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的身子直往怀里钻,手还在到处乱摸,那双潋滟的桃花眼shi漉漉地,似勾非勾,似醉非醉,带了哀求,直盯得秦微无可奈何,只得就范。
认命地将人打横抱起,苏蘅依赖地紧紧攀着秦微,挨在他的颈侧,在难捱地低喘,呜咽地说难受。
“哪里难受?”秦微将他放在床上,从床边的柜子里拿了润滑油,撇到手旁,俯身去吻苏蘅。
苏蘅的脑子被药劲冲得不太灵光,说起话来颠三倒四的,哼哼唧唧半晌,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修长的手指灵活地解开衣扣,将碍事的衣物除去。苏蘅明明烫得像个火炉,却觉得冷,抱着秦微,在抖。
轻抚落在胸前,秦微问:“这难受?”
苏蘅点头,望向他的眼里尽是氤氲的水汽。
指尖游刃有余地向下,抚过寸寸温热而细致的肌肤,若即若离地停在下腹,“这里呢?”
苏蘅弱声地重复:“难受。”
秦微的眸色暗了几分,挑开裤缝,顺着傲人的腰线而下,揉了揉浑圆挺翘的tun尖,“那这呢?”
苏蘅难耐地喘了下,小幅度地点头。
秦微不敢贸然,怕药劲抵不过恐惧症,苏蘅仍然会抵触,但他很快就发现,是自己多虑了。
苏蘅轻而易举地接受了他,在药的协助下,原本难上加难的事变得轻松而顺利,一切顺理成章。
唯独不太好的是,苏蘅吸得太多,药劲难消,偏偏太久未经人事,有些承受不住,哭叫得嗓子都快哑了,听得秦微直心疼,屡次想作罢,可药效尚存,苏蘅又不依,就这样反反复复,一番折腾以后,已然是破晓时分。
天际露出鱼肚白,苏蘅清醒了些,他的眼瞳失焦,汗涔涔地靠着秦微,在凄凄切切地喘。
秦微垂着眸看他,低声问:“有什么感觉吗?”
苏蘅的喉咙无力,声音发软,尾调夹了些不甚明显的鼻音:“不知道。”
他确实是记不太清,方才的烫热从里到外地泛起,灼得他无法思考,只想让秦微抱他,而所有的外界刺激又被数倍放大,反过来使他更为沉沦。
药效使他的意识涣散,剧烈的刺激不仅弱化了他的记忆,还冲垮了他的神智,脑海里的片段支离破碎,此时冷静下来,被秦微这样一问,竟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秦微又问:“疼吗?”
苏蘅闷哼道:“不疼。”
奔腾汹涌的情-欲充斥,他根本无暇恐惧,稀里糊涂地就被开拓了括-约-肌,而且还很舒服,只是不知道这样的感觉到底是来自药效,还是来自秦微的碰触。
秦微问:“我抽根烟,可以吗?”
苏蘅反应迟钝,好半天才点了点头。
秦微抖着烟盒,修长的手指拨开打火机,火光骤明,他却想到什么似的,顿了顿:“我去阳台抽吧。”
苏蘅抱着他不松手:“不行,就在这抽。”
秦微笑了下,捏捏他的脸:“不呛吗?”
苏蘅含混地唔了声,不答。
秦微饶有兴趣地逗他:“不想让我走?”
苏蘅累得不行,没有插科打诨的心情,疲倦地闭了闭眼睛,轻声道:“你抽吧,没事。”
秦微向来不在卧室抽烟,床边没有烟灰缸,想抽烟还是得去阳台,权衡以后,只得暂时压下烟瘾。
秦微没去抽烟,苏蘅也没有问他为什么。他靠在秦微的心口,眼睑轻阖,像是在酝酿睡意。
秦微帮他拉了拉被子:“累了?”
苏蘅轻嗯了声:“头晕。”
秦微轻柔地揉过苏蘅的发,沉默一阵,突然问:“苏蘅,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想让你用药吗?”
秦微没有不配合,但苏蘅也能隐约感觉到他淡淡的不悦。苏蘅仰起脸,半睁着眼,迷茫地望他。
“总觉得那不是你。”秦微的眼波温柔如水,他认真地望进苏蘅的眼底,“我更想要最真实的你,苏蘅。”
苏蘅垂下眼睛,咕哝道:“下次不会了。”
秦微嗯了声,拥着苏蘅躺下,亲亲他的额头。
苏蘅的双眼发直,迷迷糊糊地蹭蹭秦微。
秦微忍俊不禁:“用药用得都傻了。”
苏蘅兀自笑笑,枕着秦微的手臂,睡着了。
转天醒来已是下午,苏蘅浑身酸痛地坐起来,才想起来今天是周五,他还要上班。
秦微不在枕边,苏蘅趴在床上,向卧室外喊他:“秦微——秦主任——你上班去了吗——”
“我请过假了。”秦微端着水杯走到床边,递在苏蘅的唇边,嗔他,“昨晚上都喊哑了,还喊。”
苏蘅咕咚咕咚喝了半杯水:“你早上醒来请的假吗?”
秦微答他:“我请完假才睡的。”
苏蘅唔了声,秦微问他:“饿了吗?”
“还行。”苏蘅的眼神四下瞟着,找来找去却不见踪影,只好问秦微,“我的药呢?你放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