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贵重,尔晴不敢收。”
富察皇后摇摇头,将玉佩合在尔晴的手中:“这玉佩与金银比起来不算贵重,只是对本宫寓意深重,所以本宫才将它赠予本宫最重要的人。”
尔晴缓缓抬起头,热泪盈眶,将玉佩合在手中,情深义重道:“尔晴永远不忘娘娘大恩。”
富察皇后眼中也有了些泪,她用手帕轻轻拭了去:“起来吧。”
待尔晴千恩万谢的出门后,一旁的璎珞不高兴的哼了一声,富察皇后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她早就看到璎珞嘟起的小嘴,不满的小表情在她眼中可爱极了。
富察皇后好整以暇地整了整衣袖,道:“本宫怎的闻着这长春宫这么大醋味呢?”
璎珞一听这话,立马将不满表露出来,下巴趴在富察皇后的膝头:“皇后娘娘,您为何送尔晴玉佩?”
“嗯?本宫送什么?送与谁?还要说与你听吗?”富察皇后眼瞅着小兔子掉入圈套。
璎珞连连点头:“自然。”
“为何?”富察皇后盯着她问。
“自然是……”璎珞一看富察皇后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捉弄自己,但自己就喜欢她这时不时的小俏皮,“自然是因为娘娘是璎珞的……”
“是你的什么?”富察皇后俯身贴近璎珞。
忽然而近的熟悉芬芳让魏璎珞的呼吸都乱了,她急促的喘息几口,贴着富察皇后的唇呢喃道:“是璎珞的妻……”
剩下的话被两人咽到了彼此的口中。
养心殿。
皇上看着他这两个弟弟因为一个女人怒目而睁。
“弘昼,尔晴不过是一个包衣出身,你何时对她这么上心了?”皇上盯着和亲王。
和亲王想着来时路上碰见那块熟悉的玉佩。
“这块玉佩是谁的?”弘昼认识佩戴玉佩的宫女,是长春宫的宫女明玉。
明玉吓了一跳,反应过来有些生气,道:“这是尔晴的玉佩,奴才今日好不容易借来戴着的,和亲王,您反应这么大作甚?”
“尔晴?”弘昼惊讶。
“对啊!这是尔晴从小就佩戴在身上的,平日里都不舍得摘下来,若不是她今日心情不好,才不会被我借来戴着呢。”
“她心情不好,为何?”
明玉摇摇头:“奴才不敢说。”
“你但说无妨,如果有什么事,本王去皇兄那里为你担保。”弘昼被玉佩的事冲昏了头脑。
明玉这才小声道:“怡亲王求皇上将尔晴赐予他,但是尔晴心有所属,又怕到时圣旨一下,无法违抗。”
弘昼大气:“弘晓废物一个,还敢求皇上赐婚?”
明玉不敢吱声,就将玉佩拿在手里晃荡。
玉佩晃得弘昼眼晕,他一把将玉佩夺过来,道:“你刚才说尔晴有喜欢的人?”
“对啊……”明玉一看弘昼的表情又欲言又止。
“你说,到底是谁?”弘昼低头问道。
明玉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道:“尔晴自儿时便巧缘之下见过这位贵人,后入宫再见贵人一见倾心,不惜多次入侍卫所只为寻得这位贵人丁点消息,和亲王,您真的不知道尔晴心仪的贵人是谁吗?”明玉将玉佩一把抢过来,恨恨道:“可怜尔晴怕是以后只能日日以泪洗面了。”说完,明玉便小跑回了长春宫。
想到这里,和亲王只觉得心中有针在扎一般,他认真道:“皇兄,臣弟从未认真求过您什么事,只愿在这件事上您能成全臣弟,臣弟自当感激不尽。”
怡亲王一听这话,赶紧想为自己再说说话,谁知被皇上打断了:“弘昼,你不怕折了身份?”
弘昼道:“圣祖爷曾为董鄂妃罢朝数日,虽然臣弟才略不及圣祖爷万分之一,但臣弟愿承袭圣祖爷的深情,与喜塔腊.尔晴结为连理。”
皇上点点头,对弘晓摆了摆手:“怡亲王,你先退下吧。”
弘晓一怔,不敢相信:“皇上,是臣弟先求的亲。”
皇上不耐烦的摆摆手,弘晓只好不甘心的退下。
几日后,皇上赐婚予和亲王与喜塔腊.尔晴的消息一出,高贵妃都震惊了,连忙派人来打听详情,最后也没打听出来什么,只发现了长春宫、承乾宫和钟粹宫三宫好像抱成了一团。
“富察容音倒有两下子,这么容易就把纯妃和娴妃摆平了,呵……”高贵妃冷笑一声。
芝兰小心问:“娘娘,需要奴才做些什么吗?”
高贵妃乏了似的摆摆手,瞥了一眼芝兰,道:“让那会唱曲儿的小宫女来给本宫唱一出吧。”
“是。”
长春宫,尔晴听完圣旨后千恩万谢,同时在心里嘀咕着,她是悄悄勾搭上了怡亲王才与他说好了求皇上赐婚,只是没想到皇上赐婚的竟然是她与和亲王。
“尔晴,怎么了?皇上为你赐婚,你不高兴吗?”富察皇后关切的问。
何止没有不高兴,简直高兴死了。怡亲王只是个世袭的铁帽子王,而和