的,神色带着点慌张无措,有一种不自知的勾人妩媚。
“为什么染头发?”叶简青重复着刚才的问题。
叶槐西不愿回答,他伸手从背后揽住叶简青的脖颈,用力往自己这边按,想要亲他。
叶简青松开钳制着叶槐西的手,使了点力气就推开他站了起来。
“叶槐西,我说过的,”叶简青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和我心中的叶息完全不同。”
“不论你跟他有多像,都不可能成为叶息。”
一句话判了叶槐西的死刑。
无论他与叶息多像,叶简青都不可能把他当成叶息一样喜欢。
叶槐西还仰着头定定地看他,双眼不知何时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光,或许是水过于凉,连唇色都变得惨白了。
还没理清思绪,叶槐西却也知道,原来自己这个样子,在叶简青面前充其量只是个妄图鱼目混珠的小丑而已。他这样毫无自尊心地求叶简青碰一碰他,或许还让他觉得恶心了。
叶简青可以把他当成叶息来上,可他却绝不能自作多情把自己当成叶息,他怎么有资格在床上喊他哥哥?
想通这一点的叶槐西竟觉得叶简青这样看他的目光如同刀子一样,把他自以为完美的伪装残忍地割裂开来,而他内心深处一切可笑的、Yin暗的想法全暴露在了他的眼底下。
叶槐西一时间不知如何自处,他只想立刻离开这里。
他费力地站了起来,用手撑着浴缸边缘跨了出去。
却没想到叶简青刚刚扔在地上的水管一直流着水,这时候地板已经shi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