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要是我哪天把你胡说的话当了真可怎么好?"思思坐起身来,认真地循循善诱着。
"那要我怎么说?你教我。"小乙听着有理,也是从小嘴不甜没捞着什么好处,便端正坐好,等着思思教导。
"好,说你疼我。"思思拉过小乙的手,捏着小乙的掌心、指节,搓搓她的手腕。
"你疼我。"小乙两眼带笑好不正经,就差没做个鬼脸。思思给了一记白眼,懒得与她争辩,把话又说了一遍:
"我疼你。"
"我疼你。"小乙听着话也觉着开心,便老老实实学着。
"我 爱你。"思思就跟教孩子说话的娘亲似的,一字一字教的十分清晰却又轻轻的,一句缱绻的话说得软软糯糯。
"这......"小乙看着对面正一脸认真得看着自己的思思有些别扭。
"说!"思思没了耐心,吓得小乙一抖。
"我爱你。"小乙红着脸,说得又是生硬又是快。不细听还分辨不出。
"教的果然没有自己说的好听。"思思偏过头去不欲再理睬小乙,小乙又巴巴得贴了上去。
"你还听过谁说啊?"小乙想到的便是阿虎,但是瞧那样子也不是会说这话的。
"要你管。"思思没好气地回答,显然是对小乙的表现十分不满。
"这话说的,你是我娘子我还能不管了?"小乙那正气盎然的模样仿佛在做什么替天行道的事,思思暗道怎就摊上了这么个冤家。
"你自己不说,还不许人家说了?"思思仍旧爱理不睬的,惹得小乙心里有些着急。
"那我脸皮薄嘛。"小乙伸长头去看思思,思思偏偏又转过身去不让小乙瞧见。
"你怎好意思说这话?就你脸皮子最厚。城墙也不过如此。"
"哪儿厚了?"小乙知晓思思在说昨夜欢愉的事,却不好意思,便装
作不知,瞪大双眼望着思思,看思思红着脸却憋不出话来,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几日小乙的好心情是有目共睹的,成日乐呵呵的,练武也Jing神许多,思思却不怎么高兴,因着小乙对那钱柳儿也是笑脸相迎的。
自那日起,钱柳儿便天天过来,带着可口的点心与茶果,找一些话头,一坐便是一下午。见不着小乙便东问西问的,与顾思思聊天,绕着绕着也终会绕到小乙身上。许是这时大家才发现,之前钱柳儿找顾思思谈天,谈的也是小乙,只是现今越发明显。难怪这顾思思总是不冷不热。
有时钱柳儿也会在客栈里一起用了膳才回去,她是想着小乙送回去,可思思怎么肯,顾小乙成日听思思念叨,所说不怎么信可也有些担忧,想着不能让她长了这念头。每次送钱柳儿回府的便是阿虎了。
钱家少爷也来过几次,多是相邀去青楼的,顾小乙不曾去,顾思思倒是去过两回,穿着顾小乙的衣服,被钱家二少戏称是个风流哥儿。小师弟邓楠直说这可比他家少爷俊俏多了。
没过几日,这些个少爷便要回京都了。没有多少行李,几人拾掇拾掇便出发了,未料在山脚下遇见了山贼。
看着眼前带了二十几人的山贼,小乙算计着逃脱的可能,还未等她心里算计一番,山贼头子却不耐烦了:"呔!你们还要把爷几个晾到什么时候!识相的早些交出财物便可过去,否则可别怪爷几个不客气了。"
马车里的顾思思早就憋不住了,相信小乙定能应付,却过了一会儿不见小乙动静,便知她盘算着硬闯,盘算如此之久,想必有些棘手,听到山贼这话便怎么也要出来与顾小乙一起,算是患难与共了。却不想山贼见了她更是兴奋了,丝毫不把她们放在眼里:
"若是没有钱财,留下小娘子也是可以的。把爷几个伺候好了,可抵得上千八百的银子呢!"说着还大笑出来,后面的喽啰自然跟着叫唤。这可惹怒了阿虎,阿虎二话不说便冲上前打了起来,有人带了头,其余几个也很快地加入打斗,小乙往马车里嘱咐了几声,也是打了起来,却不敢离马车太远。
虽说这几个都是顾家的Jing英,奈何对方人多势众,本就打得有些吃力,又要顾及车里几个金贵的少爷小姐,刚打倒几个,又不知哪里冒出来一片,像是被人叫了来的。小乙觉出不对,立马叫阿虎停手,吩咐赶紧与师兄弟几个带着马车离开。自己与思思断后。
待几人带着马车离开,小乙与思思立马钻了空子逃脱,谈何容易,小乙愣是被打出口血来,好不容易逃了出来,奈何身后跟着一帮
子人,怎样甩也甩不脱。小乙便带着思思在林子里东窜西窜,将人甩出好几拨来,可终究是逃不出去。
等逃至江边时,已被堵了去路,眼看身后的山贼就要追上,小乙望着思思没有说话,思思知晓她意,便说:
"与你一起,便好。"
两人一齐往江中跳去。游出一些距离便沉在江中,不敢吐气,生怕被那些山贼发觉了去。待山贼赶至江边,江面已是一片平静。山贼四处望瞭望便离开了。小乙刚探出个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