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是特别的,其他人都只是陪衬,朝南是故事主角不是吗?”
☆、往事
“楚凡!”
“楚凡!”
谁在叫他名字?最近老被人叫名字,楚凡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字已经条件反射的心一抖。
“我去你大爷,楚凡你小子可算是醒了!”蒋汀洲看见昏迷已久的楚凡总算是醒了这会儿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一点。
朝南坐在地上一块儿石头上,背后靠着石壁,楚凡上身枕在朝南的腿上。朝南用手探了他怀里楚凡的额头,温度总算是恢复了正常,这才担忧的问道:“楚凡,还好吗?”
眼前的朝南是长大的朝南,不是几个月小婴儿哭个不停的样子。看过了从几个月到两三岁,再到六七岁、十来岁以及现在二十岁的朝南,眉眼之中一直都是一个模样,一样好看。
“朝南……”脑子里突然涌起千万个念头,楚凡也不知该从何说起。
被冷落的蒋汀洲看着楚凡醒来第一时间就只顾着搭理朝南,完全不理会他的存在,脸已经拉得老长了。
“楚凡,咋俩还是不是兄弟了,不是就赶紧的断绝来往,各回各家!”
楚凡这才注意到刚才醒来好像是听到了蒋汀洲的咆哮声,不过一时间满脑子都还是山鬼幻象里的朝南,没顾得上。
楚凡恢复了点力气,一拳打在蒋汀洲肩上:“说啥呢,咱俩这交情是说断就断的吗?”
“哼,”蒋汀洲嗤之以鼻:“你不是很能耐么,没有人可以阻止你,那你有本事就别晕倒啊!害得我和朝南轮流把你给背到这儿来,差点没给我俩累死。”
楚凡自知理亏,只能装傻来逃避两人的谴责。
楚凡对他失去意识前还有点印象,他一心以为自己快要死了。眼前的两人追逐着石章的轨迹离他越来越远,他无法呼吸无法呼喊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昏迷前最后的念头就是不能留下朝南孤单一人,对不起了朝南。
还好,楚凡伸手触摸了眼前人的脸颊,温热的,活着的朝南。
幻象里无法触碰的小朝南狠狠地揪着他的心,楚凡想这辈子再也不要看到朝南那番光景。
朝南只觉得眼前的楚凡有些奇怪,一醒来就盯着他的脸凝视半天,没过一会儿又伸出手来触摸他的脸,然后又紧盯着他的脸。
不知道楚凡在想什么,反正就是很奇怪。
蒋汀洲实在看不下去了,楚凡醒来后就变傻了。
“你要没事儿了我们就先回去,今晚是不能再继续了,回去休整一晚明天再说。”
楚凡点点头,表示自己没事。
离火章的光芒已经褪去,恢复了黑漆漆的模样,被朝南收起来了。
楚凡之前满眼都是石章耀眼的光芒,刺得他的眼睛像是被灼烧过一般,这会儿还心有余悸。
昏迷一觉他就得知了诸多秘密,他也不知该如何解释这件事。
还有山鬼木北,这一切事情都与他脱不了干系,或者说一切事情的始作俑者就是他。
醒过来前山鬼的声音还在他脑子里响起,一瞬之间又消失得毫无踪迹。可是他的话像一根刺让楚凡如鲠在喉。
木北坏不坏有多坏他不知道,但是一定不会是个好鬼。如今朝南所面对的一切都是拜他所赐,他既然说朝南是故事主角,那么这件事才刚开始。
回到帐篷里边三人才想起他们走之前还煮着一锅吃的。
几个小时过去,水已经被烧干,锅里边食物也都结块儿了。
蒋汀洲眼巴巴望着今天叫救援队帮忙给带的高蛋白心里一阵悔恨。早知道去个山洞要这么久,还不如先吃完再说。就为了省那二十分钟,现在好了,今晚又只能够吃点干粮将就一下。
相比起昨晚的八个人一块儿吃饭的场景,如今的状况是有些过分凄凉。
更凄凉的是楚凡和朝南是双人帐篷,只能住两人。自己的也是双人帐篷,可是只有他一人。蒋汀洲现在开始有点想念应花风在的时候了,虽然跟他说话多半被气死,至少是个人活生生的人。最重要一点,还不用看这两人你侬我侬的深情凝视,然后把他一个人晾一边。
与之行程鲜明对比的另一个帐篷里,楚凡还是忧心忡忡。
“朝南,给我讲讲村里的故事吧。”
“不困吗?你该多休息。”
楚凡:“也不知道是昏迷会儿给睡够了还是怎么着,这会儿不困。”
朝南:“想听什么?”
楚凡假装着沉思,过了片刻才说:“那就聊聊你和朝明长老吧。”
朝南回想起与长老相处的日子,一时间竟想不到该说些什么。
“长老告诉我他是在我十岁那年把我接回去的。在此之前的事他也不清楚,只是说受了我父亲的委托前去接我。在此之后,我就一直和长老住在一起,也没见过我父母。”
楚凡翻了个身正准备仔细听下去,朝南就没声了。楚凡看了一眼朝南,没睡着:“朝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