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忽然冒出来的母性还没过,带着他四处玩,捏着嗓子和他说话,仿佛在玩过家家。
顾梓楠虽然感到很陌生、厌烦,但是心里也逼着自己去适应。
直到有天,他俩在刚开的购物广场买了东西,顾梓楠被一辆婴儿车压了脚,其实不是很疼,不知怎的,他却去握住刘兰语的手,嗫嚅着说:“妈妈——”
他想撒个娇的。
刘兰语一把将他推倒在地,尖着嗓子叫道:“作死啊你!要扯断了!刚买的金刚石链子!”?她捧着自己手腕,借着灯光细细地看,眼睛都要瞪竖起来。
顾梓楠坐在冰凉的地板上,穿着一身刘兰语刚给他买的小西服,木木地接受着路过人那些可怜、不解或是鄙夷的目光。半晌,他默默地爬起来,转身走了。
从那以后,他再也不犯傻去渴望什么父母亲情。他看透了这个罩着一层富贵气伪装、支离破碎的家庭。
顾禹城更是压根儿不分心在自己儿子身上。他生意做大了,也想摆企业家的谱,一甩手出去几百万在山区建了几个希望小学。钱是扔出去了,但见不到日日感恩戴德的,心里又少了点什么,顾禹城决定投资点回报快的,挑几个大学生援助一下。
等到秘书把资料送上来,顾禹城翻来翻去,一个青年的脸恍然入目。
两寸的红底照片上,贾御面颊白皙细腻,眉眼细长,薄唇轻抿起一个弧度,是个很温雅的相貌。顾禹城瞥了一眼他的身世,父母离异,这孩子跟着他姨家生活,估计是挺难的。他又细细瞅那照片几眼,满意地把他抽出来,放在一边,又随便挑了几个,就让秘书拿下去了。
顾禹城在随后举办的资金启动仪式上把贾御单独约到房间里。
他在杯子里下药,贾御那时还只是大二的学生,懵懵懂懂地,只知道敬了顾总两杯酒,浑身就软下去。
顾禹城把他狠狠****,捏着他那张漂亮又干净的脸。贾御意识还是清醒的,只是浑身无力,绝望地承受这一场强|jian,痛得出了一身冷汗。
等到顾禹城低吼着发泄在他体内,贾御几近昏迷,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男人揽在怀里。
“你乖乖的······”顾禹城吐出口烟雾说,“以后好处多的是。”
贾御一声不吭。
顾禹城又抓起他皓腕摆弄那细长的手指:“学什么专业的?”
贾御喘了一口气,指尖能感受到烟头的热度,他怕男人发了疯烫他,颤抖着低声说:“商科。”
顾禹城哈哈一笑,“正好,毕业来我公司。”
他说完,就着侧躺的姿势掰开了贾御腿根,又重新侵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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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已成舟,贾御也不必再过寄人篱下的生活,事情就成了死局。
他成了资助者的情人,成了一个有妇之夫的出轨对象。
刘兰语和顾禹城同在一个公司,对顾禹城这些弯弯绕绕清楚得很。不过这几年钱赚多了,他俩都喜欢各自在外面找姘头,直接成了开放婚姻。反正不过是爽爽,还非得死赖在一个人身上?
贾御毕业,顾禹城连研究生都不让他读,直接把人弄进公司里来,日日宣YIN。
过几年贾御也慢慢掌握了怎么对顾禹城才能让自己舒服些,少受些折磨。用顾禹城的话说,他是越来越浪了,眉眼之间那种清净如潭水的温雅神态已全然不再。
他像一只被绑了喙的鸟,由着顾禹城拔毛剥皮,还要哀哀地求点怜悯。
顾禹城带着他去参加聚会、酒宴,他明面上是一丝不苟的秘书,纽扣直系到颈下,却在宴会间隙的洗手间被顾禹城用领带勒住嘴颠弄个天翻地覆,红痕一直从唇边蔓延到耳垂。
顾禹城越来越肆意妄为,在床上能毫不犹豫地对他说出“我要娶你”、“我爱你”,听得他浑身发抖。这段关系仿佛失控般疯狂发展,到最后顾禹城甚至真的强行把他领回家。
那扇沉重的门被推开时,顾禹城的父母、儿子都把视线投在他脸上。贾御第一次感到和顾禹城的关系是如此耻辱、荒诞、不可理喻。那些目光落在他身上,几乎烧出成对成对的洞来。他堂皇着,想转身逃跑,腰却被顾禹城紧紧掌控在手心。
顾禹城毫无愧疚地笑着对他儿子说:“叫哥哥,贾御哥哥。”
作者有话说:
贾蛇出场!
03
那孩子穿着初中校服,脑后半长的头发随意扎着一个小揪,抿着唇冷冰冰地看着他。
“这是我资助的大学生,贾御。”顾禹城也不在意,挠了挠额角转身向老人们介绍。
贾御被男人一掐腰窝回过神来,勾出一个勉强的笑,算是打过招呼,随后提线木偶般跟着顾禹城上了楼。
漫天的羞耻感从他心里疯狂地弥漫。上楼的时候,他甚至想,今天就要断了和股禹城的关系,从此再无瓜葛。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书房,贾御才发现自己浑身都在发抖。他倚在门上努力平缓呼吸:“顾禹城,我们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