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
朝南解释到:“我们这儿一年到头就两个季节。”
蒋汀洲也翻了一圈,床板都给他掀开了:“墙和地板是实心的没有暗道,这床也一样。这木塌听着有空响,不过我打开看了也啥都没有。”
朝南坐在凳子上仔细翻看起了书桌上的几页纸。几页纸都是白纸,旁边的砚台已经干涸凝固,像是很久没用过了。
楚凡有些郁闷:“长老走得并不匆忙,衣服被子叠得整整齐齐,但是一点消息都不给留下,这也太不够意思了。”
“那他就是故意隐瞒了。”蒋汀洲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或者说他没想到会有人能够解开结界进到村里。”楚凡说完自己的假设又觉得有些不对:“朝南,长老该是故意把你支出去的。”
朝南:“为何这么说?”
“如果你也困在村子里,那谁又能够拯救整个离火族呢?”一瞬间楚凡像是把一切串联了起来,分析到:“你听我说个故事你看其中有何问题:你无意间救起了溪水边的我,而我悄恰巧从雪山上发现了那个图案,由此长老看到了那个图案之后突然决定将祭火仪式提前。仪式上长老毫无预兆的让你继任了族长一职,还把石章传给了你。早两天就已经确定了仪式结束后你会送我出村。那么,长老在明知道会发生什么事的前提下,不是选择带着整村子的人出去避难,而是匆忙之中选择了提前祭火仪式让你继任族长,然后派你出去。你没带石章走,但石章很关键,所以它出现在了结界外的冰里。长老知道你往返不过三四天时间,回来时村子已经被结界封住,而你可以寻得留在外边的石章。所以,整件事情的关键在你。”
楚凡这边感觉分析得头头是道,不知何时应花风已经站在门口,听到他这番推论皱起眉头思考起来。
“我有几个疑问,还需要几位帮着想想。”说完也不待屋里三人反应,应花风就自顾自的说起来:“既然是提前预知了会发生的事,那么为何不离开,还是说出不去?”
朝南一听便明白他什么意思:“村子里有部分人出去过,包括长老。”
应花风点点头:“明白。再问一句,村里族长继任是一定要举行仪式才算数吗?”
这问题朝南也无法确认了:“不知道。在我记事这些年村里一直没有族长?。”
“没有族长为何不选呢?还是说这族长非你不可?”
“这我也不知。我是在仪式上突然被叫起名字,才听到长老说让我继任族长。”朝南回想起仪式上的场景至今也是颇为困惑。
应花风叹了口气,“那看来就是非你不可了。”
应花风走到了朝南边上,盯着朝南看了看才又开口道:“刚才进入结界时那枚石章只对你的血有反应,再加上楚凡说的种种,我猜测长老一定是觉得只有你能够解开这圩冰。最后一个问题,这结界如何而来?”
蒋汀洲突然鼓起掌来,惊得楚凡一呆,这疯子几年不见更疯了。
“如果说楚凡的故事是建立在他的经历上,那么你的猜测又是建立在什么之上呢?”
应花风举起手里的一本书晃了晃:“凭它。”
应花风半倚在桌子边上,翻开了其中一页:“这本书想来是你的长老写的,一个自称朝明的人。”
朝南:“长老就是叫朝明。”
“那我就接着说了,这书上记录了一个秘密,就是——”谁到这儿应花风突然之间停了下来。
“就是啥,你说呀。”这到关键点就停下来差点没把楚凡给气死。
应花风jian计得逞似的笑了笑才,遂又恢复正常接着说:“这圩冰从未消散,只是暂时被离火抑制住了。据说只有能开启石章之人才能引出离火,至于如何才能够彻底驱散圩冰,听说离火族的一位族长费尽终身也没能找到办法。”
“从未消散……”朝南也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蒋汀洲:“想来朝南就是那个能开启石章之人,这结界很有可能就是那位族长留下。不过,今□□南并没有引出离火。”
朝南回想起今日突然闪现在他脑海里那些记忆片段不得其解。
应花风又接着说:“还有一点,就是楚凡发现的那个山洞。长老曾经也带着人去过,应该是要寻找什么,没想到楚凡误打误撞给找到了。”
楚凡也是很诧异:“我那就是个意外,不过那个山洞里发生的一些事想来确实和离火族有些关联。”
“不过这些事弄清楚了只是解了一点疑惑,这件事情的解决办法确却还是一点都没摸着头绪,眼下先全村搜索,争取找到更多信息。直觉告诉我雪山之巅的山洞才是一切事情的关键。”应花风此刻也严肃对待起来。
朝南:“嗯。”
自从进村就开始拖后腿的应花风总算是积极起来:“召集他们四人,我们分头行动。先探探村子里其他住户的情况,最好能尽快找到消失的村民。”
“我去后山仪式台看看。”朝南总觉得那个地方很重要一定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