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兄弟你也太酸了点吧。”楚凡听他这么说放下心来。
“那不嘛,谁叫你们两个人从头到尾就只顾自己开心,还嘲讽我们这些单身狗,能不酸给你看嘛。”蒋汀洲顺着楚凡的话继续往下说了下去。
一旁的应花风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蒋汀洲的一举一动,没做任何反应。
只有蒋汀洲自己心里清楚,自己刚才究竟是为什么会有这么大反应。
楚凡一句无心之话像是撕开了他脸上的面具。
昨晚的情景又历历在目,他像是个做贼心虚的小偷埋头死磕自己碗里的一块鸡rou。
如果说楚凡和朝南是两情相悦惺惺相惜,如今在一起也算是修成正果。那么他顶多算是一厢情愿,还是拿不上台面的觊觎。
是他自己主动招惹了应花风,对别人又是冷嘲热讽又是动手动脚,最后还有脸面暗自心动,想想都觉得可笑。
他不敢抬头去看应花风的脸,也不敢把自己的表情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心虚就是心虚,哪怕自己骗自己,事实如何他的心再清楚不过了。
“好啦好啦,赶紧吃饭吧,不刺激你们两个单身狗了。”楚凡看到蒋汀洲的脸都快埋进碗里了,终于决定良心发现一把。
“多大点事儿,用得着这样情绪激动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楚凡有意思,正痛彻心扉呢?”应花风从刚才的情绪中缓过来,恢复了日常嘲讽模式。
“哈?这玩笑开大了,朝南你别听他的啊!”楚凡连忙解释,“我和蒋汀洲两个就是正儿八经的革命友谊,别的真没什么?”
朝南轻点头说:“我知道。”
楚凡这才笑了起来,又继续黏着朝南。
这顿饭蒋汀洲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吃完的。全程跟坐过山车一样,一波一波的刺激着他的心脏。纵然像他这样一贯没皮没脸的,也禁不住轮番惊吓。
楚凡的家在渝州,这个时间点回去
至少得花个一个多小时。应花风提议到:“这样吧,我公寓离这儿不远,你们可以将就住一晚。”
“好啊,不然这么晚了回去都该累死了。”楚凡现在想想也觉得自己的房子很鸡肋,自己三天两头川城滇城四处跑,偏偏家在渝州。那房子每次住两天自己又跑老远,下次住全是灰还要重新打理。
“那我呢?”这时都忘记了还有个蒋汀洲。
“你自己开车回家啊,又不算太远。”应花风接着又说:“我公寓就是个小两室,你去了没地方住。”
蒋汀洲心里已经是翻江倒海五味杂陈:“……”感情就他多余。
“昨晚你俩不也住一间屋,今晚挤挤呗。”楚凡说。
“算了吧,主人都不乐意就不麻烦了。”此时不光是翻江倒海了,全身气血已经快冲破天际了。楚凡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本领让他大涨见识。
“别。”应花风:“住就住,免得以后找着机会四处说我小气。”
“好好好,那就走吧。”楚凡自认为自己是缓和气氛的头把手。
蒋汀洲现在只能安慰自己顺应天命,管他等会儿会发生什么,走一步看一步吧。
从餐馆开车五分钟就到了应花风的小公寓。说是小公寓还真委屈它了。
这个地段的川城学区房,还是两室一厅带个大的阳台,比楚凡家明显要大不少。
应花风也觉得有些尴尬,解释到:“我哥买的,他没事儿就爱购置点房产。”
“请问你哥是做什么工作的?”楚凡额头的筋都冒出来了。
“做点小生意,应该是有两家公司。”
“……”
很显然这个话题已经没有必要进行下去。
☆、过不去
今晚与昨晚最大的不同就是应该就是两个人身份换转了。
原本寄人篱下的应花风瞬间翻身成了主人,而昨晚还趾高气昂的蒋汀洲只能夹着尾巴做人。
“我还是去睡沙发吧。”蒋汀洲心里叹了口气。
应花风看着转身就要出房间门的蒋汀洲心里一阵烦闷。管他呢,爱睡哪儿睡哪儿。
过了没两分钟,门口就响起了敲门声。应花风一脸不耐烦的跑去开门:“干嘛,改变主意了?”
“啊?”楚凡一脸懵逼的说:“商量点正事听吗?”
来人不是蒋汀洲让应花风有些尴尬,假装毫不在乎的问:“什么正事?”
“关于木北的事。”
“哦,那你等我会儿,简单收拾一下就来。”应花风换了身上那件衣服,改穿了睡衣。原本还打算先洗个澡,想到有人等着只能作罢。
客厅里朝南端正的坐在沙发上,楚凡半倚在他身上,蒋汀洲则一个人横躺在沙发上,腿搁到了茶几上。
应花风挑了个远离双方的位置舒服的坐下:“开始了吗?正事?”
蒋汀洲抖着腿说:“等你呢。”
“那开始吧。”
楚凡应了一声开始转述下午木北想起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