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烛月影里是听得见的余生悠长。
中秋节快乐啊!要记得吃月饼~
我俩儿子终于结婚了,小娃娃已经被我塞到桑落脚心了,下章做nainai!
虽然老酌看不见,我还是想搞肚兜play,等我下章发车
17
热热闹闹的婚礼过后,日子又重归平静,永济是小城,除却满城弥漫的酒香,和其他小城并没有什么区别,市井里说的也是东家长西家短的闲事。
孟皎师傅去了李家酒坊,刘家少爷成婚后被柴米油盐拌住,心思就不那么放在酿酒上,除了已经倒了的容家,眼看着李家要超过刘家,成了老二。
至于崔家,老师傅颐养天年,崔家的酒坊此后就是桑落当家,于是连带崔家人都没有改口,依旧喊桑落师傅,酒师可比崔家的少夫人值人尊敬。
新酿的梨白照理说都一年是不售的,要摆在崔家的酒楼里给众人免费尝,必等让人称一句好,交口称赞后才能挂牌交易。
梨白得人喜欢,连带酒楼的生意都好了很多,崔清酌每日都需要去酒楼,两个人早上早上分开,傍晚回去才能看见桑落。
崔清酌从前不信新婚燕尔,可日子依然是一样的日子,他比从前忙了许多,心头无挂碍手上有事做,繁忙空隙里总有些惦记桑落。
桑落回来的越来越早,过了午就开始想三哥今天好不好,终于见了人,话不肯先说,踩着铃铛声扑到崔清酌怀里,闷闷地软软地说,“我好想你啊三哥。”
“嗯。”崔清酌被他的相思缠住,也被自己的惦记缠住,那些细细的丝线捆着一颗心,不疼又让人不忍挣扎。
好不容易翻过年,崔家酒楼正式开售,酒坊封门,繁忙的日子渐渐闲下来,桑落又有了身孕,崔清酌光明正大地陪着他,连一起牵着的手都有理由——他需要旁人引路。
下雪的午后,桑落躲在房间里睡觉,崔清酌就坐在窗下算账,偶尔响起铃铛声伴着轻微的珠算声,慢悠悠的半日就这么结束。
崔清酌听见串串铃铛轻响,推开算盘侧耳道:“醒了?”
窗外风雪交加,北风呜咽,房间里点了薰笼火盆,还养着两盆水仙花,暖融融的总诱人生困。桑落的脸颊蹭蹭枕头,皱着鼻子嗯了一声,两只脚伸到被子外面,雪白脚踝上挂着的赤金铃铛摇晃起来,他才睁开双眼,眸里泛着水光,娇懒地去寻三哥的身影。只是稍微一动,半硬的Yinjing摩擦着亵裤,桑落这才察觉出股缝里的shi意,难耐地紧缩腰腹,他揉着已经微微鼓起的肚子,苦恼地蜷缩在被褥中。自从怀孕后,他总是这么贪欢,满三个月之后三哥才肯插进去好好弄他,许是想得久了,昨夜里已经做过一次,小xue现在还肿着,可不等天黑他又想要。
桑落埋在被子里微微喘息,胸部也是胀胀的,里面肯定有很多ru汁,想要三哥碰一碰。他掀开被子跳下来,赤脚走到崔清酌身旁,拉着他的手说:“三哥,你来。”
“怎么不穿鞋。”崔清酌站起来被他拉到床边,顺势坐下,然后把桑落抱在膝盖上,手掌沿着他的小腿滑下去握住了他的脚,果然有些凉,他轻轻拍打了一下桑落的脚踝略作惩罚。铃铛清脆,桑落的呻yin娇软,齐齐落在崔清酌的耳中。
桑落搂着他的脖子,软软地说:“三哥,桑落shi了,你摸摸。”两个人成婚近四个月,许多事崔清酌教一遍桑落就会了,又天性直白单纯,时常反过来不自知地勾引三哥。刚睡醒慵懒低哑的嗓音犹如哭腔,他攥着崔清酌的手指,慢吞吞地说:“屁股shi了,前面的小rou棒也shi了,还有ru头,把肚兜都弄shi了。”
他怀孕后总不能一直缠着双ru,又是冬天出门穿的厚,崔清酌就让他穿肚兜,桑落总说那是女孩子和小娃娃穿的,虽然听话穿上了,可一提就要脸红。他慢慢学着给崔清酌描述自己穿了什么衣服,看见了什么新鲜事物,让三哥也能“看见”,于是现在红着脸磕巴地说,“今天的肚兜是红色的,还,还绣着好多花。”
“我摸摸。”崔清酌的手指撩开他的上衣钻进去摸他的肚兜,微凉的指尖时不时碰到鼓起的软绵绵的小孕肚,桑落缩着肚皮窝在三哥怀里,崔清酌隔着肚兜摸他的肚子,“唔,是石榴花。”他等了一会,把手指捂热了后才贴着桑落的皮肤轻轻揉捏他的小肚子,笑着打趣他,“多子多福,桑落不是说要三哥儿女成行吗,你自己说的,可要自己生。”
桑落已经把上衣脱了,只剩下红色的肚兜,鼓囊囊地裹着他的双ru,还能看见凸起的ru头,ru头周围的布料已经被nai水弄shi,紧贴着肌肤。他低头看自己的小肚子,点点头,认真地说,“可是我一年才能生一个。”
崔清酌大笑:“为夫努力。”
桑落忍了许久,崔清酌的Yinjing硬棒棒地戳着他的屁股,却一直揉捏他的nai子,只好摇摆腰身催促,“三哥……你什么时候进来,好难受……要三哥cao。”孕期格外敏感,他浑身燥热,身体缠着崔清酌,只想三哥把他的小屁股灌满Jingye,含不住了往外流才行。
“忍不住了?”崔清酌本来想先解开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