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早就没落。
而陆殊同,虽说他是林秋宜的孙子,但两人并不亲近,坐的也相隔很远,一张长桌,陆殊同被安排在了最末端,比他和许约吃饭时还要惨一点,至少和养父在一起时两人是紧挨着坐的。
而且这杂种在外人面前好像还挺冷淡的,没听到他怎么主动说话,对别人的奉承也是敷衍了事,远没有在自己面前时有活力。
由于吃饭姿势的关系,镜头并不能一直对着林秋宜和林奕恒那边,许约看了几分钟,把电脑挪去旁边改为只听声音,低头接着处理公事。
只有当听见林秋宜声音时,他才会抬起头看几眼。
——林秋宜是和林奕恒坐在一起的,主座只有一个,林奕恒的位置是硬生生加进去的。
和陆殊同一样,林奕恒也很沉默,他面前虽然摆了碗筷,但却没怎么动,只是一味地给林秋宜夹菜。但可能是年纪大的缘故,林秋宜没吃多少,专注于和其他林家人说话,有时聊的开心就笑几下,侧头和林奕恒说几句闲话,捂着嘴笑得很娇羞,偶尔还用手指了指林奕恒的碗筷,应该是暗示他要多吃点东西。
这两个人....
许约想起杂种三番五次和自己提起的“恋爱”。
但资料上说林奕恒今年才三十五,比陆殊同大了十年,而他的杂种养子已经很“离经叛道”,喜欢上比自己大十三岁的养父。然而现在这位林奕恒更厉害,直接喜欢上一个岁数大的可以当他妈的人。
不过许约认真看了下,林秋宜望向林奕恒的眼神他不大懂,或许有爱意,不过林奕恒却并不是。
对方给他一种受制于人的感觉。
很不情愿,心思憋得很深,像是在强迫自己接纳林秋宜的一切暧昧行为。
许约看着主座上笑得的女人,转而又想起了陆辛。
陆辛是个.....温柔开朗、又极度偏执疯狂的人。
他有点像林奕恒,心思压的很深,平时表现出来都是伪装过后的样子。许约认识陆辛二十几年,一直觉得对方个温和善良的大哥哥,完全没想到陆辛会对自己存有那种心思,更没想到自己在拒绝陆辛后对方会完全失控。
这一点和杂种很像,一样扭曲执着。
而现在——许约若有所思地看着林秋宜,陆辛在死前曾和他说过一些话,除了歇斯底里地哭求许老板能爱他,还有就是....对林秋宜的怒骂。
关于这个女人的恐怖,许约虽然没怎么接触过,但也能猜到,对方能以一个外姓人的身份坐上陆氏掌权人的位置,又牢牢占了十五年,手段的残忍和变态可想而之。
再者陆辛这么多年心里只有一个许约,人又有点感情洁癖,是万万不会和别人一起结婚生子的,二十五年前,是林秋宜逼着陆辛去医院捐了个Jing子,生下陆殊同的。
许约看着屏幕里笑得和蔼可亲人畜无害的女人,关上电脑。
陆殊同回来得很早,许老板才刚刚结束工作在餐厅吃饭,他就快步走来——从侧面虚虚将人抱住。
“许约,和林家的人吃饭好难受啊....”陆殊同撒娇般地在许约头顶上说,他只敢抱许老板两三秒,赶在对方发火前离开,拖了张椅子在旁边坐下。
许约瞥了他一眼,“你怎么又过来了。”
陆殊同边给他夹菜边道,“过来看看你不好吗?我们现在是在谈恋爱,而且我还是你的养子。”
“.....喜欢和比自己年长的人谈恋爱,除了林奕恒也就你一个了吧?”许约将他夹过来的菜统统丢掉,面无表情地说。
陆殊同停下筷子,勾了勾嘴角,“你发现了?林奕恒和林秋宜的关系。”
许约:“是真的?”他还是有点难以置信。
陆殊同:“真的,他们虽然在年纪上是差的比较多,但是和一般情侣一样,什么都做过了。”
“.....”许约很自然地被他带歪,想了下林秋宜和林奕恒上床的画面,有些无语,问,“那林奕恒对林秋宜是真心的吗?”
“当然不是,”陆殊同说,“他只是林秋宜一个万物、又或者说是男宠,养在家玩玩而已。不过.....”他顿了顿,“我对你是真的。”
“.....把枪拿过来,”许约没有一丝犹豫,转头对身后的助理说。
“别别,”陆殊同连忙去拦,“我错了....你想听什么?我都知无不言答无所漏。”
“不想听了,”许约说,“我想安静吃个饭,你滚开。”
“不要嘛....我就想在你身边待一会,”陆殊同悄悄拽住许老板的衣角,“好不好?”
“不好,”许约冷冰冰地说,“给我滚开,和我保持五米距离,一天到晚粘过来干什么,别忘了我讨厌你。”
面对养父的怒火,杂种陆殊同乖乖站起,老老实实地走到一面墙前面,贴着屁股笔直地“罚站”,他原先是不打算再说点什么惹怒许约,但听到最后,又有点欲言又止。
许约懒得理他,等到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